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心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爱情需要海枯石烂的坚守,即使是痛楚到遍体鳞伤也觉的无悔。
爱情需要天荒地老的执着,即使是走到世界的尽头仍旧放不开你的手。
爱情需要海角天涯的守护,即使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仍旧不会忘记你呼吸的灵动。
忽然想起徐志摩那些让人痛惜的句子,“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黯淡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真的好痛,乱了的不只是心......
潇潇洒洒地两个人一整天都粘在一起,这样的日子真让他们俩觉得幸福与快乐。
人生苦短,这一苦就是一辈子,又有多少这般美满的日子。
瀚譞把艾送到家门口,缠缠绵绵地难舍难分,艾琳两手合拢住瀚譞的脖子,低垂着头,孙瀚譞脸紧贴着艾琳的额头,两人就这样在无际的清辉下,随着婉转悠扬夜的心曲,慢慢摇动,相依相守,一句话也没说,就是心与心的靠近。
艾琳的小姨不知为何神出鬼没的这么晚来到艾家,八成又和小姨夫吵架跑来艾家避避风头,艾小姨可不是个善茬,有一个能把死人说活了的通天本领,长得算是漂亮,但其有与生俱来的不可阻挡无懈可击的刁钻劲,自己又没孩子,再加上艾琳先天就招人疼,所以对艾琳疼爱的不得了,在她的眼里艾琳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不同,所以艾琳的任何事情自己都是当做亲女儿的事情来对待,在艾家,除了艾母拥有绝对的第二把交椅的地位,艾母和小姨显然成了统治者。
艾小姨见艾琳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不由的紧张起来,自己隐藏在树荫里,慢慢地像前靠近,密切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神情荒乱不安。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天都这么晚了。”
“嗯”,瀚譞抿嘴点头笑了笑,转身走过,两手插在裤兜里。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艾扬乖乖地叮嘱。
瀚譞回身拜拜手,“知道了,进屋吧!”
躲在丛林深处的艾小姨看清了一切,“是他”,一种坏坏的感觉由心而生,确切的说那是一种恐惧,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艾琳目送了一段,转身走进院子,艾小姨随其后来到门口,向院子里看了一眼后,又像瀚譞离去的方向瞭望了一会,疾首蹙额,疾恶如仇,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
艾小姨大步朝屋子走去,艾父艾母正在看电视,艾父坐在沙发上抱着个膀,“艳芳,来了啊。”
艾母随接了一句,“李庸,怎么没来,是不是你们又吵架了?”
闻艳芳满不在乎的回道,“没有”,放下包,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啜了一口,顾左右而言它,“琳琳呢?”
“回屋了,刚回来,说是今天玩累了,想早点休息!”
艾小姨朝艾琳的卧室瞥了一眼,转了转手里的水杯,低声道:“刚才,刚才我在门口看见一个男的送琳琳回来!”
艾母扬声说:“什么,是真的吗?”
此时的艾母的心里咯噔一下,艾父轻扯一边嘴角显得很冷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么大的孩子,结交一些异性朋友也很正常。”
艾母冷瞥了他一眼,艾小姨接着说:“看那身形举止,听着口音语气好像是孙瀚譞。”
“啊,真的是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个死丫头还和他联系呢”,艾母是火冒三丈,泥浆迸发,说着话就要起身冲到艾琳的房间一问究竟,艾琳小姨站起身来把艾母拦住。
艾父眼神也些荒乱,表情严肃,“事情还不清楚,没弄明白之前我们都得冷静,艳芳不也不是很确定。”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又找来了呢?”,艾母像是遇上了扫把星一样的避之而唯恐不及。
艾小姨晃了晃头,“不太清楚,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他。”
艾母可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怎么能受这样的打击,坐下来想想很后怕,垂头丧气,惊慌失措。
艾小姨今日可是一反常态,十分的平静,静坐不语,艾母也是一个十足刁钻与歪理不饶人的人,有着一个神圣的白衣天使职业,拥有性情与外表巨大反差的压力。
常言,“一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但用在闻艳华,闻艳芳的身上可显得生份,两人各个方面十二分的相似,年轻那会没少干丈,强强相斥。各自成家立业后,走进婚姻,走向成熟,两人的关系也愈渐缓和,毕竟是亲姐妹,强强联合方是正道,大势所趋。
三个人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气息也变得沉静凝重。
艾琳在自己的屋里正带着耳迈上网,她怎么知道外面正发生着什么,听着旭日阳刚的《春天里》,热烈阳刚,摇头晃脑的跟着清唱,两个小脚丫也跟着旋律轻轻拍击。
鼠标的小箭头移到“沧海巫云”的头像边,但是就是没上线,有点小失望带着小落寞。
良久,眼前一亮,露出可爱的小酒窝,晶莹湿润,你的好友“沧海巫云”发起对话。
“在吗?”
“在,这几天你没上线!”,艾劲力的敲着键盘。
“呵呵,这几天事多,没上!我看你说说上的心情蛮不错的!”
