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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大神小神

“走!”守护者风晴招呼道。

忠尧与云婀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跟随守护者风晴下了祭台,从祭台下的门中钻了进去。

原来,这破败的长生殿下面还藏着一个偌大的地宫。

顺着台阶一路向下,经过一条长约百步的甬道,向右转了两次,进了一扇石门后,面前豁然开朗,竟是一间空旷的石室。

这间高约两丈,长宽各约十数丈。石室的中央有一个紫色的圆形符文传送法阵,围绕着传送法阵一圈有六个不同颜色的传送点,依次为赤、橙、黄、绿、青、蓝。

彼时,守护者风晴说道:“这里有六个传送点,分别传向不同的地方,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应该是赤色的。人只要站上去,倏忽一下就化作了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嘿嘿嘿嘿……好了,你该告诉我去哪里找那个什么王国手了吧?”

忠尧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将一个小竹筒交与风晴,说道:“晚辈答应的事也绝不食言的,前辈要的答案,在下已经写在里面了。不过,你得等我们上了传送法阵方可打开。”

“好吧好吧,都到这儿了,不相信你们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们赶紧上路吧!”守护者风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催促道,“快走,快走,不送了!”

“前辈,哪有你这样的?”忠尧撇撇嘴,口中嘟囔起来,“走就走,什么上路不上路的,多难听啊。若是说人家做人上路,那还爱听些。”语罢,却仍旧恭敬地拱了拱手,正色道:“后会有期!”

云婀也拱手道:“前辈,后会有期!”

语罢,忠尧与云婀二人径直走到赤色传送点旁,踏入了传送圈内。果然如风晴所言,二人刚入圈内,便瞬间化作一道白光,突然消失不见了。

此时,那守护者风晴美滋滋地打开竹筒,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纸卷,——这个纸卷是忠尧趁着他在青铜大鼎前忙乎的时候偷偷写就的,只见上面写着:

“王逢,晚唐围棋国手,人不难找,但要耐得住寂寞。

请于六百一十一年后去扬州淮南节度使府上找掌书记杜牧,二人过从甚密,找到了杜牧,王逢行踪定然得知。”

守护者风晴读罢,气得眼珠乱转,拳头乱舞,他当即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有种别上路,给我回来——”

有道是:

八卦将呈露,天宁秘此图。出因龙马负,瑞与凤麟殊。

八尺非常种,千年有此驹。皇穹开易象,绿字见珍符。

鸟迹文非比,龟畴数亦俱。渥洼何足咏,谁复羡西都。

……

韩熙载宅邸,草木摇曳,清风徐徐。

这忠尧一去便是数日,足足过了两个夜晚,也未见其人归来。

然而,韩熙载却显得神色轻松,似乎并不担心,因为无法归来是他意料之中的事,这种事见多了,他已经处变不惊、淡然处之了。即使忠尧不能顺利归来,于他而言,不过只是又一次失望而已。

以前也曾有几个天赋异禀、才华横溢的人去过,不过很可惜,那些人却迷失在了《洛神赋图》中,从此再无音讯。

光阴荏苒,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距离最近一次有人进入《洛神赋图》幻境,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就在忠尧去了《洛神赋图》幻境后不久,次日,都虞候廖辰照往常一样,领着一队府兵巡逻各处。巧的是,半空中又莫名其妙掉下来一个人,却是邕州麒麟世家的弟子,二长老左丘骊歌座下的左丘贵。

那左丘贵从高空坠落,不偏不倚,恰好摔在忠尧曾经摔倒的地方。只不过,他没那么走运,不但牙崩了一颗,还摔得浑身剧痛,满口是血。

彼时,韩府一名婢女端着一盆水刚走到半路,突然见一个大活人从天而降,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铜盆咣啷一声打翻在地,随后惊声尖叫起来:“啊——,刺客!刺客!天下掉刺客了!啊!”

