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什么?”巴士克看着城外再次升起来的滚滚硝烟,先是十分惊讶然后恢复冷静,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犾族人还是想要更多的利益,这一轮炮声才是谈判的开始。
“嗯,大长生,他们是你们直接下命令的吗?”巴士克问,“还是说你们被天庭渗透的太厉害了。”巴士克说,“特务现在都跑到加尔城里面来了这没你的支持,你觉得我信吗?”
“以天庭的能力,他们收拾你,难道不是分分钟的事啊?想开一点吧,别想那么死。对于那一座城市来说,你已经做到前无古人的事情了。”
“难道因为如此,我要在冰神教堂里面被供起来吗?”巴士克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可以扣一座自己的雕像,放在神庙里面,看看有没有人去参拜吧。”大长老说完之后就挂了。
巴士克再一次拨通了通讯法器,但是没有任何人接听。
“这群老狐狸!”巴士克十分生气的说,大长老之所以会选择帮他,纯粹是因为两害之间取其轻。
而他这么坐在长老院和祭司那里肯定会受诸多攻击,他想让自己的颜面和位置都保下来。
因此加尔事件对于他来说,一定要一个非常体面的结局。
士兵突然发动炮轰,很可能不是他直接下命令的,当时他乐意看到这种情况。
可因为自己与他现在暂时的盟友关系,自己绝对不能还击。
否则自己就是在破坏合作,到时候加尔依然会成功脱离,但自己的下场就是个未知数了。
“克里克呢命令他赶紧把部队从陈墙上撤回来,在城墙里面设置防御工事,掩体要以能对抗火炮为标准,将靠近城墙的公路全部打烂,防止他们的机动部队快速展开。赶紧准备路障和栅栏,准备对抗骑兵。”巴士克还在那里下命令,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克里克已经被控制住了。
而王吉德这个时候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我答应了另外一瓶酒,罗曼葡萄酿成的,你喝不喝?”
“不喝!滚!”巴士克直接把王吉德原先放在办公室里的杯子扔到他脸上说。
“脾气真够大的,所以我放车里了,你想喝的时候自己倒吧。”而且王吉德把这杯酒喝了一半才肯放下。
在就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巴士克叫住,“喂,你们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还有你们把克里克怎么了?为什么我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他?”
“停停停,你问题是不是太多了呀,这些事情我哪知道哇,你再做一下吧,估计待会儿答案就送到面前了。”
“你们究竟想干嘛,你们难道听不到现在城外的轰鸣声吗?”
“呵,哼。”王吉德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干着急要是有用的话,几十年前我们就成功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来什么也不怕了。”
而此时,湖泊下面的前厅里面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克里克已经被杀了!
就当着克拉克的面杀了。
克拉克看着地上躺下的克里克的尸体说,“你杀了他吗?”
顾金斯把自己的枪管折断之后说,“没错,就是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现在就连十分懒散的克拉克都开始变得紧张了。
“借助我朋友的空间,本来只不过是试用了一下但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顾金斯换上了新的枪管,然后说,“说吧,还有什么临终遗言?”
此时的克拉克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但是他的枪口对准的是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个黑盒子。
“你拦截的速度不可能比我的子弹更快。”顾金斯不忙的捡起了地上的加尔密酒瓶喝了一口说,“你难道没有加冰块吗?为什么这么不好喝。”
“这位先生,我虽然乐意与你喝酒,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讨论酒好不好喝的时候吧,更何况酒太冰了我也不喜欢。”克拉克说道,他随手将黑盒子扔到一边说。
“是呀,我想我会喜欢的。”顾金斯把枪夹在自己的腋下说。“但是你接下来可没有时间喝酒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如果刚刚到就是你的临终遗言的话,那我现在就开枪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地下酒窖,你只不过是在这里打烂一瓶名贵的酒?”克拉克在恢复冷静之后,也恢复了他幽默沉稳的语气。他像马戏团里驯服野兽的小丑一样,但他这次面对的是从来没被驯服过的野狼。
“我当然知道,可是打发翻了的酒可是不能喝的。”顾金斯说完之后直接扣下板机,一发子弹从破膛而出,再到击中目标,只用了一个瞬间。“我果然还是想看到所有人都去死啊。”
那个黑盒子,在一瞬间就变成了碎片。
整个湖底深处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昏暗了,太阳照射进来的阳光,甚至连表面的那一寸湖水都无法穿透。加尔湖湖水原本就已经下降了数百尺,这时再往下降了近百余丈,但是若有人站在湖泊之上俯瞰,那就会发现这个湖根本没有深度可言,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直同地狱的隧道。
黑暗宛如无数双长满鳞片的手在那儿抚摸着游动着的鱼,紫色的藻类开始变得昏黑无比。鱼类和虾类的眼睛似乎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一切有生命的物体,这时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归于混沌。一些特有的湖泊珊瑚也开始发生异变,它们变得像动物一样不停地游动甚至会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但不过一会儿就会自行撕裂甚至互相噬咬,直到枯死。
湖水开始失去了,灵魂与生机开始变成了吸血的猛鬼。湖里面的冰块这个时候长出了像枯树的树枝一样的形状,在湖水里生长,弥漫。深渊的湖泊变成了一个黑暗的苦树林。
天上的三个月亮这时变得黯然无光。
待在房间里喝酒的天庭老工兵这时候猛然摔倒了地上,把脑袋给磕破了,血液流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清醒了一点。
在摔倒这个过程中,他一不小心推开了木门,他的脑袋是又摔在了外边。
但当他看到天上的三月系统被黑暗与血雾侵蚀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难道...”
林朝心此时已经离去,但是他在那家咖啡厅里留下了一封无字信笺。
那是送给严阳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