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事?”徐江疑惑的问道。
青年从跑车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道:“整个天朝,敢和唐鼎天约下商业对赌的人不多,你徐江的大名早就在顶级圈子里传开了。”
“走吧,到地方在说。”青年打开车门,给徐江作了个请的手势。
徐江看了看笑眯眯的青年一眼,随后坚定的坐上了跑车。
“你真的能帮我摆平魏延康和李东山。”车子开动后,他对青年人问道。
青年人轻笑一声,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李东山和魏延康能这么大手笔的对付你,背后一定有其他的势力在出手。”
“还有其他势力?”徐江疑声道。
青年怪异的看了徐江一眼,怪声道:“以你的脑子,是如何敢和唐鼎天对赌的?”
车上沉默了一会儿,青年才再次说道:“现在全天朝的顶级势力都在盯着你,你可得好好表现了。”
“不过就是一个龙腾市里的小对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徐江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对赌是小,但赌注很大啊,唐果儿的订婚对象可不简单,只是婚事成了,鼎天集团就能更上一层楼。”
“但是鼎天集团做得那么大,总有一些人不想他再爬得更高,而我,就是不想他爬得更高的人派来的代表。”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易班,一个很一般的富二代。”
说着话,跑车到了一个豪华的西餐厅前,“听说你是搞餐饮的,正好可以来品鉴一下你们龙腾市最好的西餐厅菜式如何。”
易班关上车门就要往西餐厅走,徐江却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走啊,你傻站着干什么?”易班转过身来,对徐江喊道。
徐江则是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没办法请你在这里喝酒。”
“嗨,小事,今天我请。”易班笑道。
徐江还是摇头,说道:“是我有求于你,不能你请。”
这番话过后,易班无奈的双手插着腰看了他一会儿,妥协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行吧,你订个地方,我跟你去。”
徐江毫不犹豫的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小烧烤摊,说道:“那里我能承受得起。”
易班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说道:“你让我这种身份的富二代去吃路边摊?”
反观徐江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坚定的看着易班。
最后易班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都依你。”
犟不过徐江,两人只能去了烧烤摊。
安排易班坐下以后,徐江非常熟练的点了几个肉菜,又拿了几瓶啤酒。
易班喝了一口啤酒,又嫌弃的吐了出来,擦了擦嘴,说道:“你有李东山和魏延康的办法了吗,现在唐鼎天还没有亲自下场,我们也不能亲自出手,所以重点还是看你自己。”
徐江痛饮了一口啤酒,说道:“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只是资金不够,地点也拿不下来,人手也不足。”
“资金不够,借你一个亿够不够,地点我可以帮你把龙腾市的地标租下来。”
“噗!”
“啪!”
易班说完话,同时有两个怪声响起,前一个是徐江喷出嘴里啤酒的声音,后一个是一位向他们走来的客人被吓得滑倒在地的声音。
那位客人摔倒了后,立马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后,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脸皮真厚,都沦落到吃路边摊了,还吹这么大牛匹。”
不管这个客人说了什么,徐江瞪着双眼,对易班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易班白了他一眼,轻蔑道:“一个亿对你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对于我,不过是一年的零花钱。”
得到肯定以后,徐江反而冷静的坐了下来,坐在他对面的易班看到这一幕,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心中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一个亿太多了,我不需要,三百万就够了,但是你得帮我物色一批专业的餐饮行业管理者。”徐江在心中算计了一番说道。
他话说完,烧烤也端上来了,几个大腰子,一盘鸡胗,一盘鸡翘。
“嗯,这些路边摊闻着还挺香……你的问题我都能解决,给我个时间,我好给你安排。”易班给自己夹了个鸡翘,边吃边说道。
“钱先给我,至于管理人员,我到时候会打电话通知你。”徐江说道。
易班又吃了一个鸡翘,拿起电话说道:“把你的帐户给我,我让人给你转钱。”
“不用,还是你先放在你哪,我怕李东山和魏延康发现我的帐户多了一笔钱以后,起了堤防。”徐江说道。
易班点了点头,收起了手机,说道:“那行,人和钱我都先准备好,到时候你需要了,就联系我,我立马就给你弄过来。”
现在离月底还有二十来天,为了避免魏延康再耍小手段恶心自己,徐江会在月底再开始行动。
他算过,以景洪香榭的接客量,靠广告牌,一天做几百万的营业额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等到了月底,他来一个闪电战,打得李东山和魏延康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对了,这东西叫什么名字,还怪好吃的。”易班夹着一个鸡翘叫醒了徐江。
他定眼一瞧,鸡翘已经被易班消灭了大半盘。
“鸡翘。”徐江说道。
“鸡翘,是鸡的哪个部位,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易班好奇问道。
“就是鸡屁,股。”
徐江随口一答,易班却脸色大变,把手里的筷子都扔了,还不停的用啤酒漱口。
“完了,你怎么不早点说?”易班急切说道。
“你也没问啊!”徐江一摊手。
事情解决了以后,他心情轻松了不少。
“徐江,都是你,害我完美的形象倒塌了,以后见过那些崇拜我的美女,还如何和她们接吻?”易班崩溃说道。
徐江则浑不在意的夹了一个鸡翘放在嘴里,满嘴流油的说道:“是你说好吃的,现在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这一晚上,易班一直在漱口,没有再吃一点东西,但徐江吃得很开心,吃得心里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