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围他们五人被李笙送入各地,他们五人后来怎么样了呢?我们就从张围说起。
张围,顶替了名字叫张以恒的人。李笙给安排的工作,在壶北省黑石县电力局,职务是一名助理工程师。1981年2月3日生人,当然是男性,帅气的小伙子,正要目寻恋爱对象。
初秋的壶北省,还没有显现出凉爽的迹象,就包括树叶也没有要老去发黄的现象,中午的天气仍然闷热。
张以恒像往常一样,7点半就来到局办公室上班了,仍然是第一个到单位的人,出了名的工作积极分子。
今天是星期一,按惯例周一是要开会的,领导会布置这周的工作。
但还没到八点,办公室主任就通知了今天不开会,并专门通知张以恒,让他带两人去拉布乡处理变压器技术问题。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拉布乡的线路老是跳闸,怀疑变压器有问题,你们去看看能不能处理,处理不了也至少知道怎么回事。”办公室主任说。
“好的,我们马上出发。”张以恒爽快地回答。
“到拉布乡要两个多小时,现在天气还很热,要注意避暑。”办公室主任关心道。
“放心,我们多备一些水,有了水喝,就不容易热着。”
张以恒他们三人开着拖拉机改装的维修车,“卟---卟---卟”去了拉布乡。
按理说,电力局的车应该是好车,毕竟路人皆知的“电老虎”怎么会没有钱买台好车呢?
其实他们是因地制宜,壶北省黑石县属于地道的山区贫困县,除了县城的道路还算平整外,出了县城难得一见平整的道路。况且,他们搞电力设施维修的,设施都是建设在荒废的地块上的,拖拉机对于这样的环境工作,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他们电力局维修车都是拖拉机改装的,当地人送了个雅称“类汽车”。
类汽车缓慢地行驶在荒山野岭的道路中,太阳照射的热气在山窝里直打转,温度越来越高。很快,三人身上就汗流浃背了。
“再有一小时就到了。”开车小唐说。
“嗯,前面有个瓜地,买几个瓜吃吃。”张以恒说。
“要是普通的甜瓜我可不吃,西瓜嘛要大吃特吃。”旁边的小宋说。
“挑食就罢了,你还挑瓜啊。”张以恒逗的大家乐呵呵的。
说着说着,他们就来到了瓜地旁,停下车,与瓜地的老头说了会,便以两元钱买了四个大西瓜。
他们像捡了大便宜一样,抱着西瓜就上了车,急忙发动车离开了瓜地,生怕晚一会离开,老头嫌卖便宜了会反悔一样。
“这里的瓜真便宜。”小唐说。
“每个都要十斤了,才划成五毛钱一斤,真便宜,这个要在县城里要一块五一斤呢。”小宋说。
“我就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着急走啊,像做贼一样。”张以恒说道,“农村可能就这个价,你们难不成认为老头算错了”?
“这倒没有认为老头算错了,如果算错了,我们也会把错了的钱给他,我们坑谁也不能坑农民啊,况且我们像是那种会坑人的人吗?这点姿态我们是有的。我们,,,我们怕他认为买便宜了。”小唐说。
“估计不会卖便宜的,老头又不是傻子,再说了,也没称重,你就觉得占便宜了?”张以恒淡淡地说。
“也许吧。”小宋答道。
类汽车开出离瓜地足足有五里路,他们在路边停了下来,在车上取了报纸铺在地上,用拳头砸裂了西瓜,任意掰开便吃了起来。
“老头看来是种瓜的老手,这西瓜真甜。味道十足。”小唐说。
“很久没有吃到这样的西瓜了,真的不错。”张以恒感慨地说。
几分钟后,三人便吃完两个大西瓜。开着类汽车继续向拉布乡走去。
类汽车刚到黑山口,一阵狂风便旋卷了进来,狂风直扑类汽车,小唐一个急刹车停住了。顿时,三人被狂风包围着,有目标地将张以恒从车里卷了出来,扔到了类汽车的车头前,好就好在张以恒落地的瞬间是温柔的触地,所以屁股也不痛,但人傻了一会。
当张以恒触地的瞬间,狂风突然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刮过狂风一样。
张以恒在类汽车头的前方坐在地上傻愣愣地,同样,车里小唐小宋也是傻愣愣的。
时间足足静止了五分钟,小唐第一个反应过来,“张工你没事吧?”
小宋也跑了下来,来到张以恒跟前,拉起张以恒:“张工,摔着了吗?”
“没有,好像是轻轻地放下的,连屁股都不疼。”张以恒回答,“只是吓了一跳。”
“我把车开到路边,抽支烟回回神。”小唐说着把类汽车停到路边。
“也给我一支,还真有点心魂未定的感觉。”张以恒苦笑着说。
其实,他刚才心里十分难受。
这个狂风的出现,其实就是李笙将张围魂魄送到张以恒身边的一个特质,征兆以狂风掩盖魂魄合二为一的过程,这个过程要完成张以恒脑中的信息复制于张围的魂魄中,还要让张以恒不觉痛苦地‘脑死’,还要将一部分张围好的信息留存下来,一并合二为一。
之初的一段时间全身是不舒服的,张以恒会表现为魂不守舍,毕竟加了信息,肉体移植变为张围操控,一时难以适应;对于张围,附于真身肉体,自己的灵魂里的信息被删除,是很痛苦的。
张以恒虽然手里拿着香烟,嘴里抽着,但神情十分恍惚,表现为幻觉里一会儿是两个人,一会儿又是两个人合在一起,这种幻觉整整出现一支烟的时间,无比痛苦,很是难受。
一支烟后,张以恒感觉到头脑有点清醒了,出现的自己两人的分合---合分现象渐渐地消失了,随后,精神也越来越好。
“抽好了吗?抽好了咱们走吧。”小唐看着张以恒手里的烟把子问道。
“走。”张以恒甩掉了香烟蒂,坚定地说道。
张以恒三人到了拉布乡供电所,简单的寒暄几句后,所长带着他们就到了三里路开外的现场。
所长远远地指着大变压器说:“我们将所有的用电负荷都断开了,还是跳闸,肯定是它有问题,才老跳闸的。”所长顿了一下又说,“唉,眼见到了秋收季节,换变压器至少也得一个星期吧,真着急。”
“肯定不是它的问题。”张以恒回答的更坚定。
小宋楞楞地看着张以恒,用胳膊碰了一下张以恒,意思说你还没了解情况,不能盲目下结论啊。“张工,我们先看看情况,我测一下再分析怎么回事吧。”小宋赶忙说,想用话拦住张以恒贸然说出的无依据狂话。
“不用测了,肯定不是变压器的事情。”张以恒又一次的把话说死。
大家无语了,也不知怎么说了。
张以恒笑了笑,看向所长,又看看小宋,指了指很远的高压线说:“那个地方有问题。”
三人都向张以恒指的地方看去,似乎什么也没看到,但也没有人说什么。小宋快速走过去,所长也随同走了过去,只有张以恒和小唐原地不动。
十几分钟后,小宋和所长回来了。
“张工,你太厉害了,是一跟细铁丝造成了短路。”所长兴奋地叫嚷着。
“张工,你眼真尖,这么远你都能看见。”小宋说,又看向所长,“所长,得有一里路远吧。”
“那可不,不止一里。”所长说,有纳闷地问,“张工,这条线路在山顶,而且有这么多丛林挡着,你怎么就看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