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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你到底再叫谁的名字!

余浅浅和霍祈深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夜宵。

夜宵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送来的。

霍祈深扶着余浅浅坐在餐桌旁,低声的说,“吃点宵夜吧,想必你现在很饿了。”

说着盛了一碗冬瓜排骨汤放到余浅浅的面前。

余浅浅看都不看一眼,“我不饿,我也不想吃。”

霍祈深忍不住的想劝,“已经折腾这么久了,多少吃点垫垫吧,我怕你到深夜会饿了。”

余浅浅知道霍祈深这是好意。

可,不管是好意还是虚情假意,余浅浅都不想管。

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态度十分的冷淡,“很累了,想要休息。麻烦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将房门儿带上。”

霍祈深叹了一口,“浅浅,别这样,我们谈一谈。”

余浅浅并没有跟霍祈深谈的打算,她看都不想看他,她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回头冷漠的看着他,“你走还是我走?”

见到霍祈深不动,干脆大步的走到房门边,摆明了让霍祈深做选择。

余浅浅这种排斥的态度,让霍祈深的眉头拧得很紧,这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真的有很多话想要和余浅浅谈。

但是,余浅浅的态度太过于冷漠了,且没有和他谈话的意思。

像是,只要他再多停留一秒,余浅浅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霍祈深不敢逼余浅浅,他能够感觉得到余浅浅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劲儿,就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只要再轻轻的用力就会折断。

再加上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也到了余浅浅该休息的时候了,她毕竟是一个孕妇。

霍祈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只能妥协,他低声说,“你休息,我很快就离开。”

余浅浅将房门拉开,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冷冷地说,“赶紧走吧。”

最近余浅浅对他的态度一直没有很好,但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如同驱赶一般。

这种态度让霍祈深很难受,他看着余浅浅欲言又止,是在这个时候又不敢真的逼余浅浅再加上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余浅浅到底是个孕妇,需要早一些休息。

霍祈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上床休息,等你睡了我就离开。”他怕余浅浅又拒绝他,十分的坚持说,“你要是不上床睡觉,我是不会离开的。浅浅,你知道我说话算话。”

余浅浅定定地看了霍祈深一会儿,见到他不像是在说谎,就收回视线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凳子上,她连睡衣也不换,就那么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霍祈深看着余浅浅。

可余浅浅连脸也不想被他看到,她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将背影留给了他,她的背影里透着浓浓的排斥和拒绝。

霍祈深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偏偏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他将叹息压了下去,他又停留了一会儿,转身从房间里离开。

余浅浅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宽敞的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余浅浅维持了原本的姿势,好半晌这才转过身来。

她平躺在大床上,睁开眼睛,望着房顶静静的发呆。

她的一双眼睛空洞洞的,眼底只有一片的茫然。

余浅浅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没有办法想。

这一切的事情,一切一切的事情早就不在她能想象的范围之中了。

只能说人心之黑,人心之暗,并不是人可以想象到的。

余浅浅不知道自己这么出神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余浅浅是被饿醒的,那种饥饿的感觉将她从暗沉的睡梦中拉回来。

她醒来的时候,远边的天空才泛起了一点的鱼肚白。

她觉得很疲倦,但是那种饥饿的感觉,让她再也睡不下去了,余浅浅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她拿起床头的电话打电话到服务台叫了客房服务。

歌牧斯园的服务很好,哪怕现在的时间还这么早,在电话打出去15分钟,就已经有人将早餐送了过来。

余浅浅点的早餐相当的简单,一碗菠菜小米粥,一笼小笼包,两碟小菜,还有一个白水煮蛋。

很简单,但是营养已经足够全面。

余浅浅是饿极了,吃的很快,一直到觉得胃里有些东西之后,这才将进食的速度缓了下来。

余浅浅长吐了一口气,又用筷子夹起另一只小笼包,才发现在包子的下面夹着一张小纸条。

看着这张纸条,余浅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上飞过了一群乌鸦,要不是她很确认自己没有穿越,还以为这是在搞宫斗呢。

