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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陈顺没有回答,转过头,拉过被子将自己闷在里头,吭都不吭一声。钟佳气不打一处来,拼命撕扯被子,想把陈顺揪出来,偏陈顺抓得紧,钟佳力气弱,揪了半天拉不出来,气起来,拿了一把剪刀,嘴里道:“我让你躲,我让你躲。”一剪刀就将崭新的大红被套给绞出了几大块。

陈顺听声音不对,一把掀开被子,见被面被剪开,心疼极了,这可是花了好几千块钱买来的。他抓住钟佳的手,想要抢下钟佳的剪刀,钟佳哪里肯轻易罢手,两人一来一往抢夺起来,钟佳抢不过,手一松,陈顺用力过猛,另一边手反被剪刀戳了一下,鲜血直流。钟佳也不管他,拿过手边的一个杯子就砸了过来。

陈顺一闪,杯子砸在了墙上,碎片四溅开来。陈顺有些错愕地看着钟佳,再看着湿淋淋被绞得七零八落的被子,拿起衣服,甩门而出。这一刻,他悲哀极了,这才不过新婚几天,两人的关系就闹成了这样,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吗?他真的有点儿受不了了。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婚姻,可是,从来没想过会娶这样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他决定先让自己冷静一下。他可以容忍钟佳的虚荣,可以容忍她经常外出交际应酬,可是他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的暴力和出轨,太可怕了!简直一点儿素质都没有。

他后悔自己过于自信,后悔自己只盲目地相信自己的感觉,而忽略了旁人对自己的告诫。至少以自己对凝兰的认识,她如果出面明确地反对自己娶钟佳,必然有她的理由,可自己居然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还有任一鸣,也许别的东西他不会,但是看女人也许比他精到。毕竟他是在女人堆里混出来的。

陈顺在路边一个正要关门的小店里买了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抽了起来。他想起钟佳谈恋爱时的娇俏,想起她对自己的顺从,难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这冬夜凉飕飕的,陈顺尽管穿了厚重的羽绒服,才坐了那么一会儿,还是觉得冷,想了想,没地方可去,就去了市委办值班室。值班室的小张见他这么迟了还来,觉得奇怪,正要打招呼,陈顺却一反常态看也不看小张一眼,就进了自己办公室,开了空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却说钟佳,一见自己摔杯子把陈顺给气走了,待了一会儿,忽然心里就慌了,陈顺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他身体不舒服,还是……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想到了晚上陈顺看的那些照片,想到几个月前在陈顺抽屉里发现的那些照片。她一拍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就这么疏忽呢?人家既然给他寄照片,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后来自己虽然和黄坚表明再不单独见面,但这中间还是和黄坚见了两次面,虽说地点改了,但难保不被人发现跟踪。想到这里,她立刻在陈顺的书桌前翻箱倒柜找起来,一边找一边骂,也不知道那些照片是哪个该死的给拍的。

钟佳找得满头是汗,也没找到什么,坐在椅子上歇了起来,一眼看到电脑,打了个激灵,急忙打开电脑,在“我的最近文档”一栏,她果然看到了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照片。完了,陈顺八成是看到了这些照片,无法接受才会这么失常,可自己回来以后没有察言观色,反而火上浇油,这下事情可糟了。钟佳急忙打电话给陈顺,可是手机响了一声以后就变成了忙音,再打,已经关机。

钟佳一屁股坐回到床上,看着电话发愣却不知道该去找谁。

摁到刘能电话的时候,原本想打,可是忽然想到如果刘能问自己和陈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回答呢?想到这里,又把电话给放下了,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帘发呆,直到窗外天色朦胧,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周凝兰自从和张含发生关系后,就经常在张含家过夜,并且天天让张含和她一起赶早到附近跑步,沿着小径绕静心小湖跑一圈再回来。张含觉得自己和周凝兰在一起,似乎显得老了些,也很想让自己多运动显得年轻些,也就欣然答应,跑了几回,觉得自己跑完之后神清气爽,上班都精神多了,也就坚持了下来。

这天,张含跑完步,和周凝兰一起吃了早餐,就来到了办公室,到五楼的时候,正好看见陈顺拿着一个脸盆一脸疲倦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奇怪万分。按理说,今天他还算是新婚燕尔,怎么看样子似乎是在办公室过的夜,又不好多问,就自己上去了。

张含回到办公室处理了一些前几天留下的文件,正要打算到沈从书那边看看,有没有新的指示,任一鸣就敲门进来了。任一鸣见了张含,神秘兮兮地对张含说道:“秘书长,你知不知道陈顺主任昨儿个是在办公室里过的夜?”