“呵呵,都是些闲言碎语,让你见笑”,发了个害羞的表情。
“我看挺好的,平凡中蕴有真情,真情万年流远”,这句话艾琳喜欢,她对孙瀚譞的真情真爱一刻也未停止过,反而可以说是愈陷愈深,无法自拔,飞蛾扑火,那叫一个义无反顾欲罢不能。
瞬间桌面弹出一个视频,是尤小然的,艾琳愣了一下,瞪大眼睛,“不好意思,我先接一下视频”,发给了沧海巫云。
“喂,小然,你怎么知道我在线,我处于隐身状态?”,艾不解地问,自己本想隐身好好的和沧海巫云倾心交谈,以免受人打扰,没想到甩不掉的跟屁虫尤小然任你怎样也无法摆脱。
“你忘了,我们共同加了一个瑜珈的qq群,那显示你在线”,尤小然话音略粗,还带着淡淡的火药味,气儿好有点不顺。
艾琳惊讶的哦了一声,真是防不胜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听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宣泄一下”,艾琳会意地回复。
“还不是扬子,一天总气我”,扎了一个羊角辫的尤小然翻了一眼,怒气横生。
“扬子,怎么了啊?”
艾琳看着小然生气那个小歪劲儿,无比的可爱,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
“艾琳,我跟你说”,边说边比划起来,“今天我和扬子逛街本来挺好的,大周末的购购物多好,他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我。”
艾琳见这来头还不小,事出有因,眨了眨眼睛,“惹你什么了?”
“我们边逛街边聊聊将来的事,我说将来我当家,我做主,钱得我把着,什么都得我说的算,他说,不--可能,还拿那个怪腔调来气我,我们就呛呛了几句。”
艾琳听得是头头是道,像是一个忠实的观众密切的关注事态的进展,“后来呢”。
“后来,我就“啪”的打他个大嘴巴,挺响的,旁边有老多人了,他觉得下不来台,把东西摔到我身上就走了”,话都到这份上了,尤小然还在那骄傲地显摆能耐,洋洋得意,根本意识不到谁对谁错,还硬气横生。
艾琳这会还在那聆听别人的抱怨,乐的逍遥自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周遭气氛的缺氧沉密,已经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沉思了好一会儿的艾父、艾母、艾小姨三人,也终于有了声响。
艾母率先发话,“不行,必须断了琳琳的念想”,目光严厉恶狠。
艾父抬头呲牙道,“怎么管得了啊。”
艾小姨,“要不,把琳琳关在家,锁起来不让她出去,我来天天陪她。”
艾父摆摆手,“这个不行,关得了一天两天,还能关她一辈子,关住人也关不住心。”
“这个不行,我们就断了她的后路,给她介绍非常优秀的男朋友,分散其主意力。”
艾小姨灵机一动,像是一语被惊醒的样子,如梦初醒,“对,现在琳琳研究生快毕业了,也没什么说辞,我们假装不知道她和孙瀚譞的事,给她介绍男朋友也就顺理成章。”
艾父眼下也没什么办法,无可耐何,只好认同两位女当家的意思,满满的愁绪尽显其然。
另天下午,艾琳悠悠哒哒地来到克洛卡斯,很不高兴的样子,咬着醉唇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瀚譞在休息室里捧着电脑正在玩QQ三国杀。
艾琳把兜子扔在他旁边,撅个小嘴半天不说话,瀚譞侧头瞥了琳一眼,“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谁惹着我家的大小姐了”,语气略带调侃,目光洒落在电脑上。
艾琳还不说话,两个大眼睛一直盯着瀚譞,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男人的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和满足,柔和且温暖的目光写满了对爱的追求和向往,她跪起身来,双手环住孙瀚譞的肩膀,深深亲吻他的脸颊,细腻如水,柔情万分,慢慢地从脸颊移触到唇部,唇齿相交,愈演愈浓,微暗的灯光下,制造着好些浪漫。
艾琳骑坐在瀚譞的双腿上,更近距离的接触起来,浓情烈火,爱如潮涌。
孙瀚譞的手也从鼠标上拿开,环抱住艾琳纤细性感的水蛇小腰,从腰到丰满的臀,从臀再到腿底,两个人干柴烈火激情燃烧,润滑的肤质,让两个小情人难舍难分,那份热像火山迸发一样,无法控制,催毁一切,两人****失控,水乳交融......
孙瀚譞突然停止下来(未到爱的触点),靠在沙发上,艾琳感到十分不解的坐起来,紧靠在瀚譞的怀里,小鸟依人。
“我们不能这样,会让我感觉对不起你。”,他的表情严肃认真。
“我不在乎,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天天和你在一起”,艾琳的头在瀚譞的胸前贴得更紧,而在他的脑海里现在漂浮的就是责任,不是不敢担当,是如何承担好这份责任,怎样能使艾琳更加的幸福。
“我们还是结婚吧,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父母拿我们也没有办法,省的他们给我介绍男朋友,我马上研究生毕业,我现在也没有借口不找了,我也总不能违背着他们的意愿啊!”
