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元年那是什么时候啊?”萧寒雅不敢置信,这里的人竟然会对这个八王爷怕成这样,而且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是破坏了原有的形象,就连给别人幻想的空间都没了,简直就是可恶。
“元年是开祖不久之后。”小紫细心地说着。
“开祖,不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大概离这里多久就好了。”萧寒雅有些愠怒地说着。
“一百多年之前了吧。”小紫也在那估算着。
“虾米,那多没劲啊,让个死人来当我男主,他们什么意思啊?”萧寒雅一脸气愤地说着。
“小姐,您别生气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八王爷是杀兄奸嫂的大恶人,所以他们说这样做会很安全法的。”小紫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对此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觉得安慰,总觉得她家小姐似乎做的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喂喂,怎么这样啊,那可是失去了原来的味道了,你说要是这样,该怎么去面对我忠实的读者啊?”虽然还没有成立,可是男主的形象已经彻底毁坏了,她还兴奋个什么劲,要知道她可是以她家的妖孽王爷为背景的,其他男人写起来多没感觉啊。
“小姐….您没事吧?”小紫看着颓然地跌坐在凳子上的萧寒雅,一脸兴奋地说着。
“算了,没事的,下次我直接写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故事得了,捡个现成的也没那么浪费脑细胞。
“西门庆,潘金莲,那是谁啊小姐。”小紫不解地问着。
“奸××夫淫××妇。”没好气地说着,萧寒雅随即起身往屋外走去。
一把躺椅,一把扇子,一个圆桌子,一盆瓜子,头顶是一个葡萄架,萧寒雅就那么做在院子里边磕着瓜子边乘凉,脸上也没什么心情。
“嫂夫人,一个人,好雅兴啊?”突然,从屋前方的屋顶上传来了一个男人邪肆的身影。
抬眼看去,之间一白衣男子,双手抱剑,唇角勾勒着笑意,邪魅地注视着她。
“是你啊,剑人,干嘛今天有空来看我。”兀自沉静在自己的作品可能失败的悲伤之中,萧寒雅看见了来人,也没多大的兴趣也兴奋了,谁让她看多了屋顶上飞来飞去,还眼睛闪着紫色光线的奇特人物呢,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不过是比较养眼而已,至于其他的嘛,似乎都没什么特别的了。
“剑人?嫂夫人,能不能不用那么性感的名词来形容我啊?”那男子眉宇微蹙,有些无奈地恳求着。
“哦,那就叫你费劲小师弟?”萧寒雅依旧是身体躺在那舒服的贵妃椅上,磕着瓜子扇着扇子地说着。
“咦,嫂夫人什么时候也开始跟着我家师兄唤我师弟了,难道是被我那师兄调教了一番,学会出嫁从夫了?”那男子潇洒一转身,即刻旋转着身子落在了地面上,走进了萧寒雅说道。
“德行,干嘛,你无赖哦,小心我告诉你师兄,你勾引我爬墙。”萧寒雅面部改色的说着。
“师兄今天不在哦。”那男子邪肆地笑着,故意地捉弄着萧寒雅道。
“不在,他干嘛去了,不是天天很闲吗,哦哦,他不在,你就来,你真想勾引我吗?”萧寒雅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直立起身,看着眼前的男子了然的笑说道。
“勾引,我至于吗,算了,你家相公出去了,让我来保护你来着,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费劲故作心疼地说着。
“哦,他出去了,干嘛要你来保护我啊,平时也没见他来保护我啊,干嘛今天折腾个这么劲呢。”萧寒雅又无聊地躺了回去,开始看着头顶的葡萄。
“哎,真是替我师兄悲哀,这辈子对女人没什么好感,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呢。”费劲径自靠在一棵书旁边,惋惜地说着。
“德行,姐姐哪点不好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而且有着自己的特色,活的出人样,哪一天碍你眼了。”萧寒雅想不通,自己当初怎么会认为这样的男人是白马良人呢,还不如她家的妖孽好,宠她疼她,还玩亲亲,搞暧昧,多像人样啊。
“都好都好,除了没良心,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费劲忍住了笑意地说着。
“不跟你贫嘴,你师兄干嘛去了?”萧寒雅便问着,隐藏着自己的关切,往嘴里丢了一颗瓜子肉。
“自然是做大事去了。”费劲轻描淡写地说着。
“大事,虾米大事,有打架斗殴不?”一听到大事情,萧寒雅来劲了,身子又不自觉地坐直了,一脸期待地问着。
“打架斗殴,你以为我师兄是街头霸主吗?”他不了解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写什么,怎么会以为他师兄居然会去做这些事情。
“那去干吗,大事情嘛不是那样拔出剑来,嚓嚓两声,人就倒下去了吗?”萧寒雅一脸的疑惑,想不出那个家伙还能有什么大事情。
“一个真正的男人就该像我的师兄那样,用脑子来思考和作战,天天使用蛮力的也就只有我们这种人才干的。”费劲有些惋惜地说着。
“作战,要打战了吗?”脸上不由得漾现着关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