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大教堂。
阿木木沙漠之上的人们都信仰着冰神,他们认为冰雪是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可以净化一切不幸,因此大教堂中央那一座犹如冰雪制成的女神雕像。
这里可以说是加尔人的精神圣地之一,在大教堂的门口就一个公主水池。
主要是在往日的清晨,这里一定有非常多的善男信女在这里进行着祈祷。
如果说后来的犾族人和加尔人有什么共同之处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都信仰冰神吧,但是一方人认为冰神会降下冰雪为希望安居乐业的人们划分出一道天然屏障保护人们的生命与财产,而犾族却认为比你雪是冰神降下的考验与审判,编审通过降下比你学的方式驱逐了人们离开家园,去往更遥远的方向。
他们信仰的冰神并不是同一个。
但是他们多会来我这个教堂进行祈祷。
今天来的人并不多,因为昨天的叛乱是人们至今依然窝在家里不敢出来,但是还是有不少人不惧叛军来到这里,向冰神祷告,证明自己的忠心。
大主教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因为昨天夜里,他又听到了军号吹鸣的声音,不过过了那么久还是无事发生。
应该真的是虚惊一场了,还得主持祷告吧。
但是随后一位修女告诉了自己一个不幸的消息,不久之后,要在剧院献唱的一个儿童歌团在叛乱中被杀害了。
“真是件可悲的事,让我为他们向神明祷告吧。”身穿白色长头的神父跪在地上,用他天籁一般的嗓音在那唱着神歌。
悬崖上的布绒花已经开了呀
远方的冰雪已经融化了
回来的人已经解渴了
不再需要如火了呀!
卡哒蒂在冰湖旁洗着衣服啊
她的歌声穿过边疆的小路
聆听歌声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呐!
神鹰呀!神鹰!
那声音是姑娘向你的祷告
冬风的声音是那样的萧瑟!
卡哒蒂的歌声如同春天的叶燕
神鹰呀!神鹰!
告诉洗衣的姑娘,她心爱的人呐!
温暖的春风不来了呀
姑娘还在那儿歌唱啊
冰神呐,冰神!
请收下这场冰雪吧!
卡哒蒂的歌声只属于她的亲人呐!
冰神呐!冰神!请立起你的耳朵
我们的吟歌只属于这片大地
春风的歌声吹遍大地
大地上的我们不受寒冷
冰神呐!冰神
加尔的土地只属于我们
随着大主教优美的歌声的结束,大教堂的祷告中也已经落下来了。
一直把银色的候鸟正在教堂的塔尖之上,它时不时整理着自己干净的绒毛。
但是随后它就被震耳欲聋的的冰神钟的给吓跑了。
快看,白色的鸟带着它洁白的羽毛离开了。
它是被我们的神吓跑的。
沉寂了不到两天的炮火声再一次从城里面响彻了起来。
而且凑巧的是,当神父天籁般的嗓音戛然而止的时候,鸣声震天的火炮声紧跟其后。
外城区的人们怒不可遏地集结在城墙外,他们在那里唱着他们的战歌。
他们将大炮对准了那一面城墙。
那面“城墙”是那么的薄弱,像是一面立着的白纸,张开双臂去拥抱,你的手掌甚至可以同时触碰到城市的两面。
但是它又是一个标志,隔绝着两个城市的人。
但它将在今天这一刻轰然倒下。
毫无任何争议的倒下。
炮弹破镗而出,城墙应声倒下。
炮弹的轰鸣声传到了数十里之外,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立刻从地上跳起来,他晃了一下自己昏眩的脑袋。
自己是精神力消耗殆尽,然后倒地了吗?不对。
布克仔细回想着在晕倒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抓我?”布克问。
“草原上的义匪,我可是来帮助你的呀。”
布克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这个地方并不是自己最先预想的地牢和监狱,而是一场灯红酒绿的盛宴,地上铺上了红地毯,餐桌上立着高高的蜡烛,就连餐具都是镀了金的。
“你们究竟想干嘛?”布克不敢入座问道。
“沙尔胡先生,这名字对于你来说应该非常陌生了吧,你不会又忘了吧?”
“沙尔胡!”
这对于黑衣布克来说,无疑是个如雷贯耳一般的名字。
因为这就是自己三十余年前使用的名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这不可能啊,你这怎么认出我来的?这不可能!”布克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他甚至直接掀翻的餐桌旁的椅子,咆哮的声音吓跑了一旁准备上餐的仆人,但是过了一会儿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这种的行为有多么无理之后连忙道歉的说。
“你要忘记你的名字,是吗?当然这个名字可是你的骄傲啊。”那个人这还不忙的吩咐身边的仆人把椅子立起来,请布克上座。
“嗯,怎么说呢,布克先生,我非常喜欢《小矮人历险记》,我在看那本书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象着小矮人的样子,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或许他就是你这个模样。”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
“实在太像了,黑衣布克,也就是那个身材侏儒,但却怀着一颗英雄肝胆的小矮人。”那人趣意上头居然自己起身为布克倒上一杯酒。
“我这次将沙尔胡先生挺过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问布克先生个问题。”
布克留意到这里戒备森严,爪牙如森后不得不应付着说。
“问完话,我可以走了吗?”
“那当然,先生,在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那个人顺手切了两片柠檬放进酒里说,“刚刚经历完战斗,肚子也饿了,吃一点吧。”
布克看着桌子上的这些食物,自己居然一个能叫上名字的都没有。
仔细想想也是,平时有这些宴会场合都上顾金斯冒充自己去的,自己对于这些场合也丝毫没有兴趣。
布克说,“你的问题还是赶紧问吧,我还有事要回去,城市的人需要我。”
“不不不,沙尔胡先生,如果你过去的身份曝光的话,你觉得城市里面的人还会接纳你吗?”
“当然会,三十多年来,我一直为了城市来奉献着自己,他们会看在眼里的,他们都很信任我。”
“对于内城区的人来说,的确如此,但是对于外城区呢?你对于那个地下世界来说,就是一个毒瘤一般的存在,他们对你的态度无不是欲杀之而后快。”那个男人放下酒杯,从椅子上站起来问。
“如果外城区的人控制了局面,那么你现在回去可就是送死啊,你愿意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