艾琳倾诉自己现在的处境,那是心弦的悸动,为爱的呐喊。
瀚譞眼睛转了转,灵机一动,拍了一下腿,拿起外衣拽着艾琳向外走。
艾琳一路充满好奇,不知道瀚譞带她去何处。
艾琳刚一进大厅就捂着嘴,触景生情,感慨系之,很是惊讶,金壁辉煌,雍容华贵,光闪耀人,来到的正是“华萃金楼”饰品专卖场,艾琳满眼焕发着亮光,眉飞色舞,兴会淋漓,欣喜若狂的打谅扫描这里的一切,这些金银钻戒虽然不乏俗气,但是可是女孩子的忠爱,不在乎价值多少,重在这份见证真爱的足迹,定情的信物,二人欢欣鼓舞的走东家串西家,可是挑花了眼,相亲相爱,两个人的脸蛋上洋溢着菲红的幸福。
“哎,哎,我看这对戒指挺好的。”
孙瀚譞一胳膊拄在柜台上,笑嘻嘻地看,艾琳闻声转过来,回嗔作喜,眨了一下眼睛,“哇,真漂亮!”,两手捂着两个红红的脸蛋,那是一种灼人的热,抚平心弦之中那一份褶皱。
“小姐,给我拿这对看看。”
话了,瀚譞向艾琳扬头递了一个眼神,清眸流盼,暗送秋波,两人恩爱的笑了笑。
“这是我们最新引入的限量版,全球发行100对,取意“百年好合,百里挑一”,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美满。
艾琳用指间拿着戒指,“啊,怎么锁在一起了?”,艾琳很是疑问,百思不解。
服务员具有一副清婉古典“势在必卖”自信优雅的笑容,“这就是最新理念,从取材到制作,这对戒指一直锁在一起,从未分开,取“天生一对,情定今生”的理念,采用钻石铂金世界顶尖高端合成技术,待有缘人将其开启,有我们专业技师为您服务”。
艾琳把它戴在中指的第一指节上,动了动,试了试,撅着嘴,更着个小歪膊子,表面一副平静无波、平凡的平凡样子,实则内心深处已是暗潮涌动,汹涌澎湃,喜浪滔天,一丝丝幸福味道早已抑制不住氤氲出来,飘洒在心头。
当然,此时幸福的不止是艾琳一个人,那优有古美销售美的服务台小姐也笑得心花怒放,99999的天后级钻石铂金戒自己又会拿到多少提成,那是怎样一个幸福呀!但现实终究是残酷无情的。
艾琳忍痛割爱,歇斯底里地毅然决然地果断地把天后钻戒放回柜面,闪烁的目光充满着不舍,那叫一个抽筋断骨之痛,心是感动的,价格是雷人的,柜台小姐是殷切的,汗水不是白流的,天后钻戒是奢侈的,爱是付出的而不是索取的,艾琳想到这些,想到孙瀚譞这几年的辛苦付出,觉得放弃钻戒是必须的,永远爱你是必须的。
艾琳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宣告99999的钻戒中的提成你是拿不到的,“小姐,谢谢您,我们再看看”,挎起包扭身就走。
在一旁等待着艾琳欢呼雀跃的孙瀚譞,想像着各种艾琳释放感动的情景,热烈的拥抱,深情的香吻,媚人的飞眼,瀚譞看到艾琳丢下钻戒径直离开,不明所以,不知为何,自己假想的浪漫情景也灰飞烟灭,其实艾琳的心里早已被瀚譞感动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99999次了,不是在乎它是否是天后钻戒,哪怕只是一个不名一文的草戒,也能被瀚譞感动到99999次,因为艾琳知道这份爱的沉重。
“怎么了,不喜欢吗”,瀚譞快走几步跟上。
“不喜欢,太土”,艾琳娇里娇气地撅着嘴。
“不差钱,挺潮的,挺有新意,天生一对,情定今生”瀚譞张着嘴巴凝望,静静的等待艾琳给出拒绝的理由。
“我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那么多原因”,说话间,径步走到卫生间。
瀚譞带有一点感动未遂、难以平解的火药味,急头白脸,昏头昏脑追在艾琳屁后询问理由。
艾琳此时已跨进ladyline,瀚譞气愤不平地紧随其后,刚一要跨进女区,门口迎来的另一位女士惊异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瀚譞,孙瀚譞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抬头望着门牌,一个短裙长发淑女气质的小黑人赫然砸到他的头,再低头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左脚,已经跃雷池一步,这也太不上线了,女卫的吸引力当真这么大。
孙瀚譞顿时面红耳赤,“体无完肤”也可以借用一下,四周不屑地目光横飞,“啪啪”落在他的脸上,出来后瀚譞灰溜溜地徘徊在门口,突然灵激一动,拔腿快速跑开。
等到艾琳出来时,瀚譞两手背到后面地站在那里,沾沾自喜,很显然是忽略了艾琳微微泛红的眼睛。是的,艾琳在卫生间里一个人哭了,偷偷的哭,因为她愿意静静地守候这份爱情。
艾琳走出卫生间,用纸巾擦试着双手。
瀚譞抿嘴一笑,一个精美红色包装袋出现在艾琳眼前,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世界,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更是一个洋溢着爱的真谛世界,这里有阳光、柔风、雨露、爱情的温床……