趴在地上的左丘贵见势不妙,忍着痛向那婢女所处的方向伸了伸手,轻声辩解道:“姑娘,在下左丘贵,出身麒麟世家,不是什么刺客……”

岂料,话音甫落,那婢女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叫得更响了。左丘贵感到有些莫名,他抬起又青又肿的头面,咕哝着满口鲜血,喃喃道:“姑娘,你别叫啊!我很温柔的,不会伤害你的……”

“啊——,下流!大胆刺客,居然还是个淫贼!啊,救命啊,快来人呐……”那婢女大惊失色,吓得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跑了开去。

左丘贵更疑惑了,喃喃自语道:“我长得很丑吗?不丑啊,人如玉啊!明明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好不好?可像我这般玉树临风的帅帅的公子哥儿怎么能把姑娘吓跑呢?她也太不识货了!错过了我,是你此生最大的损失!哼,哼哼……哎哟哟,疼,疼,疼……我要是南山必胜客就好了,这点儿伤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哎哟哟……”

很快,有人将韩府潜入刺客的消息告知了都虞候廖辰:“启禀都虞候,院里又进了刺客!还是从老地方来的!”

都虞候廖辰皱了皱眉头,反问道:“老地方来的?哪儿是老地方?”

来人愣了愣,旋即笑了笑,手指朝天指了指,解释道:“天上啊!”

“又来神仙了?大神还是小神?”都虞候廖辰追问道,面色惊喜,若有所思。

来人恭敬答道:“看样子是个初出茅庐的小神。”

“小神,嗯……”都虞候廖辰思索着,心中有些纳闷,他口中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天上怎么没事就掉个人下来?咋不掉点钱、掉点金刀银刀下来呢?哎,不对,小神也是神呢。”

“天上掉刀子?那不是要把花花草草砸伤了?”来人闻言吃了一惊。

“你懂个屁,那可是天下最美丽的刀子!”都虞候廖辰驳斥道。

“美刀?”来人瞪大了眼睛,惊问道。

都虞候廖辰并不理会来人,而是陷入了自己的美好臆想,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既然是美丽的刀子,砸到些花花草草算什么,就是砸到我身上,哦不,就是插到我身上,我也愿意啊!”语罢,顿了顿,他忽然神色一敛,激动地说道:“走,瞧瞧去!”

来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府兵,他当然没有领会上司的意思,不过,都虞候廖辰也没打算告诉他。上一次,忠尧从空中坠入韩府时,廖辰可是借机收了好处的,对廖辰而言,又有新人来,这不就是天下掉美丽的刀子、送财到眼前么?

于是,都虞候廖辰二话不说话,带了十来个侍卫疾步赶至后院,却见一个朱衣劲装打扮的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廖辰将手一挥,身后十数个侍卫纷纷拔出刀剑,即刻上前把左丘贵围了起来,而后他晃晃悠悠地上前,瞥了一眼地上的左丘贵,喝斥道:“大胆狗贼,还不快给我起来?!”

“我、我,起不来,好像腿摔折了……”左丘贵嗫嚅道,一脸痛苦。

“什么?就这么一摔,你的小胳膊细腿儿就摔折了?”都虞候廖辰哪里肯相信这种鬼话,振振有词地说道,“昨日也是从这里掉下来一个家伙,但那家伙好得很呐,一会儿就活蹦乱跳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还把腿摔折了?让我瞧瞧,是哪条腿折了?”

“哎呀,是、是左、左边的腿。”左丘贵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呻吟着。

“哦,还好不是另一条腿……左边的腿,是哪儿?是这儿是吧?”都虞候廖辰说着,照着地上的左丘贵的左腿猛踢了一脚,疼得左丘贵嗷嗷怪叫:“疼、疼!”

“果然是这儿啊!果然是这儿!”知道了左丘贵的痛处后,都虞候廖辰毫不客气地将一只脚踩了上去,直痛得左丘贵大呼饶命。

“饶命?可以啊!那你老实说,你为什么从天上掉下来,来此意欲何为?!”都虞候廖辰踩着左丘贵的左腿一用力,呵斥道,“快说!”

“官爷,你轻点,轻一点,先让我翻过来。”左丘贵哀声讨饶。

都虞候廖辰见他服了软,收回踩在他腿上的脚。

这左丘贵好不容易翻了个身,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我不想来的呀!”

“胡说!不想来难道还有人绑着你过来?”廖辰厉声训斥道。

“官爷你有所不知,小人只是麒麟世家的一个普通弟子,灵力低微,我真的不想来的!”左丘贵摆着双手急忙辩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惧与无奈,“若论天资,在下也就是比别人聪颖那么一点点而已,可是聪颖远胜我者,族中大有人在,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以身涉险的……可、可我父母早亡,在族中无依无靠啊,全凭小明湖畔的秋雨荷嬷嬷带大。

眼下嬷嬷也过世了,就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是,我是想出人头地,所以就跟着他们来了,但来这里不是我的本意!

