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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穿街徐行

荀子云:“树成荫而众鸟息焉,硫酸而螨聚焉。川渊深而鱼鳖归之,山林茂而禽兽归之。川渊枯则龙鱼去之,山林险则鸟兽去之。”

《淮南子》亦云:“欲致鱼者先通水,欲致鸟者先树之,水积则鱼聚,木茂则鸟集。”

人类若想与自然和谐共处,长久生存繁衍下去,保护环境和维持生态平衡势在必行,否则无异于自掘坟墓,灭亡只是早一些晚一些而已。

世间,多少人渴望权力,对财富孜孜以求,沉溺于其中沾沾自喜、不能自拔。殊不知,这一切不过是人类自己创造的樊笼和幻像而已。

在数十亿年的历史长河中,整个人类都不过是沧海一粟;人类若是将自己亲手埋葬,那所谓的人类文明不过就是昙花一现而已,便如那浩瀚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只有一瞬间的璀璨。

而我们曾经梦寐以求的名声、财富、土地、高楼、豪车……诸如此类,它本来不属于我们,也终将不属于我们。

纵使我们不在了,人类不在了,若干年后,大道恒常,周行不怠,天地仍存。

广厦万间,夜眠止需三尺;良田千顷,一日不过三餐。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子翃、欧也感叹一番后,继续前行,沿着蜿蜒的顺河街一路向前,越往前越是繁华热闹。看来,快接近东角子门了。

路上行人不但逐渐增多,人声也愈来愈嘈杂,往来不时有饰以金翠、间以珠玉的豪华大棕盖车经过,令两人大开眼界。

这大棕盖车可不是一般的牛车,而是士庶家眷通乘的车子,一车装饰之费,不下数十万贯。车如檐子样制,可容六人,前后有小勾栏,底下轴贯两挟朱轮,前出长辕,约七八尺,以双牛在前驾之,前一头牛拉套,后一头牛驾辕。

凡宗室贵戚妇女上犊车时,皆用二小鬟持香球在旁,而袖中又自持两小香球。车驰过,香烟如云,数里不绝,尘土皆香。

子翃瞧见的大棕盖车,后面跟着三个仆从,两人携带吃食,而头戴圆帽、骑着枣红色骏马的家主悠然跟在车后。彼时,大棕盖车的后门车帘被掀了起来,一个妇女低着头正往外窥探。

当然,这街上也有许多牛车是租来的。只是,车马行假赁而来的牛车,装饰可就没有那么豪华了。

欧也见路口牛车堵了路,瘪瘪嘴道:“怎么这么多牛车啊?慢吞吞的。为什么不用马车呢?马车还快一点儿呢。”

子翃笑道:“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朝没有养马的好地方,大多数马都是茶马互市换来的,马儿可金贵着呢!而且,在城中,牛车虽然行动迟缓,但它安稳啊,短途使用足够了。”

“唉,看来重要的东西还是得握在自己手里才行,不能动不动就被人卡脖子啊。”欧也长叹一声道。

“师兄,你有这认识,进步了!”子翃打趣道。

“你什么意思?”欧也嘟囔道,似乎觉得子翃话里有话,有些不领情。

子翃嘻嘻笑道:“就说你进步了啊,夸赞你呢,还不好吗?”

欧也轻哼一声,反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按你的意思,我以前就不进步了?”

“瞧你说的,”子翃见状,立刻满脸堆笑,岔开话题,“走走走,我们还得赶路呢!好好留意四周啊,我们一定会顺利找到去那个什么鬼什么樊楼的路的……”

两人边走边说,再往前,又瞧见街市上有乐人卖唱,时人谓之“荒鼓板”。但见那些乐人三、五为队,用鼓、拍板等乐器伴奏小曲,擎一、二女童舞旋,唱小词,专沿街赶趁,或于酒楼,或花衢柳巷妓馆家祇应,只是所得犒钱往往不多。

热闹的顺河街上,两旁的饭馆里挂着今日菜单,门口站着酒饭量博士在招徕客人。一卖药老者沿街叫卖而来,他见此处人流如织,是个摆摊的好地方,遂停下脚步,在街边觅了一处,卸下身上的背篓和杂物,在地上铺开一张青布开始摆摊卖药。地上摆放的各种药材形形色色,不下数十种,很快,在他的饶富特色的吟叫声中,便有十余人聚拢过来围观。