艾琳热烈地投向孙瀚譞,一股股热泉喷薄欲出,艾琳她哭了,她彻彻底底地哭了,哭得痛快,哭得开心,哭得幸福。那个被艾琳擦得半湿的纸巾落到地上,落到地上的还有那滚烫的泪珠……
对于艾父、艾母、艾小姨三方面的压力,艾琳已不能不再理会,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更何况艾琳艾琳已经没有了退路,她不能对爱情不忠,也不能对父母不孝,于是就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吞的暗度陈仓瞒天过海将计就计的缓兵之计。
艾琳接受艾母和小姨的建议,答应见上一面,但相不相中只凭艾琳说得算,就这样在艾父的主持与公正下订下城下之盟。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相亲的会地点就在孙瀚譞的克洛卡斯,这也是爱情保卫战缓兵计第一计:引蛇出洞,诱敌深入。万一碰到颇具隐藏力的一副色魔色狼的伪君子,艾琳可以随时援助,瀚譞也可以来一个万箭齐发,釜底抽薪,大海无量,青龙脊、三叉戟、开天斧、流星锤、龙名剑、小李飞刀顺着势如暴雨杀掉这小厮,上演英雄救妻,抱得美人归的英雄传奇。
但是,终究不想这样,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话又说回来了,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去换一个流氓和一头狼,毕竟是亏本的买卖。
这一天下午,孙瀚譞和艾琳苦心经营的克洛卡斯格外的清净,但气氛却是凝重、肃穆,当真有一种杀气重重、如临大敌之感。
门口立着一个显眼的牌子:有人包场,暂停营业。
呵呵,真是伤了不少克洛卡斯的忠诚顾客的心,是谁这么酷,竟然有这么大的实力,居然还包场,这也太奢侈了吧,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都是艾琳的主意,不能那么的就便宜了他们,必须让他看美女直流口水的同时,在看到账单时流汗,流泪,流血,溜走,用艾琳的话说:“美女不是白看的,心情是迷茫的,钱包是忐忑的,免费的午餐是没有的。”
艾琳这天一身自己钟爱的粉色系列,散披着头发,粉色亮晶晶的蝴蝶发卡在头顶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可爱,活泼,优雅,淑女,两人在偌大的餐厅里你情我弄的,好不浪浪漫漫,相依相偎,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但是,这可苦了以姚经理为首的员工,都知趣的不破坏氛围,一通的排座在休息室里静坐,看着深受大众喜欢的郭德纲相声,为了不要破坏瀚譞老板的美好气氛,却没放出声音来,一点点的声音也不舍得放,无声相声,看口型就足以,这群员工实在是太给力了,真是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郭德纲老师亲临现场见到这般情景,也会声泪俱下的,真正相声钢丝,也许这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孙瀚譞抬起头看看表,距离第一个相亲对象的来临只有十分钟,他的心里应经是乱七八糟七上八下的了,这当真是一种考验,帮着自己的女朋友相亲,眼看着大色狼大摇大摆的过来,抢自己的地盘,自己就只能说:“欢迎光临”,这类的屁话,上天的造化也许有些太弄人。
他想到这心里更是十二分的愤怒,欲惩罚之而后快,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做响,突然五个手指合在一起齐奏一声,露出了丝丝有如如鱼得水般的笑靥,掏出ip4手机,迅速的拨给楚箫,嘴角之间露出坏坏的得意笑。
在一旁的艾琳也是无比的紧张,不知道瀚譞这是想干什么,充满了疑问。
孙瀚譞打通电话,急切的问楚箫在不在花店,恨不得自己瞬间可以飞到花店一看究竟,楚箫肯定的回答让他舒展了一口气,嘱咐楚箫一会儿不管谁去买花,一定死死地黑他,千万不要留情面,就算是帮自己的忙。
楚箫没在多问原因,他知道着一定会是一件发财好事,坚决的答应了,还像立军令状似的保证,只定圆满完成任务,要不就提头来见。
楚箫这边安排妥当,孙瀚譞兴奋的拉着艾琳的手,“亲爱的,现在赶紧的给第一匹狼发短信,告诉他说,红尘俗世,素未谋面,以玫瑰花为证。”
艾琳领会了瀚譞的意图,也是连连称好,多宰一点是一点,而且这附近也只有楚箫的一家花店,这笔钱非楚箫莫属。两人为自己的终极绝妙、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无比的自豪骄傲,指点江山暗中操作的得心应手,玩儿的不亦乐乎。
