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独自一人坐在房顶之上,积雪覆盖在瓦片上面,月亮显身在了天穹之上。
月光照进了雪片里面,反射出红色的光。
“好了,靠这点小手段可是没有办法把我吓走的,要不然我从你身边赶出去还得来点硬核的东西吧。”白虎咬在嘴里的牙签这时被吐了下来。
击破梦幻。
“你真的不离开这里吗?我要面对对手真的非常强大,无法保护你。”严阳十分紧张的搓着双手说,哪怕是他在面对暴怒的姒娇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害怕过。
“我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布克还有拥护他的所有人,成千上万。”严阳看着眼前的白虎,回忆请几天之前自己在天山重温故居的经历。
那个时候家门四壁,皆为空虚,叶叔柳姨已经不知所踪,正当自己紧握着玉笛不知所措的时候,是白虎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那一份感动,至今留在自己心里,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放心吧,真打起来我肯定不会拖你后腿的,刚才这一周就是你教我的,我不要三天就学会了,怎么样,厉害吧。”
“这个其实也是九霄教我的,我只用一炷香的时间就学会了。”严阳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答说,“行吧,既然你执意留下来,我也不好强求你做什么。”
“这就对嘛。”白虎公主想跳起来拥抱严阳,但是被及时推开了。
姒娇也不警告了,也不咳嗽了,而是直接在那洗搓衣板了。
而在此时,敖龙正坐在古琴前面弹奏着。
“这琴声有声无心,无形无质,你心不在焉,志不在此。”小凡说,“这琴声我没记错的话是“九龙入天曲”吧,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龙的威严与霸气呢,反而感觉有点阿谀奉承,龙入天之威应该是能威慑九天,为什么给人感觉像是泥鳅进了池塘呢?还要害怕青蛙跟蛤蟆?”
“只可惜水塘里面的青蛙和癞蛤蟆可都已经出现了化龙之争可不是区区的一条小泥鳅,可以奈何的了。”敖龙说,“严阳现在不在身边,然后现在动手的话,到时候他一定会怪罪我的,如果真的想打的话,等他回来了再说吧。”
“我可没有那么幼稚,我只是想知道...”小凡双手直接压在了琴弦上。
“天庭,你回不回去?”
“想听实话吗?”
“那当然,我可不想这么一颗定时炸弹留在我的国家里面,而且以你的实力,如果装得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在朝廷里面混个一官半职。”
“看情况吧,主要是我家族里面的动静,只可惜我们现在是在与主流世界隔绝的角落。”敖龙稳如泰山的说。
而在数千万里之外的符朝帝都,青龙翱殿下正在一张地图之前,她看着符朝的疆域。
天气,乾坤,四州等数千个位面甚至是隔绝于三界之外的虚空都有着大片的领土属于符朝,这也是符朝可与天庭分庭抗争的底蕴所在。
“若是将虚无海洋与浩瀚云海除去的话,符朝所拥有的土地甚至比天庭还要多上不少呢。”青龙翱眼神深处蕴含着宏图之志,似乎想将天庭彻底击落于三界之内。
“这可惜他们拥有了天空与虚海。”天命玄鸟说,“只可惜,他们维持不了多久了。”
“当然,”青龙翱将深远的目光投向那座只存在于地图之上的凌霄宝殿。
“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天命玄鸟说,“严阳他们的实力都已经我的保证了,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考验他们呢?”
青龙翱摇了摇头说,“他们...怎么说呢?他们以现在的实力,很难让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信服呀,为您所说的,年代已经久远,问他们真的彻底失去了原来的修为需要重新修炼的话...”
...
希洛亚牧师拿着一本神典行在街头上,偶然性兴起就直接坐在了街头上。
路过的行人只看到了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但没有看到他手上那本镀了金的神典。
希洛亚牧师背靠一个没有脑袋的石狮子休息了一个上午,当他睡醒的时候,放在他跟前的帽子里已经装满了铜板。
他目测了一下,这些钱够他吃三天的饭钱了。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将帽子捧起来之后跑进了一个校洞下面。
“西奈斯先生,你是对的这座城市的人依然有怜悯之心,你看。”
西奈斯这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绷带,他在那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卷烟。
“都三十来年了,烟的味道居然还一点都没有变。”
“不不不,西奈斯先生,你现在抽的那个是外城区的,这个才是你从小长大的区域的烟。”
“我刚出生那会可没有什么内城区,外城区。”肖奈斯捡起地上一块破碎的玻璃,他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
一层血色的皮肤包裹着骷髅头,可以触摸到的筋脉连接着脸部的肌肉。
“你什么时候出发?”肖奈斯用一层黑铠作为腿部的外骨骼,加固好之后肖奈斯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让你出去,他不仅仅要我拿一把刀。”
希洛亚牧师当手上那本金色的神典书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符咒。
将其摔碎之后变成一团金色的烟雾,凝结之后变成了一把三尺长刀。
“好久不见了,我的老朋友。”肖奈斯看着红色的刀身说。
“我们走吧,尊敬的肖奈斯先生。”
...
夜幕星河之下,内城区一家金碧辉煌装饰豪华的酒馆里正人声鼎沸,有钱的富豪们正在那里挥金如土,倒酒的少女们正在那里竭尽所能的卖着酒水。
一个身高不过四尺六寸的侏儒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他在开门的那一个瞬间立刻引起了里面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离门最近的少女立马递给了他一杯烈酒。
“谢谢,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所需要的医疗费我已经给了你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
“对不起,顾金斯先生,这也是生活所迫,这样的压力可不是一笔简单的巨款可以解决的。”
“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吗?”顾金斯问。
“并不是是因为我只能在酒吧找到我想干的工作。”女孩一边说一边给那杯烈酒加了一块冰。
短暂的停顿过去之后,酒馆里面又回复了喧哗。
正在那里调酒的老人看到了顾金斯后问。
“你是来要一星期前订的那杯酒吗?”
“没错,他带回来了吗?”
“当然他在他最心爱的酒窖里面看酒呢,你直接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