居然用这种方法传递消息,也不怕不小心被人吃进肚子里了。

她又想到这张纸条是被人碰过的,一时间没有了胃口。

其实余浅浅知道这纸条是有人故意要传给他的,但是她没有拿起来看,正所谓好奇害死猫,人太好奇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夜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证明了人好奇心的杀伤力。

哪怕知道没有用,余浅浅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昨天晚上她不要那么好奇就好了。

她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可,她真很不得自己永远都不知道。

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余浅浅的心情忽然变得很糟糕起来,她不由得长吐了一口气,像是要将心中的郁气都吐出去一样。

余浅浅又暗下了内线,让人将房间里的餐盘之类的收走。

之后他就转身去了浴室,因为昨天晚上心情很差,余浅浅连澡都没有洗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迎头而下浇在皮肤上热热的,余浅浅仔细的洗着自己这才一点点的冷静下来,事情不管有多么的糟糕,总有解决的办法。

这么想着余浅浅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

等余浅浅洗澡出来,听到房门被人敲响了。

余浅浅走到房间的门口,先从猫眼里看了一下。

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余浅浅将房门拉开,“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很客气,“你好,是余浅浅女士吗?”

“嗯。”

工作人员说,“一位姓林的小姐让我将东西交给你的。”

说话的时候将一个信封递给了余浅浅。

余浅浅只静静地看着没有动。

“余小姐……”

“谢谢。”余浅浅这才抬手接过来。

余浅浅拿着信回了房间,看着这一封上面没有任何署名的信,她犹豫了一下,这才打开。

只有一张信纸,打开之后就看到上面,字迹龙飞凤舞的写着。

城西,香江大道158号,红色山庄。

余浅浅认得这个字迹,是林筱筱的。

余浅浅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将信纸带着信封一点一点地撕碎扔进垃圾桶里。

余浅浅不打算理会的。

在这些事情里,林筱筱对她的伤害,可以说比叶荣荣更大。

或者说从来都不在一个级别。

无论叶荣荣做出什么事情余浅浅都能够理解,毕竟她和叶荣荣已经积怨已深。

她们是仇人。

仇人想要怎么做都理所当然。

但是林筱筱不一样,在这些年来她就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好姐妹,她是真心的将林筱筱当成自家人。

在这些年里,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偏偏那些心里的话她又不敢跟父母讲,她怕父母会担心。

她也不敢告诉景宣。

景宣是个暴脾气,知道只怕能干出买凶杀人的事情来。

当时她很喜欢霍祈深,她不想让霍祈深受到任何的伤害,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好友总是对霍祈深不满。

每一次景宣劝她厉害霍祈深,她心里其实都很难受。

当这个时候,林筱筱就是她倾诉的对象,她在她难受的时候会伸开手臂将她抱住,告诉他没有事的,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只要坚持下下去总有一天会心想事成。

她也会霍祈深的好,这是在她身边为数不多说霍祈深好的。

就算是没有最后一条,林筱筱也依旧很重要,是在她中是为数不多的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

对她这么重要的人,竟然背叛了她。

不,也不是背叛。

林筱筱会跟她交好,从来都不是想要跟她做朋友,而是为了利用。

本以为感天动地的深厚姐妹之情也不过是她自己的妄想罢了。

想到那些事情,余浅浅心里就很难受,她想她没有办法原谅,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林筱筱。

不过,人就是一种奇怪而且好奇心很重的生物。余浅浅清楚林筱筱送来的这个地址很有可能是不怀好意的,可是她终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她也想要看看,自己在曾经的那些年里多么的眼瞎。

余浅浅叫来了一辆车子,换好衣服之后,就从歌牧斯庄园离开了。

那张纸片上写着地址距离歌牧斯庄园很远。几乎是横跨了整一个安城。

随着天色一点一点的亮起,公路上的车辆也越发的多了,整一个城市从沉睡之中渐渐的清醒过来。

人群熙熙攘攘,人声吵吵闹闹,鸣笛此起彼伏的到处都是。

或许这在其他人看来十分的嘈杂,但是看在余浅浅眼里却有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她几乎贪婪的看着那些在外忙忙碌碌的人群。