楚箫放下电话,仔细的思索孙瀚譞的意图,当真要有一笔不义之财要发,左思右想心里也没有了底气,不明白其中的究竟,用同样ip4手机拖着下巴,张着不明不白的嘴,瞪着不明不白的眼睛,思前想后的冥想着孙瀚譞的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闫晴儿见到楚箫撂电话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楚箫就像瞬间石化了一样,闫晴儿上亲拔楞一下楚箫,问他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是不是在想哪家大姑娘。
楚箫这样才缓过神来,反射性的回答了几个不明所以的啊,啊,没什么。
闫晴儿见楚箫爱搭不惜理的,就不屑的瞥了一下。
就在他们两都不明不白的当口,一辆黑色的豪华气派的大奔停在门口,一个略胖的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下车来,一身的名牌西装,锃亮的黑色皮鞋,油头粉面的,举步朝花店走来。
楚箫看傻了眼,没想到真有贵客临门,真让孙瀚譞给说对了,天降财神爷,这么准,是不是2012也是会来到的,真的太恐怖了。
闫晴儿走上去迎接,这样的大奔、大款她见到了是另一番的亲切,面带笑容的招呼天降的贵客,那声音可真甜,可真酥。
楚箫更是纳闷,闫晴儿的戏份瀚譞之前在电话里也没提,她怎么还来了劲,有她什么事,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样。
大奔男则是毫不客气的一脸色胆包天的色相,从里到外张扬着:看见没,爷的大奔,我开大奔来的,小妹妹是不是想坐上兜兜风。
“给我来束玫瑰鲜花,要九十九朵的。”
大话说出去了,但是忘记问价钱,随后补句话问多少钱一朵,这大奔男胖的也太瘦了点,买一束花竟然还问多少钱一朵。
楚箫心中暗爽,机会来了,天上掉馅饼的事今儿还真赶上了,虽然馅饼的馅少了点,但是已经是实属不易,心中不禁有点慌乱,吞吞吐吐的说:“二---二十--一---一朵。”
楚箫还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心已经悬到嗓子眼,千万别是钱要猛了,这单买卖就谈崩了。
大奔男大惑不解,以为是进了孙二娘的人肉包子店,这也太黑了点吧,面色沉重:“再---再早不就---就五块一朵吗,一束花有四百就足够了。”
楚箫更是胆儿突的,但是箭在弦上不的不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提了提嗓子:“你知道了,还问我,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那是以前。”
大奔男气的已经是七窍生烟,虽然有钱,但是有钱也不能这样花,一枝花要二十,太黑了点,这明明是在烧钱,赤裸裸的打劫,心里着实的不平衡。
他看看金劳,还有五分钟就到约会的时间,在磨蹭就要迟到,凭借多年的泡妞经验,男士迟到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女生迟到是应该的,是对男人的一种考验,况且开了一路车也就看到这一家花店,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从钱包里拿出一小打红钞,气匆匆的拿着泡泡妞历史上最贵两千元的玫瑰花继续深入虎穴。
这一幕明目张胆的敲诈可让闫晴儿丧胆销魂,一束玫瑰两千块,闫晴儿就深吻了楚箫一下,老公真帅,没想到自己的老公不仅是个卖花的好材料,也十分具有抬行撬杠打土豪匡扶正义解救黎民于水火的山大王潜力,说话间,闫晴儿就数上了一打崭新钞票,楚箫乐颠颠地,真给力,太上线了。
大奔男开着比较抠搜的大奔来到指定的约会地点,克洛卡斯,捧着一束芬芳的两千块的玫瑰花兴奋地站在门口,得意摆弄一下玫瑰花,心宽体胖地走进克洛卡斯。
“有人包场,暂停营业”的大牌子熠熠生辉。
大奔男进了厅内,探头探脑打量着,当真有一种鬼子进村的味道。
艾琳见此人手拿一束玫瑰花,和照片里的人虽说体型尺寸相差甚大,但是是非非,风云变幻地看起来还真是一个人,艾琳有礼貌地站起来,大奔男立刻就石化,粉色主打,稍染腥红,玉软花柔,冰清玉洁,迥异流俗,当即就已经垂涎三尺。
躲在后面的孙瀚譞已是抑制不住,恨不得上前一顿佛山无影脚,外加一个折凳直接送他和阎王爷喝酒去得了。
众多员工也是慷慨激昂,以王大厨为首的拿着个大菜刀站在门后,其他小员工则是有拿西瓜刀的、砍刀的、西洋刀的、擀面杖的、西餐刀、西餐叉,整装待发,这要是来个势如暴雨,这位大奔男就只能是一个血葫芦,就算是大奔也会千疮百孔的,就算是有霸气护体加念气环绕也在劫难逃,还是祈盼早点喝碗孟婆汤,忘记了尘缘吧。
艾琳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大奔男像是克了真体力药水似的,伸出左手借握手的机会趁机卡油,而艾琳会意地夺过玫瑰花,轻轻地闻了闻,表示很香,很喜欢,这下子大奔男放宽了心,两千块钱花的也算是物有所值,花钱就得花在刀刃上,看的就是回报率。
