公元182年(汉灵帝光和五年)
糜卓集合三方势力,糜家庄、董家庄、刘家寨共同剿灭杀庆,收编窃林,立下大功,得县令封赏。
公元182年(汉灵帝光和五年),各地方大雨磅礴,持续半日,午后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有江东百姓见一条真龙盘旋,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而消散,孙权,孙仲谋出世!
公元182年(汉灵帝光和五年),甄府门前花开四野,香气袭人,甄逸,上蔡县令,在门前踱步,一声雷响,似凤舞九天一般撒下万丈光辉,甄逸合眼间,门里传出女婴的啼哭,光芒消失不见,甄宓降生。
戌时已到,天已经落黑。
糜府上下点燃火把,一片祥和的汪洋。
糜芳的生母,也就是二夫人井然有序的指挥下人,张灯具、布桌椅,烹宴席、备歌姬,她对糜卓莫名的自信。
糜芳安排三百押粮力士在偏房落座,由糜豹、糜鹤张罗,我领着糜樱和几个伙夫在后山亭处布置——小桥流水席,给贵客准备的。
几个精致的荷叶石雕铺上红蒲垫为座,中心的石荷花染上粉底为桌,桥边已有人忙碌,切羊肉,团糕点,热麻油,浇蜜奶,各色小盘拼簇在一起,备好食盒随时放置水面上。
朐县县令张封领着几名从事、衙差早早的在糜府门前等候,他想要军功,获叔叔张庆,九卿之一郎中令的提拔,距离升官还差两份功劳,张封踮着脚尖瞭望。
远处一丝星火亮起,随着火光越来越近,恰似一条背部燃烧着的巨龙,气势磅礴,为首的一人着白甲——糜卓,左着金甲——董超,右着黑甲——刘霸海。
县令张封大喜过望,走上前去迎接,糜卓等人下马施礼。
糜龙、糜虎把王伟、“狄枭”、“孙鹏”的头颅交给朐县从事,并把缴来的金银器皿几大箱子交由衙差。
张封激动的握住糜卓的手,胡须颤抖道:“糜公辛苦,糜公辛苦!众英雄辛苦,众英雄辛苦!”
糜卓令糜龙带着军队休息,让糜芳过来把马牵走,叫糜虎领那几名妇女去东院住下,自己领着张封、董超、林讯、孙连成、刘霸海、刘霸通入了内府。
忙里偷闲,糜虎悄悄的让两个人换了衣服,正是狄枭、孙鹏!
糜卓自觉乱世将至,要为自己的儿子招揽些死士,就留了这两人性命,改二人名字为“张枭”、“孙兴”。
狄枭、孙鹏感激老糜公恩情,立下誓言,愿意领着这帮兄弟为糜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糜虎领着张枭、孙兴入了隐蔽的东里间。派人拿些清水吃食给他俩,并给他俩剃了胡须削了杂发,给孙兴上了些创药,嘱咐他俩,官吏走后才可出门!
糜虎严令门口五名枪兵,任何人不许入内。
亥时已到。
糜卓领众人吃了盏茶,就入座小桥流水席了。
我和糜樱在旁静候,荷花池上歌姬吟铃,舞女飘飘,似仙境一般,一道道珍馐自水面缓缓飘来,有陪酒的美貌侍女双手奉上。
酒过三巡,县令张封色心大露,拉着侍女的手,止不住心中的喜悦,不禁赋诗一首《壮士歌》赠予众人:
东海不平我心忧,
蛟龙显灵糜董刘。
如若张封获朗将,
愿与诸君共遨游。
我心里鄙夷道,不愧是小人嘴脸,将我父亲他们抬捧的那么高只为帮他升官发财,帮他铲除异己!
且此人野心不小,朗将即五官中郎将,光禄勋的助手,协助光禄勋举察郎官,位略低于九卿,与侍中同级。
世间只有共患难,哪有同富贵。
但愿他醉梦成真之日,不是反咬我们一口之时吧。
但此时我们是属于同等社会阶层里的人——官。
在这个年代官总是比民要高贵一些,所以他们才会装清高,而我的父亲早已被世俗沾染了这一身的污秽。
夜宴进行的很晚,众人都喝的大醉,二夫人特意选了两名有姿色的侍女送张封回府。
我扶着父亲回房休息,我听到了他的醉话:“子仲,为父相信你,你必成材!”
第二日,窃林部并入糜家军,皆着白甲,由糜虎统领训练。
张枭、孙兴成了我的护卫,由糜鹤统领。
剃了胡须杂发的张枭显得精神了许多,跟那次的贼首模样简直成了两个人。
张枭用小刀在臂膀上刻了个“糜”字,以表忠心,孙兴亦然。
我很是感动,说道:“过去的账一笔勾销!未来我若成相,你俩必为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