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塔里木皇宫之内
年迈的皇帝正在中人的簇拥之下踏上皇位。
但是他身体的情况显然无法再让他统治眼下这个帝国了。
“白虎还没有回来吗?”白发苍苍年若体衰的皇帝敲着自己的拐杖说。
好在身边的红衣宦官这是跪在地上说,“回皇上的话,白虎她依旧未回来。”
这个时候朝堂之上的大臣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说,“还请皇上息怒是臣等办事不利,尔等定,不惜一切代价将公主救回来。”
老朽的皇帝这时在王位上昏昏欲睡,甚至打起了哈欠,让底下的大臣们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现在还在早朝呢,若您不休息,尔等现在可以将您扶回去。”那位红衣宦官说,“白虎公主现在正和那些不明势力厮混在一起,若有可能,公主已经反抗塔里木,还望皇上可以早日做出选择。”
“肤明白了,不劳各位爱卿费心。”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叹声叹气的说,“白虎,那孩子我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塞木巴那边的王位并不适合这个孩子,所以我才决定把我的王位让给他,但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档子事,你让我如何是好?我纵使有一千高寿,但是坐下竟无一个是自己的血清。”
老皇帝愤怒的声音里面依然带着一丝威严,使王位之下的文武百官无一人敢说出一句反对的声音。
“皇上此时不劳您费心,我已经想出一个妙计。”
“哦,你有何对策说来听听。”老皇帝刚想起身离开,便听到那位大臣的进言说。
“皇上,事实上,我早在数月之前就已经秘密派遣了一支部队跟随白虎公主,如无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到达了符朝。”大臣说,“根据可靠的情报,白虎公主现在已经和一些背叛天庭的人混在一起,如果殿下执意提拔白虎为皇的话,那么必定会招惹天庭...”
“所以...咳咳!所以你是打算将寡人的二子,顺天,将他立为皇帝吗?”
“臣不敢欺瞒皇上,臣等确实如此之想。”那位一直在磕头的大臣说,“天庭一直与符朝为敌,若是这个时候失去了天庭的支持,那么塔里木必定会被符朝所攻,那样的话题...”
“那样的话我这个老不死的皇帝就成个亡国的皇帝了,对吧?你们是不是想我这批大点的塔里木根本扛不住符朝天子的进攻,呵,你们想对了,确实扛不住,但是他们来的时候,我能把你们所有人的脑袋拧下来,扔到城墙外边,却讨好他们。”老皇帝越说越激动,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上的拐杖。
“臣等不敢!”文武百官再一次下跪说,“尔等不敢冒犯皇上,但是现在已经是塔里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希望皇上做出明确的判断。”
...
“咔!”温蒂这时同过一只麻雀的眼睛看到了严阳,时隔多年未见,严阳已与当初的模样大不相同。
所以说仅有十岁,但已是十三四岁少年之貌,充满了少年应有的稚气和勇敢,着实让温蒂看着心痒痒。
“好想我想将他杀死啊。”
“咦?”严阳此时正在用刻刀篆刻着一个冰狐,但却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气息。
“怎么了?”等待命令等的不耐烦的小凡,这是召唤出灵魂在那里玩耍说。
“没什么,我刚刚好像看到一只麻雀站在树梢上盯着我看,现在就突然不见了。”
“怎么可能,这栋大宅都在我的领域之内,任何进入这里的物体除非修为比我更高,否则都会被立刻冻住。”敖龙倒了一杯黑普洱茶说。
“是吗?那有可能是我灵虫变用太多了,出现疲劳了。”
“话说回来,我们在这里等着,究竟是什么是进攻天庭的命令还是发动政变的指令。”乔木说,“青龙翱真的想当皇帝的话,直接把竞争对手全杀了不就行了。这样一来就就她一个选择了皇权争夺嘛,要的不就是一个血腥吗?这样子做就没有问题了。”
“你说话是真的,不过大脑其他几个候选人身边也是兵强马壮,硬碰硬的话肯定不比我们弱。”小凡说,“而且我们现在也还是只是小修士而已啊,天赋不等于实力,这点你要记住的。”
乔木这时看了一眼在那儿无所事事地推眼镜的严阳又想了想现在还不知去向的文渊。
“有他们两个那天命玄鸟来了,估计都得被干翻。”
温蒂可以感觉到严阳体内的气针对发生质上面的变化,这是十分惊讶的,对于修士来说替上面的质变甚至比修为上面的改变还要难如果没有控制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反噬功法驻扎的神识世界。
温蒂已经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怪物。
“这也就意味着我要在不能接近他们的情况下将他杀了。也不能让他看到,不然让他回忆起我是谁,最重要是在他起杀意之前把他也杀了。”温蒂拿起了一棵树,纸人进火堆里说。
“容易事情容易,但是要在哪里杀呢?”
而就在此时严阳再一次进入到冥想世界之中。
“小姒娇,准备的怎么样了?”严阳满怀期待的问。
冥想世界里,姒娇正在自己的茶园里面采摘着茶叶,对于严阳的突然到访却是有一些并不欢迎。
“小姒娇,你这是什么表情呐?”严阳有些无奈的说,“我们现在是不可能回学院了,食材什么的你就讲究着看吧。”
“咕咕咕!”严阳这时突然发现稻草上面居然立着几个笼子,笼子里面关着白白胖胖的鸽子。
“这是什么?”
“鸽子啊等养肥了杀了吃肉的。”姒娇摘好茶叶回来说,“你拿些粮食喂一下它们吧。”
“哦,好!”严阳不敢耽搁立刻行动了起来。
不得不说,姒娇身为一个公主在做农务方面却做的出奇的好。
鸡鸭鹅鱼羊牛驴,一样不少,全部在方圆十来亩的地给养上了。
严阳回茅屋里的时候,发现姒娇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温好了黄酒,似乎就等严阳回来了。
“茶叶我已经炒好了,就不用你费心了,过来吃饭吧。”
“姒娇...你怎么突然...”严阳有些难以相信的说,“你居然会自己做饭?”
“你笑什么?至于那么惊讶吧,你做饭的本事很不会是逗我教的。”
严阳记忆深处隐隐约约对眼前这一幕有些熟悉,在动起碗筷的时候,手是抖的,心也一样,但还是就那样吃了,没有一丝防备。
“我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她。”
严阳总是这样想,而姒娇也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