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那动静,怎么回事?”克里克刚才才结束救灾的工作,才顺手拿起一块石头当枕头,睡不到半刻钟就被叫醒来了。
“发生了啥事,有人误点了炸弹,还是...”
“回报将军阁下!又有一伙人带着人马杀进来了!”一个传信兵,跌跌撞撞的跑到克里克面前,说他的背上还扎满了利箭。
“切,该不会又是塔里木舌头,没关系,把总部带过来的宝贝用上,一定管用。”
克里克从石头堆里面转起来,从容自若的说,“哎,小子,我问你同样的事情在我手上发生两次,而且还能在两天内发生,我会同时遭进去吗?不可能啊,这不应该呀,你说是不是啊?”
“没错,将军,所以您带了什么法宝先赶紧用上吧,别在这里说大话了,那批军队已经占领小班宫外城区了,看样子还有后续...”那个被扎成刺猬的传信兵脾气看起来有点不太好,居然敢这么跟将军讲话,只不过克里克并没有跟他计较,而是先让人把他带下去,然后拿出了自己别的大腿边的一个铃铛。
“看我去收拾他们,就可以了。”
克里克在前进的过程中确实听到了马蹄践踏和车轮扎嘎的声音,但却没有听到炮声轰鸣和战车滚动。
“这次感觉跟昨天发生的不太一样了。”克里克在快速飞近的过程中,看到了有不少被扯破的帐篷这里发生了什么不难猜出来,应该是有伤员和医生,因为帐篷分配不均的问题吵了起来,然后其中一方一气之下直接把帐篷给毁了。
果然,前边有好几处用木头搭起来的临时帐篷。
“真是的,这种问题好好谈一下不行吗?干嘛要这样子做?”克里克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其实很清楚,有些事情可真的不是只靠谈谈就可以谈出来的。
外城区相当一部分的房屋,并没有被炮弹摧毁,但也是挤满了人,有一个老头把一块木板卸了下来,上面歪七歪八的铺着稻草,他坐在那上面抽着卷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身旁的一个小孩儿。
看样子好像要下雨了,幸好那个老头子身上没有伤,身边也没有尸体和伤员,要不然准会生个大病。
克里克看着这狼烟滚滚的情景,除了长叹一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眼下必须得把精力放在又来搞事那个人身上了。
“克里克将军,你终于来了!”那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黑铁面具的人。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杀气,穿着一身戎装,披着钢刀,居然散发出一股文人墨客的气息。
这一点着实令人惊叹。
克里克看到他第一眼并没有想到他隶属哪个部队,但是看到他穿着军装和自己是同一种类型的就知道情报所言不虚。
“这位兄台,你受幻术蒙蔽,实在是太...”克里克说到这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看到这骑马的铁面人身后居然没有一兵一卒,仿佛上来唱一出单刀赴会的。
“克里克将军,我身边的部队都疏散出去了,和你这样的高手过招,有过多的士兵在身旁,会伤到他们的。”
“没有想到这位兄台被幻术迷惑,竟然依然保持着爱兵之心,不过兄台莫要害怕,我这就帮你解除。”
克里克拿出来哈破解塔里木舌头的铃铛。
那个铁面人似乎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静静的在那里看着铃铛在那不停的摇晃。
战马似乎被这铃铛的声音弄得有些烦躁,在那不停的跺着马蹄。
克里克隐约感觉当时不妙,加快了摇铃铛的速度。
但是没有丝毫的作用,那个马上的铁面人气定神闲的看着克里克说。
“请问已经结束了吗?如果结束了,请放我走或者战斗,可以吗?请回答。”
“这不可能啊,你这是啥情况啊?”克里克拍着铃铛说。
“将军阁下,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根本没有中幻术,我就是来起兵的。”
“啥东西呀,难不成昨天...”
“没错,昨天的叛乱就是我策划的,但是今天我没有必要用了,因为擦亮双眼的人们可是不会被任何幻术所迷惑得让开吧,将军,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你别搞笑了好不,我再也不济,对付你区区一个骑兵长也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没错,将军,阁下,您说的对,但是你杀了我之后有什么用呢?我只是一个送信来的。”
铁面人从马上跳下来,牵着马匹走到克里克将军的身边,将拴马绳地到他手上说。
“克里克将军,起义开始了,你要加入我们吗?”
“加入你妈,你们在那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子今天就先收了你。”克里克的实力果然非同凡响,仅仅只用一击就击碎了眼前这人的法体与魂魄。
那只马躲在路一边,侥幸活了下来。
“这事情有古怪...”克里克原先那股不祥的预感这是愈发明显了。
那一匹马看着自己的主人横,此外,自己面前没有丝毫的慌张,在那里悠然自得地捡着野草吃。
克里克看着那一张草,那上面临着血,不过已经干了很久了,看起来前不久有人在那上面聊过伤,只是...
说不定是伤好了自己回去了呢。
“沾着血的草你也吃得下去呀,真是一批凶马呀!”克里克拽着马头说。
“得了,让我看看你们这群**崽子能搞出什么浪花出来。”
克里克十指合一催动功法开始吟唱。
“全体士兵注意,现在又有一伙叛军杀进城来!目前来看,仅仅是一伙趁火打劫的匪兵罢了,普通市民无需太过紧张!现在还有战斗力的士兵随军令号集合!立即集合!立即集合!”
这一封情报是用明码发出来的,只要是有精神力的修士就可以毫无压力的接听到。
“来得这么快吗?”弗雷尔店长一边弹奏着钢琴一边说,“你们是唯一能拯救加尔城的人了,真希望你们可以赶紧回来呀。”
而在外城区的帐篷营里面再一次发生叛乱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所有人都人人自危,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点一下所发生的事情,但就在这时一个骑马的人冲进了营地里,令人意外的是,那名里面有人认识这个“叛军”。
“这不是隔壁王七八的那个小孙子吗?你咋在这儿?”
“嗯,老乡们,我这次回来是来搞起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