大奔男尴尬的坐下来,眼睛不停地扫射性感十足的艾琳,“艾琳小姐,真是客气,居然还包场等候。”
想赖皮,买一束高价玫瑰花就受不了,想在我这要找补回来,没门吧你,艾琳心里也是怒气横生,怒气冲天:“这一切都是按您的意思来的,中间那头来电话说您喜欢静,就是按您的意思包了场。”
这一个漂亮的大海无量,直接就把大奔男的龙卷风反的是灰飞烟灭,一片死寂。
大奔男在一场大海无量的洗礼下,无异于一个落汤鸡,心痛这下子又进了贼窝,不自主的向着凳子下出溜,这包场费可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真是流血啊。
服务员拿着酒水单走过来,问着先生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还不渴。”
大奔男已经有所察觉,一切小心谨慎为上,并没有接过酒水单子,难道不成是一个假的大款,那个大奔莫非也是租来的,再不就是白手起家的,一毛毛抠搜的攒起来的,今天的奢侈生活也是来之不易的,所以倍加的珍惜。
正好,将计就计,既然不看酒水单就直接让你完败,“小姐,那就来两杯白水吧。”
大奔男连声道好:“白水好,白水健康,白水健康。”
大奔男本想不点东西的,既然艾琳很识相的只要两杯白水,心想白水再贵能有几个钱,心里安顿了不少。
谁料大奔男正一步一步的很配合的走进陷阱,走进圈套,正中下怀。
艾琳实在无话可说,就随便找个话题,问他叫什么名字,结果差点灭让艾琳笑喷了,就连后厅的众人员也笑的前仰后合的。
“牛奋”,一板一眼,铿锵有力,牛奋见到艾琳笑的花枝乱颤的,于是就很熟练的解释是奋斗的奋,常有人误会,每次都得解释一下。
艾琳尽量让自己不要笑的太张扬,但是再看一眼一堆的玫瑰花就更无法控制,正应了那句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人生太逗了,到处都有乐子。
艾琳极力的掩饰,连连点头,意思说她明白,对,确实有牛粪的派头,好香的玫瑰花。
牛奋有点不悦,但是为了讨好到眼前的这位性感多姿的美女,就要拿出皮糙肉厚的技能,回想当初也想到改个名字,但是鉴于这几年的事业蒸蒸日上,心想这也许是个好名字。
牛奋很快的转入正题,拿出自己泡妞的看家本领,他说艾琳比照片里更漂亮,跟多了几分野性,提议换一个地方继续深谈,说着话就把手伸向琳的手。
艾琳当即来了一个如来神掌,打在牛奋的脸上,“色狼,不要脸”,拎起包就跑出门外。
牛奋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欲上前追赶,不料被两个服务员拉住,强烈的要求结账,这个点把握的是恰到好处,要不可就让他逃了单。
牛奋眼巴巴的看着艾琳上了出租车,顺手拿出一百元给了服务员,想要摆平继续上前追赶,一脸的苦涩与急切。
“对不起,先生,请您过目账单”,两万一千元顿时吓傻了牛奋。
“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黑店,白水还五百一杯”,牛奋使劲儿往外拽,后厨的大厨老王怒气飞扬,怒目圆睁的拎着菜刀走过来,真有赏善罚恶二使一惩白客的冲动。
牛奋无奈之下,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迅速从皮兜拿出出两打厚厚的人民币扔到桌上,溜之大吉。
艾琳坐着出租车兜了一小圈又回来了,几个人相互对视,捧腹大笑。
艾琳看了一下钟,差十分钟就要到五点了,第二批狼即将来送死,艾琳和瀚譞又给二狼发短信,人生苦短,素未谋面,玫瑰为证,望不要失约。
孙瀚譞几人速迅打好战场,留了一朵玫瑰花摆在桌上,准备迎战。
高兴的不只孙瀚譞和艾琳,智退强敌,胜利的爱情保卫战,爱情心弦的谐奏;楚箫和闫晴儿也捧着大馅饼在那笑声连连,这还真见鬼了,天上掉馅饼的事还真有,兴奋不已。
一道亮光闪过闫晴儿的眼睛,闫晴儿起身张望,不禁一颤,银白色的TT,一身乳白的休闲小西装,白色打底衫,牛仔裤,轻松正派的年轻小伙映入眼帘。
楚箫顺势而望,心中又打起如意算盘。
“您好,给我来枝玫瑰花。”
阳光般的笑容洒遍全身,帅气英俊,一副年少得志大作有为的风发意气。
“三千块。”
楚箫干脆利落杀人不眨眼般的漫天要价,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此次更让他肆无忌惮的狮子大开口。
“我要的是一支玫瑰花。”
TT男以为楚箫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为了和谐起见,清清楚楚地再次强调。
“对,是一支玫瑰花三千块钱。”
楚箫带有挑衅的回答,意思说你爱要不要,要是嫌贵你就走人。
TT男转身离开,不知是因为楚箫的玫瑰花贵,更是觉的他是一个智商不健全的疯子,完完全全的现实生活中的夏洛克,不屑于理会他,刚一到门口,就被楚箫当头一棒的拦下。
“全街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TT男瞧了一眼,差三分钟五点,只能顶着大头上了这家黑店的当,就当是给这个疯子的施舍,救济他一下,反正平时的善事没少做,就不差他这一个,救济谁不是救济啊。