余浅浅心里忽然的涌上了一种很羡慕的感觉。

羡慕对方简单快乐,哪怕每天都要为了生计奔波劳碌,不至于跟他这样一般,生活在无数的算计无数的秘密里。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太难受了,心痛到她几乎窒息。

可能是她的情绪波动的实在是太剧烈了,精神又很糟糕,小腹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实在是太疼了,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司机听到了余浅浅声音,从透视镜里看到了余浅浅的情况,被吓了一大跳,很紧张的问道,“霍少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您去医院看看?”

余浅浅强忍着了,“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没有控制住。”

“是这样吗?”司机还很担心,他犹豫的问道,“少夫人,您真的确定自己没事吗?”

“谢谢你的关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余浅浅说着闭上眼睛,自己不许胡思乱想,他把呼吸放缓,让自己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

她将手放在小腹上。

她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小腹有一点微微的凸出。

在心中一遍遍的对宝宝说,“乖一点,宝宝你要乖一点。”

大概是母子连心吧,孩子真的听到了她在说什么,小腹的疼痛感渐渐地远去。

余浅浅松了一口气,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小憩。

司机见到余浅浅的神情不再痛苦这才放下心来,他小心的开着车。

余浅浅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来。

司机说到,“霍少夫人,这就是红色山庄了。”

余浅浅闻言转头看了过去。

车窗外花木已经发芽了,鲜嫩的绿色,透出一种郁郁葱葱的生机勃勃感。

余浅浅很轻易的就认出了那是什么花,看了这么多年,想要在装作不认识也很难,那就是她最讨厌,也最不想看到的蔷薇花。

司机很热心,见到余浅浅坐着一直不动,忍不住地问道,“霍少夫人,用我陪您一起过去吗?”

余浅浅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有些事情不管再难,也只能她一个人面对。

余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下去。

山上的风很凉,即使有大大的太阳挂在天空,也依旧觉得凉意袭人。

余浅浅抬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顺着山间的小路不断的前行,这个地方虽然叫做红色山庄,可是放眼看去并没有看到如同山庄一般的建筑物,反而是在不远的地方见到一处盖的简单的小房子。

沿路走来都是才刚刚发芽的蔷薇花,可以想象这要是再过了一阵儿,气温生上来之后,蔷薇花开花的时候,这又该是一片多么瑰丽和惊心动魄的美景。

忽然间,一道低哑的男声传了过来,“你好,这是私人的地方,请你止步,然后快些离开。”

听到声音余浅浅抬头看过去,就见到一个身上穿着旧旧皮夹克的中年男人,他满脸戒备的看着她,那一张已经有了岁月沧桑的脸庞上写满了排斥和不欢迎。

余浅浅并没有放在心中,她快步的走过去,扬起笑容说,“对不起,打扰了,请问大叔,余浅浅是在这里住吗?”

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余浅浅的心中十分的诡异。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看着那位中年男人,眼底带着期待,余浅浅希望大叔告诉他在这里没有这个人,她也不认识这个人。

这样的话,她就告诉自己,是余家抱养的这件事就是叶荣荣看她不顺眼,用来报复她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抱养,没有什么顶替。

然而,这一次余浅浅却猜错了,只见这个大叔的眉头拧了起来,他的神情越发的戒备,“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们家小姐的名字,又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听到这一番话,余浅浅知道自己所有的期待尽数的碎掉了。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最后一丝的希望破灭了吧。

余浅浅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这才控制住情绪,她脸庞上依旧扬着笑容,却能看得出僵硬和勉强。

但她依旧让自己笑着,“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我自小就跟她是玩伴,找到这里来也是爸……余伯伯告诉我的。”

中年男人看着余浅浅的视线,越发的戒备,小姐过世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为了瞒住夫人,先生很少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现在又怎么会忽然告诉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

