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没人，秦文又只能跑到社团，胖子果然在这里。
他也真是苦逼，自己的电脑不是被社团霸占，就是被秦文霸占。
‘自己也要去买一台电脑了。’
一路与众人打着招呼，看着大家的忙碌，貌似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也就不再打扰大家，独自去了图书馆，随便借了一本书，想着之后的路。
22日，周一，秦文开始上课，中午，秦文找到系主任，申请毕业。
当辅导员知道秦文意图的时候是惊呆的，这就要申请毕业了？
“我们这没有这个规矩。”水木不像武大，学分修够就可毕业。
“那我直接读研吧。”
“……”你咋这么自信呢？
“我可以先写篇论文，看有没有教授要我。”
班导无奈。
再加上学霸为所欲为。
秦文当天请假去买了自己的电脑，联想586台式机，让人放在寝室，就开始着手论文。秦文之前也有过思路，也与郑宝用郑大神探讨过，其一，模块化解决交换机体积大、传输慢、费用高的问题；其二，后缀识别多线路号码段问题。
胸有成竹，动笔很快，3月30号，8天时间，两篇论文顺利完工，检查完没有错漏，就又找到辅导员，把两篇论文递交。
班导看到这两篇论文，有些震撼：“水平不低啊。”
秦文叹气，这些都是目前行业前沿，水平自然不低啊，都可以做博士答辩了。
31日，成为系主任的研究生。
当然，也约法三章，首先，秦文不上课，其次秦文不帮老板做项目，最后秦文每年最少要提交一篇高质量的论文。
对于最后一条，秦文自是不虚的，毕竟知晓未来的发展方向，又在水木上了课，有了相应的知识储备，写个几篇论文还是简单的。
秦文毕业的事情，慕晴也知晓，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秦文照顾好自己之类，再无其他。
秦文也貌似感觉到了慕晴的压力。
“你不要太有压力哦，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身体养好了，白白胖胖的，每天开开心心的，我才会喜欢。”
慕晴只是微笑点头：“我知道啦，你以为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么？才没有呢？这次你猜错了哦。”
“傻丫头，你要听话，知道吗？”
“哦。”
‘哎，这小妮子！’秦文无奈，知道慕晴完全没有听进去，只能说道：“你要毕业了吧，现在还剩三个月，你论文准备好了么？”
听到如此，慕晴果然被转移注意力，道：“还在打草稿呢，林姐姐的论文让他直接读研，你的论文也直接读研了，我都不知道论文该怎么写。”
“写汉朝吧，前些年复旦做了关于西汉的政区与人口之于地理的研究，依葫芦画瓢，你可以写下东汉时期的人文政治。”
秦文要给慕晴一个目标，一个需要耗费精力的目标。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这不是秦文想要的。
……
当天晚上，秦文收到了陆朝周的电话，月底了，本来约好今天碰面查账的，（本来是每月25号出账期，但因为秦文赶论文就没有细说就又约定今天，但又未能成行。）
本来出国前爱使股份资金结余347万美元，今年2月17日通用电气结算1485万美元，当月25日加盟万维网赞助100万美元，赴美开销（包括林本坚、威廉和蒂姆伯纳斯李的礼物），三月期约花费22万，结余1710万美元。
1994年央行取消汇率双轨制，实行单一汇率制，人民币向市场汇率靠拢，大幅贬值，挂牌汇率8.6187，实际结算扣除点差约1.47亿，还上之前贷款1000万，收购注资无线厂2000万，成立曙光投资等花费，实际结余1.162亿。
钱，必须要花出去，才能产生价值。
第二天，四月初，秦文前往无线厂查看进度，却没有想到动员大会时承诺的一周之内解决拖欠工资的问题到今天还没有做完。
“张厂长，三月初我们在大会上是怎么说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把事情做完？这进度是不是太慢了？”
对于秦文的质问，张冀生无可奈何：“秦先生，不是我们有意为难不给补发，而是有些老员工不着急要。”
张冀生见秦文明显不信，便带着秦文赶往车间。“老刘，你说说看，你们这帮老干部现在死活不要拖欠的工资，要厂子回钱后再补发，今天董事长来都发火了！”
一个约摸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果然看到秦文也跟了过来，有些无措。
老一辈国企人的思想觉悟都很高，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螺丝，哪里需要就往哪里顶。
“刘老，我听张厂长说这次是您们带头要求暂缓补发工资的？”
听到这新任领导的话，老刘平复心情，回道：“是我们这些个老干部带头。”说着还环顾四周，不少老干部都聚了过来，其他工人也在往这边张望。
老刘见秦文在等待后续，便又接着道：“老板你的好心我们都知道，不过现在厂子也困难，成果还没有出来，就要先花费大笔的钱出去，我们这些个干部实在是有些臊得慌，所以就先决定把成果先干出来再说，也就一两月，工人们也都理解。”
秦文扫视四周，果然见到不少员工点头附和。
‘是啊，在等一两个月成果出来了，我们把钱拿着也安心。’
‘现在老板一分钱没有赚到，还要补贴那么多钱给我们，我们再拿着那些钱，都没脸见人了。’
‘老板对我们这么好，下岗的员工也可以回来就业，连辞职的人的拖欠的工资都要求补齐，我们更加应该先干出成绩来，不能让别人笑话！’
“是不能让别人笑话，现在活还没干就先拿钱跑了，那不是贪财么？我王某不是这样的人！”
“老板是为了我们好，为了解决国家困难，我们也要为了厂子想想……”
一阵阵的议论传到秦文这里：“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对啊，我们都是这样想的，都是我们自愿延缓发放补贴的。”
“没有人逼迫我们，领导、干部也没有不允许我们去申请拿回拖欠工资。”
“我们都想先干出一份成绩再拿这个钱……”
秦文听到如此回应，转头看着张冀生。
张冀生欣慰的看着这些干部、员工。见秦文看过来，只是摊了摊手：“秦先生，你看，大家都这么想的，员工们都很积极，这是好事情啊。”
“张厂长，你糊涂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