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枃要走?
许也不可置信的碰了碰一直毫无反应的洛亦城,“你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拦着。”
洛亦城看着夏枃逐渐走远只对着许也说:“你快送她回去,这里打不到车的。”
“你……我……”许也无奈的指了指洛亦城又指了指自己,想不通洛亦城到底是怎么了,眼看着夏枃都快出去了,他只能先去追上夏枃。
虽然洛亦城没有去送夏枃,但是他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的身影走了很远。
“夏枃,我送你回去。”许也跑到夏枃前面拦住了她,夏枃手里还端着那块蛋糕。
“不用麻烦了,我送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夏枃跟许也都转头看着来人。
“是你!”
秋远大步朝夏枃走了过去,他刚才就看见夏枃出现在门外,看见她和洛亦城在一起第一反应就是拦在他们面前,让夏枃不再去接近这个洛亦城。只不过看见夏枃跟洛亦城两个人的状态很不寻常,夏枃不像是开心的样子,他才一直只是跟在后面。
秋远走过去顺手就牵起了夏枃的手,对许也说了自己送夏枃,也没有给许也说话的机会就拉着夏枃走了。许也眼睁睁的看着秋远就那样把夏枃给带走了,他没有拦是因为夏枃没有拒绝这个秋远,知道这个秋远和夏枃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也没有资格去管他们的事。
秋远是知道洛亦城在看着他们的,他刚才出来的时候也是从洛亦城身边经过的。
等到许也再返回大厅的时候,就看见洛亦城还站在刚才的地方,肯定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如果是平时的话洛亦城肯定会冲上去的,为什么这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回答许也,洛亦城只是转身要进房间,看见他这个样子,许也忍不住伸手挡住了他,“你到底怎么了?跟夏枃吵架了?”
洛亦城看着许也笑着说:“我连跟她吵架的资格都没有。”
洛亦城的表情让许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但是他的状态确实许也从来没有见过的。
“阿城,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许也抓着他的袖子,试探着问出了那个最不想问的问题:“你……被夏枃拒绝了。”
洛亦城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回到房间的一路上碰见人,他还是会笑着问候,只不过当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他就被一种被人抛弃的绝望感包围着,无措感深深的席卷着他。不光是为了被夏枃拒绝,更多的还有对以后对面对夏枃的无力感,他实现了自己几年的想法,本来就注定失败的,还伤心什么呢?
夏枃坐在车后座,看着手里的蛋糕,扔掉它,她就会想起洛亦城刚才的样子,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试着一口一口吃着蛋糕,只不过蛋糕是甜的,她的心里却是酸涩的。
秋远从后视镜里看着夏枃,其实他很想问夏枃跟洛亦城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看见夏枃闷闷不乐的样子,话又从嘴边乔装打扮,换了一个面貌。
“吃不下去就别吃了,吃的自己难受就不值了。”
夏枃没说什么,终于她吃完了这块蛋糕,就像是对自己的一点安慰一样。
一路上夏枃都没有说话,她看着前面的路,偶尔也看着前面的秋远。
到了夏枃家,秋远执意要去夏枃家,问他为什么只说是去看自己的东西,夏枃拗不过他,也不再理会他。
夏枃知道秋远嘴里的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他不就是觊觎她跟他一起做的小房子吗?等她回家一定要把它给藏起来,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只不过夏枃跟秋远刚从地下车库出来就被几个人给围住了,他们从出现在小区附近就被盯着了。那几个人之前也没想到夏枃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出现,只不过转念一想他们这么多人,再来一个人也没有关系。那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带头的还拿着一把刀,恶狠狠的围着他们。只不过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眼前这两个被围住的人竟然都没有一点惊慌。秋远是见惯了这种情况,根本不屑一顾,夏枃贴着秋远的车,手悄悄的拨通了报警电话,趁着冲那些人喊话的机会,说明了地址。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夏枃已经挂了电话,带头的骂骂咧咧的就朝夏枃走了过去,手里的刀还指着她。
“把你们的手机跟钱包都交出来,要不然你们两个今天别想从这出去。”
秋远把夏枃往后藏了藏,小声的让夏枃找地方躲起来,这几个小混混对他来说还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夏枃没事就好。
不等那个人接近夏枃,秋远一下子就将那个人的胳膊反扭了过去,一脚踢开了那个人,其他人看见老大被大,一窝蜂的朝秋远扑了过去。
秋远之前受过特种训练,对付这几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刚开始那个带头的人像是瞄准了夏枃一样,朝她扑过去就开始抢她手里的包。
夏枃死活不肯放手,他竟然捡起了刚才被秋远踢走的刀子,刀子一下从夏枃的右手腕上划了过去,霎时间一道血口子就出现在夏枃的手腕上。那个人顺手一把就把夏枃的包夺了过去。夏枃突然间只觉得手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紧接着猛烈的剧痛就冲进了大脑,她下意识的大喊着秋远。
秋远刚解决完那几个人就听见了夏枃的喊声,循声看去,刚才那个人挡在夏枃的面前,他本来只以为是因为那个人抢了夏枃的包她才喊他。秋远跑过去一脚踢倒了那个要跑的人,三两下就把那个人打的昏昏沉沉不再动弹。
他从那个人的手里扯出了夏枃的包,转头再去看夏枃,只看见夏枃坐在地上,右手手腕背部被刀子划开了很长的一道口子,夏枃红着眼睛,既想止住血但是那道血淋淋的刀口子甚至疼的她不敢碰。
秋远一下子慌了神,冲到了夏枃面前,两只手不停的在她包里翻找着卫生纸,简单的包住了伤口,害怕血流的止不住,他又脱下了西装,用袖子绑住了夏枃的手腕,他轻轻的把夏枃抱进了车里,一路飙车到了医院。
夏枃直到坐在秋远的车上,想起刚才的情况和手腕上的伤,才被疼的咬着嘴唇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