余浅浅像是没有感觉到中年男人的怀疑一样,她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余伯伯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她就在这里。”

中年男人觉得余浅浅说的有道理,神色不由得缓和几分,但是他还是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不由的问道,“你跟我们家小姐是从小的玩伴吗?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陌生?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余浅浅说,“女大十八变吗?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大叔不认识我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中年男人觉得余浅浅说的有道理,说起来他也的确是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南阳市了。

过往的那些事情,那些人,在他记忆中都已经变得模糊了,更何况只是小姐身边的一个童年玩伴,这并不值得他记住,这些年在他的心中,她的脑海里越发清晰的的也就只有小姐而已。

这个时候又开口他说,“请问小姐姓什么?”

余浅浅一愣在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回答,半晌之后之后这才说道,“我也姓余,跟她一个姓,那个时候她常常说,没准在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人。”

中年男人的态度友好了很多,“那还真是凑巧呢。余小姐,你好。真是很感谢你你来看我们家小姐,她要是知道有朋友来看她,一定会很开心的。想必你也知道,我家小姐是最喜欢热闹的。”

余浅浅说,“是啊,我不但知道他喜欢热闹,我还知道她喜欢蔷薇花。因为她觉得蔷薇花红艳艳的,开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中年男人听到这一句话,脸庞上的神情不由得变得温和起来,他的眼中不由得浮现出怀念的目光,“小姐一向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觉得蔷薇花之美并不下于玫瑰,就是没有玫瑰的名气大罢了,这还说她跟那些人不一样,她就要喜欢这个名气小的蔷薇花。她还在一直琢磨着,想要为蔷薇花写一个传说,没准很多年之后,蔷薇花也可以跟玫瑰花一样名声大振。”

“嗯。”余浅浅很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姐想法自小就跟一般人不一样,也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一直都很优秀。”

余浅浅这一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温和。

余浅浅终于可以确定在这里,这里守着她的人,一定很疼她。

要不然,这男人都这个年纪了,也不会就单单的因为一句夸奖就这样的开心。

余浅浅压下心中的情绪,又问道,“这些年来看他的人多吗?”

“不多。除了霍少爷和先生,你是第三个人来看小姐的。才知道小姐的死是秘密。”说到这里,中年男人不由得叹息一声,眉宇之间之间满满的都是心疼。

余浅浅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霍少爷,霍祈深……

先生,爸爸……

她拼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她问,“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出事了?”

因为想起往事,中年男人的心情也比较激动,并没有注意到余浅浅的不对劲儿,他叹息一声,脑子里又浮现出当年的事。

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反正现在余家也有了新的大小姐。每一个人也因为那个大小姐的存在变得开心和圆满,而我受过小姐大恩,就让我一直守着小姐就好了。你是小姐的朋友,有时间了就过来看看吧。这些年小姐其实很寂寞的。”

余浅浅见到男人不愿意说,也没有再问什么了。

两个人静静的走在路上,忽然中年男人又说,“如果余小姐你是在一个月之后来的,这里就会开满了红色的蔷薇花,到时候带上一束送给小姐,她知道之后会很开心的。”

余浅浅垂下眼睑,“我就一个月之后再来。”

中年男人很高兴,但他还是克制着,“那会不会太麻烦于小姐了。”

余浅浅说,“当然不会了,我来看朋友是件很开心的事情,怎么会觉得麻烦呢?其实我早就该来了,只是现在才知道。”

中年男人听到余浅浅这样的话,心里十分的感动,“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替我家小姐道谢了,如今这年月,能够像余小姐这样长情的人并不多。”

余浅浅知道自己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的说,“长情的人不止有我,还有霍祈深。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她。”

中年男人闻言神色不由得黯然下来,他叹息一声说道,“霍少真是再好不过的男人了,他对小姐一片真心一片痴心,可惜老天从来都不怜悯深情的人。让一对有情人走到了生离死别的地步。小姐走的早,当年又是情窦未开,但活着的那个人一直被受折磨。霍少爷,他一直都不能接受小姐的离开。”

余浅浅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着,“我听说他娶妻了。”

听到这一句话,中年男人的神色明显地变得冷淡,他的神情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我知道霍少爷再娶了,娶的还是鸠占鹊巢的那一只鸠。”

鸠占鹊巢的那一只鸠……

余浅浅脸色不由得一白,在那一瞬间她觉得有什么狠狠的刺到她的心脏一样。

她浑身都在颤抖,余浅浅强忍着,几乎是难以忍耐的,问道,“余浅浅……我是说那个大小姐,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要不然怎么让你这么的厌恶?”