他们说这里太凶险,又一个人,恐怕凶多吉少,故此,人人畏缩不前,最后就把我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给推了出来。”

廖辰听罢,问道:“那你就是来送死的喽?”

左丘贵默默垂眸,点了点头。

“唉,原以为你是个帅锅,没想到是个被甩的锅,看样子,只适合背锅了!既然是来送死的,那我们就帮你一把!”廖辰大手一挥,吆喝道,“来呀,兄弟们,送他去死!让他死得开心,死的得愉快,死得其所!死在黑锅下!有什么锅,都让他背了!”

“各位官爷、各位官爷!小的还不想死,小的还不想死啊!可否高抬贵手,饶过小的一命?”左丘贵急了,慌忙说道,“只要能饶过小的一命,小人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

众侍卫正要上前,用刀剑结果了他,廖辰忽然示意住手,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道:“干什么都行?难道就没点这个?”那都虞候说着,故意伸出手来作掂银子状。

“这……这是什么?”左丘贵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

“这个你都不知道?”都虞候剑眉一挑,嘴角冷笑道,“这个是身外之物啊!”

“哦哦哦!”左丘贵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怀中和腰间掏了掏,可他出来得急,身上根本没有带什么金银细软。他掏了半天,只得无奈地苦笑道:“官爷,今天出门走得急,忘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到韩府来居然什么也不带?那你来做什么?!还果然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跟那天从天而降的那位大神比起来,你这尊神还真是小!小得芝麻绿豆大!哼!”都虞候廖辰围绕着地上的左丘贵走了一圈,见在他身上没有油水可捞,当即神色一敛,翻脸如翻书,冷笑一声,愤愤然道,“呵呵,什么都肯做是吧?”语罢,他大手一挥,命令道:“去,去把厨娘和管家请来!”

“是!”两名侍卫即刻领命,迅速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胖乎乎的厨娘与管家便来到跟前,廖辰指着地上的左丘贵说道:“厨娘,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那边是不是还缺个劈柴跑腿的杂役?”

厨娘闻言欣喜万分,连连点头:“对、对!我这里正好还缺个人打杂!”

“那原来的杂役呢?”廖辰问道。

“唉哟,原来那个身子骨太脆了,受不了这辛苦,给累死了呀!”厨娘嬉笑道,仿佛人命关天的大事在她这里就如同鸿毛一般轻飘飘的,根本不值一提。

都虞候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向管家问道:“管家,府上的菜园子是不是还缺个挑粪浇水的呀?”

那管家立刻喜笑颜开,笑嘻嘻地答道:“正是。多谢都虞候挂记。”

“你看这地上之人,身子骨如何?可还经受得住折磨?”廖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左丘贵,淡淡地问道。

厨娘与管家上前仔细把左丘贵打量了一番,悦然道:“这身子骨硬朗,经受得住、经受得住!”

“啊?!”左丘贵闻言大惊,急忙辩解道,“我这腿都摔折了,还让我去劈柴、挑粪?……”他的声音都快哽咽了。

“还有个地方不用这么辛苦,躺着就好了。”廖辰神秘兮兮地说道,“就是一躺下去要躺好久,你要不要试试?”

“是哪儿?一天几钱?包几顿饭啊?演死尸我最在行了!”左丘贵眼前一亮,急忙说道。言毕,见都虞候没有吱声,他想了想,又试探着说道:“莫非不是演死尸,而是要去青楼?青楼……”他口中默默念着“青楼”的两个字,似乎咬牙作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接着点了点头,道:“青楼也行,青楼就青楼!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接客嘛,我、我不挑剔客人的……客人是衣食父母,客人是大爷,装孙子我会的……”

不料,他话未说完,都虞候鼻中哼了一声,冷冷笑道:“切,就算客人不是大爷,而是大娘,也没你的份儿,你还以为要把你卖到青楼去啊?你想多了!便是真有那一点两点的事儿,也轮不到你!

本大爷说的可是——棺材!一日若成眠,夜夜长如岁,一躺好多年,直到海枯石烂呢!”

