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月将自己的疑问一一问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是个好东西,就像上一次和那条黑蛇抢药草一样,感觉有什么在吸引我过去。”青青一脸迷茫的对着凤启月说道。
“会不会是和死士之魂有关,据那八皇子说,死士之魂是白虎族制造的,很有可能就是死士之魂那里有什么在吸引着青青。”守司现身说道。
“对了,我看到我要的东西旁边有一团白茫茫的东西,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很危险,让我不要看这团白茫茫的东西,我叼了旁边的果子就跑了。”青青说道。
“白茫茫的东西,很危险?”凤启月重复道,
“那会不会就是死士之魂,你怎么进去结界的,而且没有被守卫死士之魂的死士发现。”凤启月问道。
“没有结界,我没有感觉到我穿过了什么结界,倒是那些死士根本没有理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可能是我们身上气息相近吧。”青青不确定的说。
“气息相近?”凤启月和守司同时问了出来。
“对,那些死士身上似乎有某种很熟悉的气息,和……月月你身上的气息也很像,”青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凤启月说道。
“怎么会,死士身上的气息很有可能是白虎一族,可是怎么会牵扯到我,难道我和神兽也有什么关系?”凤启月不能理解。
原主的生母为孔笙,生父为凤深裕,这两个人哪一个都不像是会跟神兽扯上关系的人,她怎么会有青青觉得熟悉的气息,而且和死士身上的相近。
“不是,就是你们的气息我很熟悉,但是你和死士身上的气息还是不一样的,死士身上的气息和那个追我的魔族身上的气息一样,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但是最近你的身边也出现了死士身上的气息。”青青解释道。
她身上的气息不一样?凤启月越来越疑惑了,怎么想都想不通,凤启月便放弃了,不再继续想下去。
“我想那个结界是感受到了你身上神兽的气息才将你放进去的,至于死士,可能也是因为你是身上的气息才没有发现你。”凤启月猜测到。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现在那个院子里正乱着,我想趁这个机会摸进去毁掉死士之魂。”凤启月对着守司和青青说道。
守司和青青虽然觉得这件事有点危险,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和凤启月一起战斗的准备,便不再组阻止,二人便进入空间静静跟着凤启月再次回到了刚才的院子。
院子里果然乱哄哄的,这里应该是八皇子一个秘密据点,这下被凤启月一炸给炸到了明面上,已经有好多人前来询问,都被不耐烦的八皇子挡在了外面。
凤启月正好趁着一片混乱的局势,悄悄往放着死士之魂的结界处溜去,一路可以说畅通无阻,凤启月也没受到什么阻碍的就进入到了结界里面。
果然是密密麻麻的死士,甚至比凤启月之前透过一点缝隙看到的还要多,凤启月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最少也有一千多死士。
这些死士像是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这里,全部面向死士之魂的方向,凤启月心下一寒,这些死士要是动了起来,他们谁都别想跑。
凤启月小心翼翼的向着死士之魂慢慢接近,果然是一团白茫茫的光团,慢慢的接近以后,凤启月才发现这个光团里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有点像上辈子的年画娃娃,突然面前这个年画娃娃突然睁开了眼睛。
凤启月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听不到空间里青青和守司焦急的喊着她,只是一意孤行的想要摸一摸年画娃娃的头。
近了,凤启月的手最终还是摸到了光团里面,突然凤启月全身都被光团包裹住了,而守司和青青震惊的发现他们也没办法联系凤启月了。
而这个时候的凤启月只感觉自己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是她觉得很奇怪,这个女人叫孔笙,她总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但她一定不是孔笙,她好像有另外一个名字,但是她叫什么呢。
这种感觉很奇怪,凤启月形容不上来,这应该是她的身体,可是她控制不了,而孔笙的身体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存在,那个存在在控制着孔笙。
她看到孔笙从小到大,是家里的嫡系,但是因为不喜修炼,实力也没有多强,虽是家中嫡系,却也没有多么受宠,不过该有的东西,孔家一点也没有缺了。
这自然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孔笙是长在三皇子的宠妃言弱的名下,孔笙不知为何投了言弱的眼缘,便由言弱抱养了去。
孔笙便是这样一个娇小姐,孔笙最爱的便是带着一卷画纸到京都城外的小河边画画,画山,画水,画妖兽。
凤启月看着这日的孔笙又在画不知道是什么妖兽的时候,颇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个娇小姐的生活真的太无聊了。
而这一日未到黄昏时,孔笙和凤启月一起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男人从空中落了下来,甚至还带起了一阵火焰。
凤启月看的啧啧称奇,她总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却总是不清楚哪里奇怪。
孔笙虽是娇小姐,但是并不是真正普通的大家闺秀,毕竟是修真世家,便放下画笔,好奇的拨了拨这个红色衣服男人,凤启月自然也跟着凑热闹,毕竟孔笙每日的生活都太单调了,凤启月觉得如果是她绝对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说,长得很有攻击性的帅气,棱角分明,倒是听到孔笙惊呼一声:
“化形期的妖兽!”
凤启月模模糊糊觉得化形期的妖兽应当是很厉害的存在,但具体怎么个厉害凤启月总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
孔笙救起了昏迷不醒的化形期妖兽,并没有拖回孔府,而是去了言弱那里,言弱对孔笙拖回来一个妖兽也只是表示开心就好。
凤启月这时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男人仿佛也和自己有点什么关系,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