中年大叔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她做错了事情,她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跟着先生回来。”

余浅浅说,“她应该不是自愿回来的,她是无辜的。”

“我知道她很无辜,可我家小姐也很无辜,就因为她小姐就要被世人遗忘了。不管她有多无辜,也不管她有多好,我都不能原谅她。余小姐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有的对错,是因为人做错了,做对了,才会有的区分。可有的对错是,因为只要她存在就已经是一种错误。”中年大叔的话说的无比的冷漠。

他不能原谅那个站了小姐位置的女孩,哪怕都十四年过去了,他都没有回过南阳市,也没有去见过那个女人。

他害怕呀,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将真相揭露出来。

中年男人很想这么做,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他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好好守着这个墓园,寸步的不离开。

余浅浅的心情更加的难受,她几乎没有办法控制那种心疼的感觉,甚至没有办法顾忌中年男人看到她的反应会怎么想。

中年男人并没有怀疑,已经到了门口了,他以为余浅浅是想起了小姐。

看到余浅浅这么难受的模样,中年男人心里更加的难受,并没有打扰他就静静的离开了。

余浅浅好一会儿这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走进去。

这里面是一处小小的庭院。

庭院的布局,跟老宅霍家的蔷薇苑十分的相似。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除了两侧的配房意外,原本属于主宅地方是空着的,只矗立了一座墓碑。

还有,就是这里的蔷薇花要比霍家老宅的蔷薇花更加的茂盛。

余浅浅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里感受,是她的小腹又在隐隐作痛了,她将手掌放在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

余浅浅抬步走进去,鞋底扣在地砖上,发出轻轻的踢哒声音。

庭院的面积不算大,余浅浅很快的就走到了墓碑前,然后她就看到了墓碑上的名字。

余浅浅。

名字的上方嵌着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并不是黑白色的,而是彩色的,照片里的人还很年轻,不过九十岁的年纪。

她有着一头长长的头发,头发是梳起来的,梳成一个长长的马尾辫,她身上穿着一条漂亮的红色裙子。

她在微笑,微微歪着头,头笑得眉眼弯弯的。

那笑容灿烂无比,只要让人看到了就会控制不住的心生欢喜。

这是一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跟妈妈很像。

其实她很妈妈也像。

但是,她只有几分相似,而她跟妈妈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余浅浅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就此破灭了。

她的脚下不由踉跄了两步。

在要跌倒的时候,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扶住,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心。”

余浅浅没有回头。

她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霍祈深会找来。

歌牧斯庄园是他的地方,他能找来才是最很长的时间。

余浅浅静静地望着照片上的女孩。

霍祈深看着余浅浅的样子,不由得说,“浅浅,你不要多想。”

余浅浅没有回头,她笑了一声说,“你让我怎么不多想?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翻地覆吗?”不等霍祈深回答,就自己笑了一下,跟着说道,“就好像现在的我这样,整一个世界都被颠倒,并且跟着混乱了。”

“对不起。”霍祈深低声地道歉。

余浅浅忍不住笑了一下,淡淡的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还是你第一次道歉。”

霍祈深不由得叫着她的名字,“余浅浅……”

“她是不是真的很好?”才开口,余浅浅就出声打断他,终于回头看着霍祈深,“是不是?”