张含瞅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任一鸣道:“你说这新婚燕尔的,怎么会在办公室里睡觉,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张含也不在意,道:“人家小夫妻吵架,别管太多了。”说着,就走了出去,剩下任一鸣讪讪地跟在屁股后面也出来了。

60

陈顺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已经是下班时间,看看墙上的挂钟,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好累,正犹疑着该去哪里吃饭,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手机一看却是钟佳打来的。

钟佳道:“一起去吃饭吧。”

陈顺没有说话,就挂了电话。坐在椅子里用手拼命揉着太阳穴,一夜没睡,头真的很晕。昨晚那些事情是他一直没有料想到的,他必须让自己好好静一静,想想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望向窗外,一身火红羽绒服的钟佳正站在大门口瑟瑟发抖。他将目光强行拉回,不再去想,可肚子一阵又一阵咕咕作响,饿得厉害。陈顺想了想,打电话叫自己的司机提前一点上班,顺便给自己带个便当。

司机听了很是奇怪,但想他既然没吃午饭,离自己上班还有两个小时,肚子岂不是饿瘪了。吃过饭,匆匆忙忙到附近买了个便当就送到了市委办。在门口处见到钟佳,很是奇怪,停下车问她是不是和主任约好了一起吃饭,钟佳摇摇头。司机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奇怪,但想想还是自己上去了。

陈顺已经一天没有回去了。钟佳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自己就是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又怎么了?婚都结了,还来这一套!当下打了个电话到陈顺办公室,电话一接通,就冲着陈顺喊道:“你回不回来?不回来的话就一辈子别回来。房子归我,你的衣服我一件不留。要是晚上不带走,我就一件一件给你挂在窗户外边给烧了。”说完就摁了电话。

陈顺想了一天,原本心想,都结婚了,只要她今后能够安分守己就算了。接到这通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在外面和别人乱来倒是有理了,还好意思占用我的集资房。为了装修房子,我还欠了一屁股债,哪能这么便宜了你。想到这里,收拾了东西气鼓鼓地回去了。

回到家,钟佳一脸讨好地说道:“阿顺,那天晚上都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陈顺见她知错,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但还是无法接受,一声不响就回到了自己卧室,将被子枕头搬到了隔壁客房。钟佳拦住他,不许他搬,陈顺理也不理,钟佳见拦他不住,索性将他的衣物也全搬过来,道:“你要搬过去可以,以后就你住你的,我住我的。你的一切我不干涉,我的一切你也别想干涉。”

陈顺盯着钟佳,心里道:难道你还要把男人带到我家里不成?谅你也没那个胆。于是,自顾自将东西搬了过去,接连几天依然对钟佳不理不睬,钟佳看他这样,心里发狠道:“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直对我不闻不问。”

又过了两天,钟佳见陈顺对她还是不理不睬,就带了一帮狐朋狗友回家里闹来了。陈顺一见她那些朋友,觉得碍眼,但又不想发火,失了自己的身份,就出了门直奔办公室,直到半夜十二点才回家,走到楼下,那些人也刚散,三三两两边说边下楼,似乎还吵吵着要出去吃宵夜。陈顺也不理睬,钟佳更是将脑袋一摆,头一仰,视而不见地从陈顺面前走过。那些伙伴有认识陈顺的,想打招呼,但见陈顺一脸阴沉,也就将招呼给吓回去了。

一个星期之后,一个傍晚,陈顺刚到家,屋子又是一片狼藉,估计昨天晚上狂欢过后,就没人收拾,陈顺觉得一个新房怎么就越看越像一个垃圾堆,也懒得收拾,往自己床上一躺,微闭双目养起神来。不一会儿,只听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上面楼层的老刘。老刘见了陈顺,咧了咧嘴,打着哈哈道:“陈主任啊,您家里最近是不是天天在开派对?那玩意儿我们是过时了,只不过,我家小子正读高三,您看是不是……”陈顺一听,心里明白,急忙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提醒他们的。”老刘还没走,下边老夏就闯进来了。

老夏阴沉着脸,一进门就直接指着陈顺的鼻子骂:“一整夜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么大个人,还当那么大的官,一点儿素质都没有,自己不休息,也要考虑周围的人才是。”而后是对面的小米,她刚给小孩做完满月,孩子被对面一晚上的吆喝声、口哨声吵得哇哇直哭,心里窝火极了,实在忍无可忍,挺着还没恢复的大肚子也上来见陈顺了,看到陈顺,直抱怨晚上太吵,孩子没办法休息。陈顺刚被训得面红耳赤,吭声不得,又被埋怨一通,心里可想而知,恨不得立刻就和钟佳离了婚各过各的。陈顺心里窝火,等了钟佳一晚上,想等她回来索性将话挑明了,可坐了一个晚上,也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想是钟佳一夜未归,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多钟头,闹铃响了,看看窗外,天色已亮,只好上班去了。

第二天晚上,陈顺吃过晚饭就直接回到了家里。钟佳还没回家,估计还在外面吃饭,陈顺就在家等。过了一会儿,外面一阵喧哗,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陈顺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门开了,钟佳带着一群朋友走了进来。陈顺阴沉着脸道:“我这里不是迪吧,不是舞厅,晚上你们都请回吧。”

