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前,朱子芸就一直反对卓辰参加这届的曼岛TB摩托车大赛,当然,她不仅反对卓辰参加这届比赛,她也反对他参加所有关与摩托车的赛事,就算卓辰早在三年前的TB摩托车大赛上已获得了国际冠军,并创造了16分钟跑完60公里的世界记录,但她依然反对,她的理由很简单:不务正业!
朱子芸的反对是有原因的,这个儿子放着上千亿的家业不管,眼睁睁看着别人一点一点蚕食自己家产业,却还要学它人飞车玩命,简直就是‘脑子坏掉了’。
可卓辰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只有在骑车时才能让自己的灵魂飞升,只有跟他的摩托车在一起时,才会快乐。
于是,他又来到了赛场,位于英格兰与爱尔兰间的海上岛屿——曼岛。比赛赛道是围绕曼岛外围的公路,全长共60公里,弯道有226个,是全世界最长的赛道。
赛道将带着赛车手们穿过街地、山路等,十分多元化。比赛是运行在一个计时格式的公共道路封闭赛车,每位赛车手完成6圈的赛道全程,并且用时最短者才可成为冠军。
“太子,直升机已将‘雷火’运过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助理塔奇轻声询问。
“好啊,去看看!”卓辰将目光从浩瀚的海平面收了回来,又伸手抓了抓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帅气的脸上线条刚毅而又俊朗,像极了邻家那位不爱说话的哥哥。
他没有穿比赛服,只是着了一身休闲的衣裳,微风吹抚,白色的T恤衫轻轻鼓动。下身是枣红色的半截休闲裤,套着一双款式极其简单的白色板鞋。
他迈开长腿,向选手休息区走去,塔奇恭敬的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朱董打电话来了,说若菲小姐……”
“一切事情,等赛事完了再谈。”卓辰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听。
塔奇及时的住了口,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边。
远处,有一群穿着耀眼明黄色运动短衫的姑娘在集训,她们手里舞着亮眼的彩球,齐刷刷的伸出长长的大腿。
“今年的骞车宝贝质量不错哦,听说还有一个从你们国家选过来的姑娘。”有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卓辰的肩。
是卓辰的老对手,来自韩国的选手朴正哲,上一个赛季仅以19秒之差位居第二。他笑着,看着远处的骞车宝贝们。
“是吗?但愿不要太丑。”卓辰用流利的英文回着。
“那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朴正哲提议。除了在赛场上是对手外,其实两人私交还好。
“嗯,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卓辰摊了摊手,表示拒绝。
“哦,我的天啊,你知道男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朴正哲瞪着眼睛,认真的问。
“当然知道,这里装的是SEX,这里装的是SEX,这里装的还是SEX。”卓辰指着朴正哲的脑袋,从脑门点到后脑勺。
“哈哈哈……分析得真是透彻,难道你的脑子里有什么不同?”
卓辰笑笑:“当然没有什么不同,但现在,相对于女人来讲,我更想去看看我的座骑。”
“好吧,那我就替你看看你国的姑娘,听说你们那里的女孩子都特别的温柔可爱,一直很喜欢呢,要是能拐到做我女朋友就好了。”朴正哲冲卓辰挥了挥手,乐呵呵的向那群女子跑过去。
卓辰慢慢的走,来到他的停车区。‘雷火’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正安安静静的立在车位上,全身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泛着黑色漆水的光泽。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过它的龙头,又滑向了仪表盘,接着,指尖滑过座垫,慢慢的来到车尾。
“雷火”就是上一届陪自己取得冠军的车,不,对于卓辰来说,它不仅仅是一辆车,它更是自已的战友。
手机响了,塔奇看了一下屏幕:“太子,是若菲小姐。”
卓辰白了塔奇一眼,塔奇谄谄的将手机设为静音,丢进了裤袋。
“明天,明天就开赛了。老伙计,加油!”卓辰拍了拍雷火,语重心长。
另一边,第一次出国的宫乐一边和大家一起训练,一边兴奋得四处张望。太神奇了,太美了,原来在地球的另一面,果然有不一样的风景。
“一、二、三、四,高抬腿,左脚,右脚……”教练一边喊着节拍,一边认真的带着大家做着动作。一节做完,教练拍了拍手:“本次比赛是国际赛事,每一位能到这里做赛事宝贝的姑娘也是万里挑一的,请大家记得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除了在赛前和赛后进行文艺演出为选手呐喊助威外,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进行弯道提醒。”
“知道。”姑娘们异口同声,显然,和宫乐一样激动的姑娘不在少数。
“OK,那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晚上八点,统一到我营房领取赛旗。”教练连击三掌表示结束。
姑娘们也回应三掌后,立即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这些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肤色却有着相同惊人美貌和窈窕身姿的女孩子在一起,简直就像是海岛上开出的鲜花。
“嗨,你觉得卓辰帅还是朴正哲帅?”旁边一个来自德国的小姑娘拉着宫乐问。
她有一双好看的灰色眼眸和高高的鼻梁。
“嗯,都还好吧。”其实宫乐在接到这次任务以前,并不了解摩托车赛事,更不了解摩托车选手,就连对方口中的卓辰和朴正哲的照片,也是在飞机上的宣传资料上看到的。不过,他们的照片都是穿着赛车服,戴着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如果没人介绍,只怕是连性别都分不清楚,怎么知道帅还是不帅?
“哇哦,你是来自N国的对吗?卓辰也是呢。他可是上一届的冠军,天啊,他太帅了,像风一样。”另一个姑娘跑了过来,看了看宫乐,大声的欢呼。
“啊?哈哈。”宫乐觉得自己好无知,只得悻悻的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