“是。”霍祈深的声音艰涩,目光幽远,带着怀念,“她真的很好。”

余浅浅点点头,“我想也是,要不是她真的很好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怀念她。”

不可能让霍祈深记挂这么多年。

但是后边的这一句话余浅浅没有开口,她没有说出来,也不允许自己说出来,那一句话里的酸味儿太重了。

听起来就像是在吃醋一样。

余浅浅不允许自己这样。

当然了她也没有资格这样。

这时有一阵风吹来,出门的时候余浅浅的穿的外套有些薄,根本挡不住风

她觉得很冷忍不住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霍祈深毫不犹豫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余浅浅的肩膀上。

外套带着男人的体温,将她包裹住之后瞬间传来温暖的感觉,而温暖的感觉是很让人沉迷的。

以前的时候余浅浅会沉迷,因为这是她渴望已久的温暖。

哪怕到了后来想明白了,她也依旧不会拒绝,因为就跟她说过很多次一样,不管她和霍祈深的关系如何变化,霍祈深永远都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她的肚子里怀着霍祈深孩子的时候,霍祈深有义务照顾她,她也有权利享受霍祈深的照顾。

可是现在……

哪怕她和霍祈深的关系没有改变,她也不想再享受他的照顾。

她没有办法面对霍祈深,也没有办法面对很多人。

余浅浅毫不犹豫地将外套脱下来,扔在霍祈深的怀里,又想旁边侧了两步,拉开自己和霍祈深之间的距离。

她想要离霍祈深远远的。

霍祈深看着怀里的外套,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浅浅山上风凉,你这样吹风是会感冒的。”

余浅浅淡淡地说,“就算是感冒,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

“你的肚子里现在怀着我的孩子。”霍祈深会这样说话,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让余浅浅听话,之前的时候她一次要跟他故意作对,霍祈深都是这样说话的。

那个时候余浅浅就算心里再不开心也会听之任之,然而这一次他猜错了。

这话一出就跟点燃了一个炸药包一样。

余浅浅压抑太久了,再看着霍祈深皱着眉头,像是看不懂事孩子一样的目光,情绪瞬间的激动起来,她口不择言地说,“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猜错了,不是你的!我跟外边的男人鬼混的时候怀上的!”

“你跟我住口!”霍祈深脸色骤然变了,他的神情里带着厉色,他怒声说,“余浅浅我警告你,不许这样说你自己!”

这是一句情话吗?

应该是吧,一般的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只怕都是会忍不住欣喜若狂的,其实她也一样的。

但是,她现在怎么都笑不起来。

她看着霍祈深,一双杏眸里带着淡淡地红色,她一字一顿地问他,“霍祈深,你是在叫谁?是在叫我还是在叫墓碑下边的这个人!”

“余浅浅……”

余浅浅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错了,你肯定是在叫她。在所有人的心中,我只是一个替代品,我就是鸠占鹊巢的那只鸠,对不对?”

霍祈深拧起眉头,“没有人有这个意思。”

余浅浅的声音拔高,她很激动,“可你们确实就是这个意思!霍祈深,难道事到如今了,你还想再用这些花言巧语来骗我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傻的再一次的上当!难道说在你心中我就真的是一个不这不开的大傻子吗!”

霍祈深看着余浅浅激动的模样,忽然地叹了一口气,他说,“余浅浅真的是在叫你,浅浅也是在叫你。我和爸都叫她阿浅。”

“原来是这样吗?”余浅浅一愣,她喃喃自语着,忽然觉得自己泄了一口气。

她的心里窝着很多的火,可她自己又清楚自己不能发火,也没有权利发火。

霍祈深看着余浅浅的模样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他又将外套拿起来披在余浅浅的肩膀上,这一次余浅浅并没有拒绝。

她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忽然的问道,“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你……”

余浅浅很快的说,“不要骗我。”

霍祈深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父亲和我母亲之间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在他们死了以后,我得了抑郁症。我的病情很严重,一旦被刺激到就会发病。

