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龙在确定冰豆豆和小蘑菇都睡着之后,把卧室的门关上,此时在走廊上敖苍等着他看神情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
“你用幻术催眠了他们,让她们误以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吗?”敖苍紧接着说,“普通人的小孩,神识和灵魂都太虚弱了,你这样子不怕伤到她们吗?”
“敖苍,你难道真的认为生活之中的一切事情都需要依赖法力吗?”敖龙说道,“恰恰相反的是,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靠力量来解决,你懂吗?当天的事情也是一样。”
“那件事情我早就已经忘记了,你还提起她干嘛?”
“我还没有说是哪一天呢,难道我们认识那么久,你记忆最深刻的一天就是那...”
“你不用再说了,在天庭的时候,我还需要考验我的演技,但是我们已经脱离天庭的控制范围了,现在我不需要完全听你的话了,龙哥。”
“天关过去是怎么跟你说的?”敖龙明知故问的,问了个问题。
“他没有跟我说过什么,我仅仅只是跟你有过节而已,我不会因此影响到其他人,不像你。”
“你从始至终都误会了一件事情。”
“我没有。”
“你有亲眼看到吗?”
“没有,但我敢确信是你,而且你自己承认了。”
“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仅仅只是承认了我想她死,但是我没有杀她,仅仅因为这个,你要断言一定是我吗?”敖龙其实早就意识到自己眼前这个曾经的兄弟,仅仅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自己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
也罢,志不同道不合,到时候分别就是。
敖龙说完之后就下楼梯去了。
留下敖苍一个人在那孤独地站立着。
“是吗?”敖苍握紧了拳头,仿佛是想急不可待地掀起一场战斗。
但是他知道真要开打,自己毫无胜算。
但他也知道,以他的天赋想要彻底和他拉开距离,所需要的时间仅仅只是数个月而已。
自己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我...我们三个。”敖苍闭着眼睛,将拳头捶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回忆着难忘的过去。
“我们之间迟早会清算的,即使不是现在,也是终有一天的事。”
敖央这个时候坐在屋顶之上,他听到了敖龙和敖苍的对话,心中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
“克里克将军!您快看,那批人看起来好像不是叛军。”
此时在他们面前的看起来是一股散兵游勇,衣服破烂,武器简陋,但是他们手持着武器,就说明他们也参与了战斗。
“走,上前去看看。”克里克并没有着急弹琴,而是先将武器收起来,前去询问说。
“喂,我们的敌人在哪里?你有看到他们吗?”
“请问您是克里克将军吗?”那些士气低落的人听到这鼓声音,着实吓了一跳,甚至有人跪倒在地上。
“没错,我就是克里克,我们的敌人在哪里?我们一起杀回去。”克里克其实清楚的直到眼前,这些人,无论是敌是友,都是加尔人。
自己认为自己的语言可以计划他们,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但是他们忘记了,犾族从来都是外来者,而克里克也是,而且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和原来居住在加尔的人有任何亲密的关系。
因此这些言语换来的只有嘲讽的子弹。
理所应当。
“哼,看来你们不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啊,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投降...”
又是一发准确打在他脑门上的子弹。
只不过普通的子弹怎么可能突破修士的法体,爆碎的子弹化成粉末还没有飘散在地上便被震耳欲聋,如同雷霆的琴声吹散了。
还有数十具被碾碎的血骨跟随着子弹的金属粉末一起飘向远处。
“这里的敌人已经处理掉了,我们赶紧去下一个战场吧,我有一股预感,他们现在正在寻找着难民。”克里克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怜悯和可惜,杀戮与果断在他看来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将军,这么明显的东西还需要寻找吗?”那个随从用手指指着远处那一座白洁如冰雪的教堂说。
“这方圆几十里的街区适合收容几十万人的地方,好像就那几个吧。”
“大教堂,大剧院,还有原来的地下室。”士兵说,“将军,那些地方您有派士兵去保护吗?”
“我记得有,但是现在不知道他们还活着没有。”克里克立刻说,“快点跟我走,去救人!”
“明白了,赶紧走。”
而在豪华的外宾酒店里,来自天庭财神府的客人们在那里品尝着南方丘陵出品的茶茗。
他们有的人悠然自乐,仿佛外边的账户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有的人却在那里一边算着账,一边皱着眉头,还有的人拿着手上的刀恨不得现在立刻投入到战斗之中。
“那些只会朗诵的老头去哪里了?为什么还没有来?”
“要不我们就直接动手吧,还有什么发言呢?咱这刀子就是最好的发言,您说是不是啊?”
“听从命令,我们这一趟来可不是单纯的为了打架的,而且上面的意思很明确,能不打最好就别打。”
“那几个嶂叠出来的小姑娘呢,她们在干什么?”
“跟那几个大人物聊天咯。”
“严阳,文渊跟柯克科吗?”
“听那几个小姑娘说是这样子的,不过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接触到的,咱呀,也别像年轻人那样,啥事都要好奇下咱管好自己就行了,等他们打的差不多了,我们出去收个局就行了。”
其中一个老人将身体透过窗户外,看着那升起的铁墙壁说。
“这东西还是我当年帮他们建的呢,结果什么用都没派上,真是浪费钱。”
我在此时,在外城区浑浑噩噩的群众们才反应过来,马上就有援军赶到了。
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
湖面的冰层虽然十分的厚,但是他们走出冰湖之后又能投多远呢?
于是他们决定留在原地。
等待他们的到来,就跟三十多年前一样。
此时的地下囚笼已经空无一人,事先准备好的炸弹也已经引爆,洞穴坍塌,填埋。
那是一个信号,是过去一切的埋葬。
肖奈斯从高耸入云的城主府之上走下来。
他已经拿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了。
在酒店里面的城市工匠老人说。
“那个龟孙已经拿到了这个防御系统最强悍的东西。我觉得我们还是先钻在桌子底下吧,待会儿交地动山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