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不是…”魏初原着急的相对凤启月解释。
“难道出门跟着我的那些人不是你的人?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些世家的人,特地给甩掉了,现在想来就是你的人吧,”凤启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初原。
“我的身份各大世家早就知道了,还盯着我做什么,一开始我还疑惑了一下。”
“你故意大张旗鼓的让府里的下人找我究竟想干什么,魏初原,你根本不是一开始的傻子,也不需要做这种事。”凤启月说道。
“我只是担心你,你伤还没好,一大早就跑出来也没和府里知会一声,我的人看到你除出府才跟了上去,跟丢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所以我才让府里下人都去找你,”魏初原小心翼翼的看着凤启月。
“罢了,魏初原,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太过逼迫我只能适得其反。”凤启月无奈的说道。
凤启月说罢摆了摆手,便不再和魏初原多说什么,回了王府。
留下魏初原不解的站在原地,眼底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刘,家里嫂子出门你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派人跟着。”魏初原看到站在一旁的老刘,便随口问了一句。
“王爷,您出门希望王妃派人跟着吗,”老刘摸摸脑袋对魏初原说道。
魏初原突然茅塞顿开,虽然他和凤启月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单看凤启月在不能修炼的情况下还要努力种植药草。
不辞辛苦跑到边境当军医,甚至孤身一人独自潜入魔界,凤启月绝对不是一般的后宅女子,也绝对不愿意被人时时刻刻监视。
魏初原想通了这点,便决定向凤启月道个歉,
“刘叔,女人…都会喜欢胭脂水粉吗?”魏初原不太好意思的问道。
“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反正不会讨厌。”刘叔还是憨憨的笑着。
“去账房多支一个月的银子,给嫂子买胭脂水粉。”
魏初原大手一挥,便不再看刘叔,大步往京都最繁荣的街道走去,准备给凤启月买些胭脂水封首饰衣物。
“谢王爷赏!”刘叔开心的对魏初原行了个礼,乐颠颠的去账房支银子去了。
魏初原仔仔细细在街上挑了一圈,最后实在挑花了眼,便让这些店铺将东西直接送到王府。
傍晚的时候魏初原敲开凤启月的门,不太好意思的向凤启月说道:
“月月,暗市就要开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德胜楼吃个饭,我已经定好了包间,据说今天有他们家限量的招牌菜。”
“那下午下人搬进来的一堆胭脂水粉?”凤启月问道。
“那个,我是你的丈夫,送你胭脂水粉不是应该吗,我听说你们女人就喜欢这些东西。”
魏初原不敢看凤启月的眼睛,视线不自觉放在了凤启月莹白的脖子上,停顿了一瞬又很快挪开了。
“你还不如送我一些药草的种子,不过胭脂水粉我也很喜欢。”凤启月笑眯眯的说道。
魏初原看到凤启月的笑脸,突然就愣在了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好看,甚至当年传言她是不会修炼的废物的时候,也是与美貌齐名的。
“赶紧走啊。”
凤启月在魏初原的眼前摆了摆手,便不再等愣在那里的魏初原,蹦蹦跳跳的走了。
在空间里的守司有些疑惑的偏了偏头,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今天凤启月特地拿胭脂水粉上了个妆,换了新的衣服和新首饰。
甚至无视了他提出的,暗市人多眼杂打扮低调一点利于行动的建议,往日的凤启月不是都会这样吗。
女人的心思和想法真是捉摸不透,守司薅着小鹿的毛不解的想着。
二人没有带多少人,只跟了魏初原的一个护卫便往德胜楼走去。
出门前魏初原问凤启月要不要走马车,凤启月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魏初原总觉得今日的凤启月有哪里很不一样,似乎比往日更漂亮了?
虽然魏初原对于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对于女人也是一窍不通,但他读懂了凤启月并没有生气,于是赶忙跟了上去。
二人本想直接上到三楼包厢,却在上楼的时候碰到了和八皇子坐在一起的凤馨韵、凤眠兄妹。
凤馨韵和凤眠看到相携而来的二人都有些不太自然,然而八皇子好像没看出来二人的尴尬,热情的将凤启月二人邀请了进来。
说起来魏初原的八哥,真的没有对不起八哥这个称呼,或许是因为终于有了一个比他小的弟弟,他不再是弟弟了,第一次成为哥哥。
魏初原小时候经常被这个八哥拉过去絮絮叨叨,八皇子的生母只是皇宫里一个不知名的才人,生下八皇子没多久就去了。
所幸八皇子修炼天赋在几个兄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小时候才没有被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欺负。
八皇子名叫魏初庸,是八皇子的生母为他取得,据说八皇子的生母是一个小官的女儿,本不想入宫,却没想到皇上被人设计中了春药,才稀里糊涂的有了魏初庸。
八皇子生母心知自己不受宠,自己的娘家也帮不上忙,于是靠着皇帝对她的一丝丝愧疚,请求皇帝让她为八皇子取名,保护他一生无忧。
或许是因为只有魏初原是魏初庸的弟弟,小时候魏初庸几乎时时刻刻跟着他,后来…
“八哥。”魏初原对着魏初庸行了一礼说道。
“这是内子,凤启月。”魏初原不冷不淡的介绍到。
凤启月打量了一眼魏初庸,又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帅哥,魏初原一家的基因倒是真的好,看魏初原的态度,和这魏初庸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而且和凤馨韵和凤眠在一起,听说凤家是皇帝的人,莫不是八皇子在当初夺位时投靠了三皇子。
“这就是弟妹啊,一直没机会见,巧了这不是,我今日刚好宴请了弟妹的二哥和二姐。”魏初庸热情的招呼着魏初原和凤启月。
倒是凤眠和凤馨韵二人,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