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有事啊?”若风傻兮兮的问道,若青简直都没眼见了。这货咋就这么没眼力呢?
“噢,无事,你们下去吧!”说着钟离云深翻了一下手里的书,一本正经的端坐着看起了手里的书。
“爷,你真没事啊!是不是累了,要不早点去休息……唔唔…。”若风还没说完就被若青捂着嘴巴拖下去了。
“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若风挣开了若青的束缚,生气的喊道。
“说你个头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爷的亲卫的。”若青拍了一下若风的头没好气的骂道。
“呦嘿,你还骂我。你这混蛋,老子当然是凭借着对王爷的忠心耿耿和聪明才智了,哪像你油嘴滑舌,口蜜腹剑。”若风不服气的说道。
“忠心我是信了,聪明才智我就只能呵呵了。”若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你可以说我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若风跟在后面叫嚷道。
“啊!”若风一头撞在了若青的背上,痛的叫出了声。
“你他妈的突然停下来干什么,疼死小爷我了。”若风气哄哄的骂道,他本就走的急,气冲冲的追赶着若风,这前面突然刹车可把他的鼻子撞疼了。
“活该,你这小子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把你拉出来,你今儿可能又要挨一顿打了。以后可别在哥面前称老子,不然哥就见死不救了。”若青撇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直接走了。
“你给我站住!莫名其妙的,你咋就成了功臣?还救我,你不害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若风捂着鼻子,迈着大步继续在后面追问道。
若青慢悠悠的走着道:“唉,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榆木疙瘩啊!”
“你说谁没脑子呢?你给我说清楚,我好歹每次比试文能排前三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若风不服气的追上去,拉住了若青的衣袖。
“放手。”若青甩着衣袖道。
“不放,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若风抓着衣袖,梗着脖子气愤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撬开你这榆木脑袋了。”若青满不在乎地开口说道。
“你文试确实很好,但是如果学会了适时闭嘴,肯定会有更大一番大作为的。”
“闭嘴?爷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对爷的忠心天地都知、日月可鉴。”若风义正严词的说道。
“爷的事是他自个儿的事,他让你做你就去做,其他的你别管。察言观色你会不会啊?”若青继续教导道。
“你那是溜须拍马!我刚刚是关心王爷,他明显有事,书一晚上都没翻一页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我们做下属的就要忧爷之所忧,让爷高兴。”若风不赞同道。
“你没见到啊,这事爷摆明了不想让你知道。都把我我们赶出来了,你还在那里逼逼叨叨,不是找抽是什么?”若青气都不顺了,这人太难教了。
“……我……我……,我这是关心爷。”若风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就吐出了这几个字。
“说的好像只有你关心王爷一样,你要忧爷之所忧,就必须学会察言观色。”若青不急不慢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应该怎么办?”若风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虚心求教道。
“叫一声哥,我就教你。等会儿我带你办一件事,定会将爷这忧心的事情办好!”
若青看着求知欲旺盛的若风,胸有成竹的说道。
“若是真的,叫一声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若风不甘示弱的说道。
“知道你现在还不服气,等会儿我定要让你心服口服的叫我哥。”若青说着往王府大门口走去。
“我们这是要出府吗?”若风继续追问道。
若青头也不回道:“你闭嘴,跟着我就好了。”
“哦。”若风老老实实低着头跟在若青身后。
“小姐,这样真的可以吗?”霜灵双手托着下巴,忐忑不安的问道。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小姐飞速写好的情书竟然是染了大半张墨水的纸,而且自家小姐还这样明目张胆的送去了祁王府。
“小姐,祁王会不会觉得你在敷衍他啊?你们之间不回散了吧?散了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啊!”
霜灵不自觉地问出了她的心声,她很担心祁王一怒之下会砍了她家小姐。
“你可闭嘴吧!你家小姐是谁,我可是未来的祁王妃,钟离云深敢把我怎么样?更何况我送过去的可是一张缠绵缱绻的情书,他一定看得懂。”
罗依依拍了一下霜灵的脑袋瓜子,洋洋得意,嚣张的说道。
“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霜灵撇了撇嘴道:“我只看到了一团墨。”
“你这脑瓜子当然看不懂了,没事多读读书。”罗依依将刚从她爹带回来的礼物中翻出来的新话本子扔给了霜灵。
“那以后小姐少拍一下我的头,本来就不聪明,拍多了就更不聪颖了。”霜灵接过话本子小声的说道。
“行,以后我会注意的。这个话本子好看,你看这女主才三岁就一吻定终身了。这操作比我还生猛,我现在还停留在写写情书,拉拉小手的阶段,进度太慢了。”
罗依依看得津津有味,对比了一下自己深觉自己这追男人的手段还是太少了。她要好好学习一番,这从京城外带回来的话本子文风果然更加大胆露骨,喜欢就直接上一点都不怂,太过瘾了。
“小姐,这也太……太惊世骇俗了吧?”霜灵不赞同的问道。
“等你坚守礼教,好男人就都成别人家的啦!该出手时不出手,将来后悔把泪流。本小姐的例子就可以作为佐证,你等着吧,将来不少大家闺秀后悔错失了钟离云深。”
罗依依豪情万丈的反驳道。
礼教,传言害死人,江映月就是被残害的人。如果她不主动出击,将来的婚事十有八九不顺。
虽然这事有她一半的“功劳”,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自找的。当然大夫人作为始作俑者更应该负最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