“啊?还是一个死啊!”左丘贵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说道,“那,那还是去劈柴挑粪吧!”

廖辰安慰道:“放心,厨娘和管家会治好你的腿伤的,你不过就是小天境修为,他们二人可都是中天境修为的高手。”

可怜的左丘贵只得默默点了点头,他根本没得选,不同意也得同意。

稍顿,他忽然举起手来问道:“等等!我、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厨娘眉头微蹙,“是关于今后的吃穿用度吗?”

“不、不!我想问的是昨日来的那人怎么样了?也去挑粪去了吗?”左丘贵郑重其事地问道。

“你问的是他呀!呵呵,同人不同命,人家可是上宾呢!”廖辰不屑地瞥了左丘贵一眼,旋即对忠尧赞不绝口,语气中充满溢美之词,“上宾,你懂么?从只能站着说话,到坐、请坐、请上坐,人家可是一路凭着实力闯过去的,哦,还有姿容,美姿仪,言谈举止若谦谦君子,令人赏心悦目啊!府中的婢女见了都说好!”

语罢,廖辰忽然又喃喃自语道:“哎,说的是他好,关我什么事?我这么高兴干嘛?”

左丘贵闻罢,心里默默思忖道:“没想到此人不同凡响,看来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行,我得忍辱负重,一定要找到此人,跟上他的步伐。只要能跟上他,必有所获。”

想罢,左丘贵急切地问道:“那他现下人在何处?”

“据说去了另一个地方,”廖辰想了想,说道,“不过,能否回来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以前也有绝顶聪明的人去了那里,二三十年了,却再也没有回来……”

“好了,别啰嗦了,走吧!就你这样的,还是去挑粪合适些!”厨娘不耐烦地催促起来,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随后伸手轻抬,忽然有一股灵气袭来,化作两只手,托住左丘贵的身子,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左丘贵不敢造次,只得怏怏然跟在厨娘和管家身后一瘸一拐地往伙房方向去了……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日。

这日,都虞候廖辰又在府中各处巡视,忽然一侍卫急匆匆来报:“禀都虞候,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廖辰把脸一沉,训斥道。

“这、这……”来人跑得气喘吁吁,一手指着后院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天上又有人掉下来啦!”

连续目睹两日天降大活人,廖辰早已见怪不怪了,责备道:“不就掉下个人来嘛,没见过啊?说不定又是个什么都没带的铁公鸡,哼……”言罢,顿了顿,继续说道:“说吧,那人是摔瘸了,还是摔死了啊?没死的话,报与管家,安排个运送泔水的活儿打发了便是。”

经历了左丘贵一事,都虞候有些心灰意懒,连看都不想去看了。

来人匆匆禀报道:“既没摔死、也没摔瘸,那人一袭白衣,精壮勇悍,生龙活虎的,修为至少在中天境,三阶真使以上!兄弟们不是对手啊!”

“是敌非友,来了个硬茬!”廖辰面色陡变,精神一振,顿时拍案而起,神色严肃地命令道,“你去速速禀报大管家,必要时请他出手!”

“是!”那侍卫拱手领命,一转身,又急匆匆去奔了出去。

随后,都虞候廖辰大手一挥:“兄弟们,跟我来!”言毕立即带领一队人马径直扑向后院。

及至后院中庭,见一身材魁梧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柄落星锤,正猛力地左右横扫,一下就有数人躲避不及,被凌厉的锤风扫中,顿时纷纷击飞,倒地惨呼。

那白衣男子既而回旋若风,扫飞扑上来的侍卫,猛地蹬地跳射至半空,双手举锤,咆哮跳击,一锤重击地面,两边侍卫不是被震得原地眩晕,眼冒金星,就是被震退数尺。

这落星锤每一击都势大力沉,有排山倒海之功。

都虞候廖辰见状,沉声喝道:“都给我闪开——”

话音未落,他双臂贯注灵力,手上附着了一层玄光甲,犹如精钢铁臂,疾步冲刺,双拳带着闪电,虎啸生风,化作一道光影宛如流星一般,一记光拳冲出。

“天雷闪——”

“我还以为韩府里都是些酒囊饭袋,原来还是有高手的嘛!”白衣男子笑罢,大喝一声,道,“来得正好!吃我一记落星锤——横扫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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