TT男拿着一只玫瑰花来到了克洛卡斯。
TT男下了车,拿着一只三千块钱的玫瑰花,站在克洛卡斯的门口,打量着这个牌扁,嘴里念叨着,crocus。
他走进店内,简单地看了一眼周围环境后,聚焦于艾琳。
孙瀚譞见到面前的这位TT男很是不顺眼,一种深仇似海的不共戴天的压抑,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TT男绝非一般人,具有独特的气质内涵,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富二代,直觉告诉他,这是第一次见面而绝非是最后一次。
孙瀚譞脸色沉了下来,静观其变,八百万雄兵,兵临城下的压迫感剧然而生。
“你好,我叫蓝浩,送你的玫瑰花”,简洁明了,直爽响亮,嘴角扬起阳光的笑容。
艾琳看着眼前这个阳光男孩的形象与气质可以和孙瀚譞相媲美,和那个油头粉面大奔男牛奋形成了巨大落差,一种好感油然而生。
“你好”,艾琳笑呵呵回了一句。
坐到位置上的蓝浩又环顾四周一下,眼睛明亮而有神,好似深秋里的深水,澄澈见底,克洛卡斯,名字很美,屋内的环境更美,屋的主人一定很浪漫,一定很执着,真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
这个蓝浩还当真有点才气,知道crocus的花语,更知道主人的心,艾琳有点震惊,这种感觉绝非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可以装出来的,而是一个绝对拥有博学知识的人才有的范儿。
孙瀚譞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一种由心里而外的排斥澎湃而来。
服务员走过来,有礼貌地问“二位需要点什么?”
蓝浩笑了一下,而嘴角的笑意更浓,扬起手,“ladyfirst”
艾琳看了看女服务员:“咖啡。”
话音刚落,“两杯咖啡,谢谢”,蓝浩有礼貌地点点头。
蓝浩和艾琳话机很投缘,谈了谈音乐,谈了谈文学,不知不觉间二十分钟悄然而过。
当谈到蓝浩刚从美国进修回来一年时,孙瀚譞再也忍不住了,这二十分钟对他来说显然是痛苦的、煎熬的、漫长的。
“是不是美国危机,你游着泳回来的”,孙瀚譞径直走过去两手插在裤兜里,语气是相当的不友善、不和谐。
蓝浩有些惊讶,不知这位是何许人也,但也未失色,依旧笑着,依旧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孙瀚譞的临时出现所镇住,看来蓝浩的人生经历还真不简单,一定见过不少的事面,气度非凡,说的也就是他这样的了。
所谓英雄惺惺相惜,蓝浩对眼前这位却有一见如故的好感,虎步临风,霸气四方,就是英雄识英雄吧!
艾琳回过神来,起身引见,“哦,不好意思,这是我男朋友,孙瀚譞”,艾琳一脸不好意思的害羞,实是名花有主,还在这相亲。
蓝浩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明白这其中的原委,轻松的一笑表示他很理解,现在的父母安排相亲,也是苦心一片,做儿女的也不能不孝顺,真是理解万岁。
“你好,我叫蓝浩”,友好的伸出左手,孙瀚譞没有理会,无奈在艾琳轻扯衣服的暗示下,孙瀚譞无奈的轻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的,关键我妈她......”
蓝浩抬手打断她,还是阳光般温和的笑:“没关系的,这个我理解,美女配英雄,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蓝浩表现的很大度,很淡然,很风度。
“希望我们有缘再见”,蓝浩看着孙瀚譞,又看了一眼艾琳,然后转身离去。
这个话孙瀚譞特别不爱听,他想还是永远不见才好,如果要是没有艾琳,他想这个朋友一定会交定了,但是世事弄人,远没有孙瀚譞想象的那么简单,毕竟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
目送蓝浩上了TT,拉风地跑开,孙瀚譞双手掐着艾琳的脖子,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怒目圆睁,“行啊你,还谈音乐谈文学,我让你谈。”
说话间,孙瀚譞就更是表现要吃人的样子,唯一的目的是警告艾琳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你是我的人,不许你跟别的人眉来眼去的。
“夫君大人,你就饶了妾身吧,小女子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妾身下回不敢了”,艾琳故意示弱装熊讨饶。
“下回,你还想有下回”,孙瀚譞呲牙咧嘴,更是生气,手腕之间像是加了一点劲儿。
“不会了,你就饶了小女子吧......”