我这样的情况,再普通的家庭可能会是全家人捧在掌心里的宝,小心翼翼的,只求我痊愈。但是在霍家不一样,霍家这么大的家业,觊觎的人不在少数。而我身为嫡长子,就是下一代的继承人,也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想要我死,又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鲜血,如果我是正常的情况下,这或许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还会留下一些把柄,但是我有抑郁症。这一件事情他们做起来就无比的简单,无比的得心应手。

他们做了很多事情比我,我也记得寻死过好几次的,不过我运气不好,每一次都被人救了回来。我又不敢真的去寻死,因为我答应过妈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好好的活下去。可我要是因为别人而死的话,这并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妈妈一定会原谅我的,我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可笑,可几岁的孩子就是这么的天真。

后来的时候是爷爷发现了我的情况不对劲儿,他也知道了霍家有很多心怀不轨的人。爷爷又忙,没有办法一直将我带在身边、当然了就是爷爷一直将我带在身边都没有用,因为就连。爷也不知道怎么样会刺激到我,又什么时候会刺激到我,于是爷爷思前想后就将我送回了南阳市。

或许你不知道,爷爷一直很喜欢南阳市,因为我的奶奶就是南阳市的人,爷爷常说南阳市是他的半个故乡。

被送到南阳市之后,每天都有很多的心理医生到家里去治病。我觉得他们很烦,每一次在他们到来之前都会想办法从家里溜出来。出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就到处的乱转。时间稍长了,我就被当地的地痞流氓盯上了。他们想要绑架我。

至于绑架,我之后是要把我卖出去还是要勒索,又或者是撕票,我不知道,毫不在意的,让一个觉得活着了无生趣的人注意这些事情太难了。

可有一个人在意,她看到了那些流氓对我下手的时候,十分有勇气的跳了出来。明明她自己也是小小的一团,好在她的身边是跟着保姆的,有了保姆的帮助,我们才没有遭殃。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我住的地方刚好就在女孩的隔壁。”

霍祈深说到这里不由得停顿住了,他的神情十分的复杂。

余浅浅没有办法用眼睛分辨那里边到底有多少情绪,可那种怀念他是真正的看到的。

阿浅本来就是一个自来熟,知道他就住在自己家的隔壁之后,对她更加的热情。

每天醒来之后都会到她家里来找他。

她很活泼,经常又说又笑又闹的,哪怕他自己十分冷淡,阿浅也不在意。

有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将阿浅欺负的哭了之后,她也很快的就会恢复过来,然后再如同往常那样对他好。

那个时候的霍祈深年纪也还小,很多事他不懂。

但是有一件事他是知道的,他很喜欢阿浅想要跟她一起玩耍,要是有一天阿浅没有来找他,他还会想主动地去找阿浅。

爷爷知道这件事心里不知道多么的欣慰。

后来的时候,阿浅到了年纪该去读幼儿园了。

当时霍祈深就知道了读幼儿园的意思,就是说一个星期里边,他有五天不能跟阿浅一起玩耍。

小小的霍祈深只觉得这是晴天霹雳,他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当时他的心里来讲,阿浅是比远在安城的爷爷更要重要的存在。

那是他在父母过世之后,第一次哭闹。

他不想让阿浅走,也不肯让她去读幼儿园,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哭闹是没有用的。

就在他又要缩回自己的世界的时候,阿浅忽然说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读幼儿园呀。”

霍祈深愣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对呀,他可以和阿浅一起去读幼儿园。

霍祈深比阿浅大了6岁。

当时那样年纪,其实已经不适合读幼儿园了。

不过这种问题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让幼儿园收一下他这个超龄的学生,对于霍家来本身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知道霍祈深已经十岁了,哪怕对于同龄人他依旧是瘦瘦小小的,但是在才四岁萝卜头眼里他就是人高马大的。