据《东京梦华录》记载,汴京城每日早朝“在御州至南内前,趁朝卖药及饮食者吟叫不绝”。显然,这是汴京城节日贩卖药材的一种传统形式。

那卖药老者颇会招揽生意,他坐在街边帮人免费看命、免费诊病,顺便介绍药材,只见他向前伸出右手,故作高深状,嘴里说道:“万物之始,本乎天地,万象宗焉。有阴阳变化之机,时分浅深之用,所以,这药材也分地域,不同地方出产的药材药性气性不尽相同。正因为如此,我这里的药材都是老夫深入荒山密林自己亲手挖来的,无论品相品质俱为上乘……”

他的身边围着一大群人,不少人双手笼袖,交叠于前,身子微微前倾,不时听得频频点头。与一位络腮胡子大叔站在一起的,还有背街而立的数人,其中两男勾肩搭背,看起来感情颇为要好,连一旁路过的挑夫也不自觉地朝他俩多看了几眼。

一路人听说能免费诊病,面色一喜,疾步赶来后扒开人群便挤了进去,连忙撩起裤子给卖药老者看他那患了水肿的又粗又大的腿。

卖药老者见状,用手在他的小腿上用拇指一按,顿时那块地方凹了下去;又在其他地方按了几下,小腿上于是出现了多个凹坑。围观众人一阵惊呼。

“阴水!此乃阴水!多为脾肾阳虚之症。若按之,皮肤不凹陷,则通常为阳水。”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原来,这人年纪轻轻就肾虚,色字头上果然有一把刀啊,哈哈哈!”众人闻言发出一阵哄笑。

“怎么说话的?!跟那个没关系好吗,瞎起什么哄!”病者气呼呼驳斥道,语罢,又转过头来满脸堆笑,向卖药老者请教:“那这个……怎么治呢?”

“脾主运化,肾乃先天之本,当固本培元,温阳通脉,就通常情况而言,可与五苓散或真武汤主之。你还年轻,身子骨看起来也不弱,只要按医嘱好好用药,很快就能恢复的。”

病者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谢谢,谢谢!”又激动地拱手道:“多谢老丈!”

“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和脉象……”

围观诸人见这卖药老头儿说得头头是道,似乎的确有些本事,不禁暗暗称奇,赞叹不已。就连旁边卖烙饼的小贩都被吸引住了,他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卖药老者那边,笸(pǒ)箩里盛放着好些打好的饼子也忘了拣放。

子翃与欧也二人路过此处,瞧见那卖烙饼的小贩被药摊吸引,神情专注,欧也用胳膊碰了一下子翃,低声说道:“师弟,那摆地摊的赤脚大仙有点儿本事啊,连卖饼子的小哥都能吸引。”

子翃瞥了一眼那踮起脚尖、伸着头往人群中张望的小贩,淡淡说道:“师兄,你没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什么古话?”

“自古以来,高手在民间。”

“哦,有道理。”欧也若有所悟,点了点头。

子翃不无感慨地说道:“行走江湖,赤脚摆摊、能够生存下来的,在他擅长的领域里,未必就比坐馆的差。没两把刷子,怎么出来混啊?老百姓不看其他的,只看疗效啊。”

话音甫落,街上传来驴子“得得得”的脚步声,两人回头一看,见饼子铺旁边来了两个赶驴的脚夫,一前一后赶着三只驮着木炭的毛驴。那两个脚夫双手交叉于胸前,怀抱着一根小鞭子,慢悠悠朝前走着。

“不用看了,这两人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子翃拍了拍欧也的肩膀,催促道,“走吧。”

两人继续往前,不久,经过一家大车修理店。那家修理店门口堆积着许多木料,一名车匠双手持一把榔头,正在修整车轮,旁边另一名车匠手拿刨子在木凳上刨着木条,身旁的地上散落着凿子等工具。

斜对面,有一锔(jū)艺匠人拎着一把铁锯子站在街边,正欲过了马路把铁锯子给修车匠送去。远处小吃摊的摊贩忙完了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旁边的占卜摊,又看了看街上的行人,只见往来的驮队、挑担的货郎、骑马的商贾,络绎不绝,川流不息。

须臾,子翃、欧也行至一个十字路口。街口左侧,有一株苍遒有力的大树,树下是一酒店,店中摆放着简陋的木制方桌、长条凳,几个客人正散坐在一起闲聊昨日朝中传出来的小道消息。

对面街口的那家酒店,门口停着一顶大红的轿子,使女掀开轿帘,从上面下来一位贵客,径直走进店内,望着张贴在墙上的菜谱(宋朝出现的这类菜谱是世界上有据可考的最早的菜单),打算正午时分就在此地用午膳。

彼时,酒店门口有一匹马儿低着头正在石槽中吃草,四五个人围站在街角,天南海北地闲聊着。旁边,一人从驮货的驴儿背上卸下几个麻袋,另一人清点后,拎起地上的麻袋准备往店里搬去,不料半路却被接货的唤住,指着他手中的麻袋问道:“同样是一麻袋,这次运来的货怎么比上次的少了?”

