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慕云筝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臭丫头,还敢笑!”即墨瞪了慕云筝一眼,“当心我收拾你!”
慕云筝这才敛起了笑意,安静地坐着。
“最近如何?淬体如何?”即墨想了想,问了慕云筝近期的情况。
两人又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慕云筝才提起了君琰。
“你是说,他中了一种毒,每逢月圆之夜会发作。毒发的时候,浑身冰冷,十分痛苦。而你靠近他,可以减轻淬体的疼痛?”
慕云筝点点头:“是这样子的,起初,我以为是她身上带着神秘东西,可以压制淬体时候的疼痛,但后来证实,他身上没有任何奇特的东西。他身上带的东西,都普通得很,绝对没有压制淬体疼痛的作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身上的毒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是什么毒了。有机会你带他来,我给他瞧一瞧。”即墨开口说。
“我已经带他过来了,现在就可以让他过来,给你瞧一瞧。你等一下。”
慕云筝说完,站起来往外走。
没过多久,她就和君琰并肩回到了即墨用餐的花厅里。
“这一位便是即墨老人。”慕云筝介绍了一句。
君琰抱拳行礼:“晚辈见过即墨前辈。”
即墨没有回话,而是抬头看向君琰,眼中满是打量之一。
眼前的少年长得不错,倒是跟傅家老大不相上下。
瞧着温和有礼,举止有度,眼神笃定的样子,倒是很不错。
“东澜那皇帝小儿倒个有福气的人,竟然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即墨看了一眼慕云筝,笑着说。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小叔子!”慕云筝笑着说。
“嗯?”即墨直直盯着慕云筝,言语之中带着威胁的意思,“不怕你爷爷的戒鞭了?”
这丫头该不会是在外边疯太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
莫名其妙搞出一个东澜太子妃的身份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什么小叔子。
真是欠抽!
真想拿慕老头的戒鞭,抽她两下。
“呵呵——”慕云筝讨好赔笑,“这不是顺口嘛!顺口!君琰可是我朋友,当然是优秀的!是不是,君琰?”
慕云筝说着,还拿手肘撞了一下君琰。
听着两人的对话,君琰心中却百转千回。
看起来,即墨老人应该是慕云筝的长辈。
并且慕云筝的长辈,事先并不知道她来东澜和亲的样子。
看起来好像也并不喜欢她来东澜和亲,应该也是不认可这门亲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一点令他有些开心。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其实是希望慕云筝和兄长的婚事作罢的。
如果即墨老人跟父皇提出婚事作罢,成功的几率,应该很大的吧?
慕云筝见君琰不回话,反倒是衣服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慕云筝不解地问了一句。
“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还有即墨老人这样的长辈。”君琰淡淡说了一句。
慕云筝一笑,随后说:“你别瞧着他这样子,其实根本没有个长辈的样子……”
“臭丫头,当着我的面编排我?你就有个晚辈的样子吗?”即墨瞪着慕云筝说,“可别忘了,你这会还有事要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