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贪霜看了一眼现场,双臂抱胸:“人要害他,他倒好,临死前还惦记着,替人遮掩。”
“可是为什么呢?要是有人想害我,我能把对方头拧掉,帮要害自己性命的人掩藏犯罪事实,不合常理。”哲殷一脸困惑。
乔敦将案发现场仔仔细细瞅了一遍,什么也没看出来:“你们怎么看出来是陆修作做的。”
“陆修作是吃了药后,然后感觉到不适,那么地上散了这么多药是为什么,显而易见,陆修作知道有人要害他,但他出于某种原因想要保害他的人,又不清楚哪一瓶药有问题,于是将所有药瓶打开,散了一地的药,混淆视听。你信不信他醒了,一定谎称自己吃错了药。”
哲殷话音刚落,陆修作便操纵轮椅从房间出来,因洗胃陆修作本苍白的脸,愈发苍白如纸,虚弱的说:“你都猜到了,那我便不多说了。”
“你这么做原因能告诉我们吗?”叶贪霜问。
“你们果然和之前,靠祖辈余荫走后门的酒囊饭袋,亦或是能力出众,但心思叵测的警官不一样,是真心想查明真相,还亡者一个真相。我相信你们不久后,便能揭开所有事件的真相,但我有自己的理由,什么都不会说。我身体多有不适,就先告辞了。”
“哥,你没事吧,我从医院听到你有事,立马求郝警官带我回来看你。”郝斌推着轮椅上的陆辰星,突然出现。
郝斌瞬时出现叶贪霜面前:“昨天对我车动手脚,将我反锁车里,找人假扮我,去证物科借证物调查。叶贪霜,为了查案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已经提出申诉,我看你这回有什么可说的。”
“郝警官,昨天我们不是冰释前嫌一起查案,你现在说的什么意思,有人假扮你,同我一起查案。”叶贪霜一脸难以置信:“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么,竟敢假扮联盟警察,要是被咱查出什么人干的,我们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郝斌重重的点了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叶贪霜你装什么大头蒜,明明就是你做的。”
“真不是。”
叶贪霜与郝斌争执不下的时候,哲殷静静盯着陆修作与陆辰星兄妹俩,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关心对方,完美诠释了手足情深。
“古怪,太古怪了。”
乔敦凑近小声问:“小表弟,你看出什么了。”
“陆修作受过良好的教养,与人说话会尊重的看向对方的眼睛,可和陆辰星说话时,你注意到了吗,一次都没看过对方的眼睛。”
乔敦一拍肚子:“还真是,小表弟你和老大不愧是一家人,一样的观察入微,拥有他人望尘莫及刑侦逻辑思维能力。”
哲殷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笑,岔开话题:“陆夫人最在意的便是这个儿子,陆修作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她疯了,不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们去看看。”
“可老大他……”乔敦瞧着被郝斌烦的一脸生无可恋的老大,默哀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