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启月行事太过嚣张,让我来出去会会她。”三长老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就打算往府外走去。
“够了,还不嫌丢人吗?”凤擎天冷冷的看着三长老,
“两个小辈胡闹,你也要胡闹吗,外面围着的人还不够多吗,”凤擎天阴沉着一张脸对着几个长老说道。
几个长老莫名有些不敢看凤擎天的眼睛,均躲开了凤擎天的视线。
唯独三长老,如果是其他长老说什么的话,他可能还会听一听,但是凤擎天,哼。
三长老心想,凤擎天已经是个纸老虎了,如果不是看在他能够操纵藏在内院的那只凶兽,这族长哪里还轮得到他来做。
而且那只凶兽也不是他能够完全控制的,现在的凤擎天估计只有元婴初期,区区一个元婴初期,也敢这么跟他说话,
三长老越想越觉得不顺气,冷哼一声,
“我做什么决定,还有不得你来插手。”
说罢三长老也不顾周围人究竟是什么眼色,一个闪身就冲了出去。
“唉,老三还是这么个暴脾气。”一直默不作声的二长老,突然无奈的受说了这么一句,好像刚刚一直事不关己的不是他一样。
凤擎天只觉得可笑,看看这个所谓京都第一修炼世家的样子吧,已经从根子上烂了啊。
不论凤启月是不是真的身怀神器,也无论这个神器是不是凤家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家族里光明正大的想要抢夺家族弟子的机缘。
甚至不惜污蔑自家子弟,就这样了,还要嫌人家凤启月不将凤家放在眼里。
不说凤启月现在是不是真的只有筑基初期,凭借凤启月在一个筑基后期和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手里,游刃有余。
凤擎天就知道,凤启月的实力,一定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至于她到底还有什么后手,那至今没有人见过的神器,就是凤启月最大的依仗。
可惜这些人都只看到了所谓的神器,一个谁都没有见过不一定真的存在的神器,都被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给懵住了。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凤启月是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一路进阶到筑基初期啊!
就算是凤家如今最为年轻的凤启娴,五岁开始修炼,到十五岁的时候才进阶筑基期,整整十年,
而众所周知,修士修炼的时间月晚,修炼速度越慢,凤启月已经十六岁了,才开始引天地灵气入体,还能在三年内修炼至筑基初期。
这分明是不亚于凤启娴的优秀子弟啊,
可惜这些长老们都没有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们要的不是凤家有优秀的传人,他们要的只是自己的长生罢了。
凤擎天有些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想在看这一出闹剧。
几个长老除了二长老说了一句话以外,均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门外挥舞鞭子的那个红衣女子。
“大胆,竟敢如此欺辱我凤家二郎,可是不将我凤家放在眼里。”
三长老突然出现在凤启月三人周围,将凤眠和凤馨韵从凤启月密不透风的鞭子里拉了出来,周围的护卫都松了一口气。
凤馨韵已经是凭借本能在躲避了,而且也是为了不再那么多人面前再丢脸,才一直忍着没有晕倒。
这下被三长老就出来以后,凤馨韵终于坚持不住了,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然而三长老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吩咐两个小厮将凤馨韵抬了进去。
凤眠勉强稳住身形,看到三长老这样的做派想说些什么,但是接触到三长老不满甚至还带一点警告的眼神,凤眠便知道今日一事必然惹三长老不开心了。便只好默默的躲在三长老身后,不敢多说一句。
“你又是哪里来的老匹夫,怎么,打了小的来老的,你们凤家还要不要脸了。”凤启月讽刺的说着。
据说凤家有五个长老,只有大长老和二长老是宗师,面前这个是元婴大圆满,而且看这脾气又大又无脑的样子,应该就是三长老了。
不过凤启月还是故意激怒了一下三长老,毕竟她现在还是假装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对付那两个没脑子的兄妹可以用威压。
对付这个老东西再用威压,可能就要被他们身后的人发现了,不过这凤家的一群蠢货,为什么非要在门口。
他们不嫌丢人吗,凤启月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万一被别的世家发现自己进阶如此之快,那她就麻烦大了,因此凤启月这个时候只能藏着掖着。
试图将三长老激怒,这样才更好浑水摸鱼。
“好你个凤启月,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代替你家大人好好教一教你。”三长老说着就想对凤启月动手。
“嗤,我家大人难道不是你们凤家教出来的?可惜了我娘亲去的早,让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教养了我。”
“还好我早早就懂了你们一家子狼子野心,不就是想要我手里的神器吗?”凤启月冷哼一声说道。
果然神器二字一出口,不管是不是修士看向凤启月的眼神都有些火辣辣的,凤启月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继续淡定的说道,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神器,还污蔑我是从凤家偷出来的,试问你们凤家哪个人知道我的神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只要有一个人能说的出来,我便拱手相让。”
“你……”三长老面红耳赤想说些什么,却被凤启月打断了。
“哼,我知道你们说不出来,不是想要吗,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神器。”
说罢凤启月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锤,看样子足足有两个凤启月那么大,凤启月二话不说拿起铁锤就往三长老头上锤去。
三长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堪堪躲过铁锤的攻击却被锤子带起的攻击打倒了,狼狈不堪的往后躲去。
“让你们这些愚蠢的人见识见识轰天锤的威力,”凤启月将锤子重重的往地下一放,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