在天上捡了两张大馅饼的楚箫此时已是兴奋不已,打电话叫上孙瀚譞和扬子,说今晚大家要聚聚,顺便研究一下掉馅饼发财大计。
等到孙瀚譞和艾琳到饭店时,闫晴儿、扬子、尤小然几个人正在听楚箫兴致勃勃地讲述他的大馅饼事迹,绘声绘色,髙转低浮。这其中不可缺少的就是孙瀚譞这可靠又惊人的预言。
艾琳和孙瀚譞还没等坐下来,尤小然就已经发现艾琳手指上那颗99999的天后级钻戒。
“哇!我说这屋子怎么就一下子亮了呢”尤小然一副恨不得立即抢下来戴在自己手上的样子,嫉妒十足,满脸红光。
“哟、哟,我来瞧瞧,这是谁家的大小姐,戴一个这大的钻石,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扬子在一边故作谄媚取笑。
孙瀚譞和艾琳小两口坐下来,他撩起艾琳指尖,深深地吻了一下,艾琳的小脸蛋荡漾着潮红,洋溢着幸福,萌发着感动。
“哦哦哦,哦哦哦”,另外的小两口发出一轮又一轮的哄,他们都知道这对小两口是相爱的,一定会永久的幸福。
闫晴儿两手放在桌底下,不停地转动着手上那枚此时暗淡无光的金戒指,这是在纪念与楚箫恋爱一周时是楚箫给她买的。
闫晴儿时不时的朝艾琳的钻戒瞄一眼,什么也不说,就是摆弄自己手上的戒指,左一圈右一圈,转来转去,摘下来,带回去,再摘下来,又戴回去,心里像是在想什么,眼神里写满了迷茫,就是什么都不说。
尤小然摆正脸色,清清嗓子,扬子明显地没有注意到尤小然的暗示,尤小然召唤未成,心生不悦,没有受到重视不说,反而遭到了冷落,就蔫头耷脑地自己靠在椅子上玩手机。
扬子和哥们抽烟喝酒,高谈论阔,比划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身边的尤小然已经半天没吱声了。
扬子侧身低头到尤小然头前,“怎么了宝贝?”
尤小然没做反应,还是低头玩弄手机,脸上有明显的不悦,怒形于色。
扬子左手夹着烟,拄在桌上,右手拽了一下尤小然,小然不乐意地使劲耸掉扬子的胳膊,扬子又拉了一下小然,又被狠狠地耸掉,扬子有点生气,在哥们面前脸有点挂不住了,“你想怎么的?”
尤小然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个小嘴巴打在扬子的脸上,“以后你给我注意了啊,说话给我听着点,赶紧去挣钱去,回来好给我买钻戒”,说完自己扬着头得意的脸掐着指甲玩。
扬子这回彻底丢了面儿,不明不白地挨了一个嘴巴,满脸地憋屈,心中的怒火如那地底下酝酿的数亿年的熔浆,无可阻挡,使劲把烟摔倒烟灰缸里,“你******想怎么地,你那破抓子別瞎欠,难受的话自己就去找块砖头蹭去?”
这回扬子真的是动怒了,不顾周围投来怎样的目光。
尤小然更是要面子手欠不服的主儿,上去又是一个嘴巴子,连掐带煽,着实地不靠谱,不给扬子做面,不上线。
扬子右手使劲一挡,把尤小然的手碰到椅子上,顿时青紫一片。
另外的小两口没成想事情会进展到这一步,小两口还玩真的,不是闹着玩的,纷纷上前阻止。
小然见扬子竟然下死手,紫了一大片,疼痛不止,两手更是辛辣起来,拿出自己在家一向无可抵挡的大小姐的脾气和自尊心,就像犯人来疯一样,上去就掐扬子的脸,“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扬子见尤小然疯了似的,更是气急败坏,此时两人已被拉开,引起众人围观,纷纷在旁边议论,指手划脚。
“你是个什么X玩意,看人家买个钻戒给你烧包了,你跟他妈得瑟什么玩意。”
尤小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怎甘示弱,还依旧向前欲挣脱艾琳和闫晴儿的阻拦,高跟鞋成为了有力的尖端武器,使劲浑身力气像扬子踢去,“怎么着吧,我就喜欢钻戒,你有能耐就买一个来,好也让我瞧得起你”,这话着实好说不好听,有损形象,不光是表面的,还有内在的气质涵韵。
扬子使劲挣脱了瀚譞和楚箫两人,左手无名指指着尤小然,眼睛湿润的说,“谁******有能耐你找谁去,别******来找我,给我滚犊子”,说罢,从众人堆里走出去。
孙瀚譞和楚驱散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粉丝,尤小然则坐在地上哭泣起来,艾琳和小然边抽纸巾边安慰。
瀚譞和楚箫两人对视了一下,互相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