钟佳的朋友看了看陈顺,又看了看钟佳,有识趣的就打算走,钟佳一把拦住道:“怕什么,这房子要分的话我也有一份呢。”

陈顺对钟佳更觉厌恶,冷冷道:“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也见识一下你的丑事,我也不介意他们旁听。”

钟佳无奈,哼了一声,朝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朋友离开,她知道她和黄坚的关系一旦暴露对黄坚而言意味着什么,现在陈顺已经不是她的救命稻草,她能依靠的只有黄坚,而且黄坚曾经再三要求过她,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否则,将追回他给她的一切,包括那些银行卡上的钱,还有她现在的工作。

见朋友都散了,钟佳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陈顺道:“我们离婚吧。”

钟佳心里一惊,她可不想事情这么快就走到这一步。她下意识地一把拉住陈顺,哭泣道:“阿顺,至于这样吗?我有什么错你可以说,我可以改,我以后再也不和那些朋友来往了,再也不用杯子砸你,不摔东西……再也不把这里当舞厅了。”

陈顺冷冷道:“难道就仅仅是这些吗?”

钟佳这才吞吞吐吐道:“再也不和干爹见面了。”

提到黄坚,陈顺心里一阵恶心:“用不着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跟着我,不仅我受罪,你也受罪,何苦来着呢?趁今天我们结婚证还没领,我们好聚好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样对谁都好。”原来,钟佳原本想先去打结婚证,可是约了陈顺几次,他都没空,后来忙着筹备结婚,也算准了陈顺离不开她,就想着趁婚假的时候去领,没想到婚假还没度完,两人的婚姻就玩完了。

陈顺又道:“既然结了婚,我也不想让你吃亏,这些家具,你需要的都搬走,只是这房子,实实在在都是我的血汗钱买的,装修也还欠了别人一屁股的债,这辈子恐怕都难以还清,如果你要房子,只怕所有欠款也都得跟着你走,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反正你市电视台那边还有宿舍,你还是回你的宿舍,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

钟佳自然不肯。陈顺道:“你也别和我争,别说我们没领结婚证,就是领了结婚证,凭你出轨这条,能分得这些家具就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而且事情曝光,对你还有那位,只怕都不怎么好。”

钟佳再次央求道:“顺,事情别做得那么绝,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就不念一点儿旧情?”

陈顺道:“钟佳,我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明知已经走错了一步,何必还要继续错下去呢?何况这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钟佳央求再三,陈顺还是执意要分手,钟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你要真和我离了,你会后悔的。”说完,拎了包就走。

钟佳走后,陈顺看着屋子里的大红喜字,心中一阵凄凉:这就是他选择的婚姻,比小孩过家家还不如。他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如此波折,像钟佳这种女孩子只怕也是万里挑一,偏偏就让他给遇上了。其实她只要稍微收敛一些,没和黄坚做出那种事情,他都可以容忍的。陈顺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给刘能,让他陪自己一起喝酒。

刘能到了陈顺家,见他已经开了一瓶葡萄酒,正喝闷酒。刘能溜了一眼屋内,钟佳不在,估计能让陈顺这么苦恼的也就是钟佳了,也不发问,坐下来自己倒了杯酒,和陈顺默默干了三杯,然后道:“行了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别愁眉苦脸的。女人嘛,不合适就分,以你这样的条件,还能找不到一个好的?”

陈顺苦笑:“你说我这人的婚姻遭遇怎么就这么差呢?轰轰烈烈爱了一回,结果是棒打鸳鸯,以惨烈的分手告终。好不容易结了婚,连酒席都办了,却才发现自己和对方根本就不合适。”

刘能叹了口气:“从大一开始认识你,一直就认为你是最理智最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就这么迷糊呢?也怪我们,明知你们不合适也没阻止,总以为你已经考虑清楚,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凝兰在一起,即使你们之间的感情没了,但……”

陈顺摆了摆手:“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无聊,还是喝酒,喝醉了,心里还舒坦些。”说完,又一杯酒落了肚。

刘能担心陈顺喝醉无人照顾,一边劝一边陪他喝,见他喝得差不多了,偷偷到外面给张利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不回家睡了。张利听说陈顺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早在陈顺订婚前,她就听说钟佳的风流韵事,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敢说,暗示了刘能几次,偏刘能并不在意,就自我安慰了一番,此刻见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有愧于心,忙叮嘱刘能好好照顾陈顺。

刘能回到房间,将陈顺扶到床上,见二人的结婚照还悬挂在墙上,不由得感慨万分,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刚办完酒席,一个好端端的婚姻就这么散了。不过,以钟佳的为人,会做到好聚好散吗?恐怕是难了,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只怕陈顺今后有得烦了。想到这里,又开始暗暗怪张利,不知根不知底的,做什么媒人?恨不得将张利拉过来狠狠骂上一通。而后,又想到了吴东东,心想:人这东西还真是不可貌相,这家伙娶了于黎那么优秀的女孩子,想必该是他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对了。想到这里,又忌妒又羡慕,怎么好事都被这小子给抢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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