孩子的世界很简单,也很单纯,但同时又是残酷的,他们不喜欢异类,也排斥异类,而他对于这一群萝卜头来讲就是异类。

可是小小的霍祈深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唯一能让他在乎的也只有阿浅一个人。

尤其是在那些小萝卜头排斥他,欺负他的时候,阿浅还会跟一只母鸡一样护在他的面前。

在那一刻霍祈深忽然感觉到,自己对阿浅来讲就是最重要的,

年幼的霍祈深喜欢这种感觉,也贪恋这种感觉,于是那样小年纪的他就学会了卖惨。

只有,他潜意识的觉得只有他越可怜阿浅就会对他越好。

他喜欢阿浅对他好的感觉。

可是他喜欢阿浅,其他人也喜欢阿浅,哪怕阿浅对他们凶凶的,他们也如同跟屁虫一样跟在阿浅的身后。

真是烦人极了。

开始的时候霍祈深还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这些小萝卜头,不会是他的对手。

时间不长他就忍不住了,有一天他将阿浅堵在教室里,很认真地对阿浅说,“既然你救了我,那你就要以身相许,这是一辈子都不能变的。”

阿浅觉得有道理就呆呆的答应了,当时他虽然觉得阿浅很好骗。

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只要阿浅答应了,那他这一辈子就是他的,再也跑不了了。

再后来,爷爷提出要跟余家订婚的时候,他没有反对。

那个时候,他已经懂了订婚的意思。

意思就是阿浅以后只能喜欢他,不能喜欢别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余浅浅听着霍祈深叙述,他和另一个女孩子的年少时光,不由得沉默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哑声问道,“那她怎么出事的?我又是怎么来的?”

这一次,霍祈深沉默的时间更长,他终究还是开口,“在阿浅9岁的那一年,她得了一种怪病。”

在阿浅病了之后,余家人请了不知道多少的专家为阿浅治病,可是阿浅的这种病实在是太少见了,以当时的医学技术根本就解决不了。

那么活泼可爱健康的阿浅,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变得形销骨立起来。

后来,专家们都走了,因为他们也救不了阿浅,就是在这个时候,余凯毅说在m国有一个家族叫做纳兰家族,那个家族专治疑难杂症。

很多人的绝症都是在哪里治好的。

到了那里,没准儿可以将阿浅救回来。

每一个孩子都是自己父母的心头肉,更何况是余家父母这么疼爱女儿,得知女儿很可能有治疗的办法的时候,余凯毅毫不犹豫的就订了去m国最快的机票,他要带着女儿去m国治疗。

在阿浅前临走的时候,他请了假去看阿浅。

当时阿浅已经很瘦了,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她整个人小小的一团,脸色苍白的不得了,但是看到他之后还是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阿浅对他说,“阿深,你不要着急哦,也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我回来之后,我还要和你一起好好的努力,一起读初中,高中,大学。我还要永永远远和你在一起”

那一年他已经16岁了。

那时的霍祈深抑郁症已经被治好了,当时的他虽然已经自学完了高中的课程,他舍不得离开阿浅,于是就赖在阿浅的身边,哪怕其他的人笑话他都这样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读小学他也不在意。

对于他来旁人根本什么都不是。

可阿浅很在意他,不想让其他的人这样的说他,于是也开始自学。

阿浅本身就是很聪明的女孩子,在她认真读书之后,学习完了高一年级的课程。

她一连跳了几次级。

在阿浅出事之前,九岁的她,已经读到了小学六年级。

他也跟在她的身边。

阿浅说:不要着急,最多两年我就可以去读高中,到时候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霍祈深是不喜欢让阿浅那么累的,但是他发现自从阿浅跳了两次级之后,她身边换了一帮新的同学之后,阿浅跟他们的关系就没有那么好了,只能和他一个人亲近。

于是,他很有心机地隐藏下这一番话没有说。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他只是对着阿浅说,“我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如果你没有失言的话,等你满二十岁了,娶你回家,然后一辈子都不分开。如果……”

如果什么,霍祈深没有说,也不敢说。

当时的阿浅年纪还小,她或许不明白霍祈深要将她娶回家的意思,可是听到霍祈深说可以一辈子都不分开,她就变得很开心,她也不想和霍祈深分开,她很喜欢霍祈深。

她想要和霍祈深一辈子都在一起。

然而阿浅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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