子翃与欧也经过时,只听那运货的脚夫急着解释道:“没有,没有!只是看起来少,但份量是一样重的!您可以复秤!我们做的是长期买卖,可不敢缺斤少两呢!”

欧也回头瞥了一眼那说话的脚夫,面容真诚,丝毫不像在说谎。

子翃站在十字路口,朝左边望去,前方不远处就是街道的尽头,而街道的尽头却是汴河岸边。极目望去,沿河两岸停满了客船、漕船。那里,有店小二站在岸边,候着船上的人上岸,便上前揽客,手自然向前伸出,态度恭谨,不停问道:“客官,用膳吗?用膳的话,这边请……”

十字路口,古老的榆树下,靠河边有一间简陋的酒肆。说它简陋,是因为店铺中所用之物,俱是没有上漆的长条凳、长方桌。偌大一间店,唯有寥寥四人坐于店中,看穿着打扮一望便知皆是平民。其中,三人坐在一起只点了一杯清茶,另一人闲坐于一旁,四人聊这京师的新闻八卦也有些时候了。

子翃的目光落在了那聊天的三人身上,细细打量着。一人身穿白衣,年纪较长,坐姿销魂,他一条腿横搁在长凳上,右手肘在桌上,左手自然向前伸出,说道:“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说‘官家不吃烤羊竟夕不能寐’你们还不相信,否则,他隔三差五去樊楼、去孙羊正店干嘛?”

旁边两人趴在桌上频频点头称是。

另一人听罢,神秘兮兮笑道:“也不全是因为喜欢吃烤羊吧?”

“怎么说?”桌上趴着的两人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那人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意味深长地说道:“去樊楼吃羊肉是假,与师师幽会才是真吧?呵呵。”

白衣长者淡然一笑,不屑地说道:“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说不得,说不得。”

子翃与欧也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随后,二人在十字路口右转,径直向城门的方向继续走去。

少顷,子翃抬头极目远眺,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巍峨高大的城楼,约莫再有个五六百步,就可以到护龙河(即护城河)边了。

再往前,过了桥,便是东角子门了。

“师兄,马上就进城了,我们走快点吧!”子翃催促起来。

欧也点了点头。二人遂不再言语,加快了脚步。

经过街口的那家酒店后,前方的路面豁然开朗,右边一株苍劲挺拔的老柳树下,有一个用竹席搭起来的小棚子,一条绳子上横挂着三块布条,上面分别写着“神课”、“看命”、“决疑”,一个算命先生与一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竹棚里闲聊。中年男子身后围站着三人,神态各异,都在专注地听算命先生讲解阴阳五行。

竹棚外,一须髯老者站在柳树下也听得入了神。

汴京城阴阳五行、推步占卜,曾经风靡一时,不仅运用于日常生活,而且被别有用心者应用到政治斗争中。故此,街头以此谋生之人算命先生、术士方士,可谓多不胜数。王安石曾就此做过估算,其从业人数可能多达万人以上。有些算命先生因机缘巧合,乌鸡变凤凰,一跃成为富绅,此类事件屡见不鲜,更有甚者,可以达到“封君不如”的程度,令时人惊叹,艳羡不已。

路过街边的竹棚时,子翃无意间向右瞥了一眼,发现柳树下有一位年迈的挑夫,瘦骨嶙峋,正坐在地上歇息,他的左边放着挑来的两篮子美食,看样子是要准备送到一个富贵人家去。那挑夫饥肠辘辘,低头看着篮子中的吃食,却只能干咽口水,不敢造次。

“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寄居在地下城的吧……”子翃心中暗暗思忖道,从竹棚下的算命摊前经过。

竹棚里,算命先生蓦一抬头,瞧见了摊前身着光鲜的两位公子——欧也与子翃。欧也因为一时好奇,不自觉往竹棚下的算命摊瞄了两眼,那算命先生见他脚步有些迟疑,顿时眼前一亮,以为生意来了,连忙站起身来,出了竹棚,快步上前招呼道:“哎,二位官人留步!留步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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