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架势摆开,那带头之人手着钢刀劈砍而来,小乞丐屏气凝神,血气凝于周身,命轮疯狂搬运血液充实身躯,还未等那人劈砍而下,小乞丐长刀挥舞,一个横扫千军,那人钢刀如同木棍一般从中而断,同时斩开的还有那人大好头颅。那人身体动作不变,劈砍而下,小乞丐闪身躲避,尸身冲势已尽,跌落在小乞丐身后,头颅落于小乞丐脚前,郑磊拧身一脚将那头颅踢了出去
身后之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颗圆形物体扑面而来,那人持剑劈砍阻挡,这一劈之下头颅一劈为二,顿时喷洒而出的血液异物遮蔽双眼,那侍卫面心中大呼不妙,身体后倾,双手阻挡,再下一刻被遮蔽的眼睛越来越沉,真正的闭上了眼睛
小乞丐踢出头颅的一瞬间,身体半蹲,微微侧倾,因身高因素钢刀自下而上斩击而至,刀光穿过那人双臂,蔓延至脖颈处穿透而出,顿时身首异处身体瘫倒,大吼一声高高跃起以刀为剑,剑式刚猛,倾泻而出,就只有六人的冲击队伍,眨眼间两人殒命,剩下四人有所迟疑,有一人正要开口,小乞丐的剑招已然落下,命中那开口那人身旁之人,只见疯狂的血气从钢刀中透发而出,一刹那间那人全身喷血,栽倒在地,那欲开口之人吓得抱头逃跑,最后两人也欲逃走,小乞丐一个飞刀扎穿其中一人胸膛,至此场上只剩下十人
不远处,那中年男子双眼微眯,盯着小乞丐的所用剑法,“剑法刀用,不伦不类”说罢闭目养神
观礼台上那男子正欲大喊,小乞丐再次跃起一个飞脚将那抱头逃跑之人踹飞,而后追赶而上双拳一通爆锤,那侍卫手持长刀不敢还击,被揍的缩成一团瘫倒在地
“选拔结束!可以停手了!”小乞丐的爆锤仍没有停止“那小子!停手!”
小乞丐那瘦小的铁拳这才停止挥动,但此时小乞丐已经是骑坐在那侍卫身上,姿势甚是不雅
“回大人,只有九人立于场中,这东西也算?”说着又来了一拳,看的那逃过一劫的侍卫打了个冷颤,想想就有些后怕
“起来!”伯元大喝道,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场中的其他人毫无知觉,只有小乞丐如临大敌,汗毛乍起,飞身后退,双手架起,躬身架步,盯着伯元一语不发
“哼,有人带你们修整一番,退下罢”那男子大袖一挥走下观礼台,此时正门打开,一青年出现在小乞丐几人面前原来正是那徐峰“各位请,我带领各位修整一番”小乞丐等十人跟随那徐峰走出演武场,身后走下观礼台伯元看了眼小乞丐,转身从小门走出
小乞丐几人在徐峰的带领下各自选了房间休息,小乞丐将身上的满是血迹的衣裳换了去,好好的洗了个澡,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之前冯泰渊的针对之事,冯泰渊的针对说来倒也顺理成章,冯泰渊的冷漠与傲慢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他根本就没看上自己等人,所以才会有这养蛊一般的打斗,既然看不起他们,为何对小乞丐如此针对,思来想去,自己喝冯远春的因素应该不太可能,那么只有其他人,而冯远春之母改嫁于昊海一强者这信息就变得有些有意思了“第一种猜测冯母身靠的强者与冯泰渊的关系不睦,因此极力打压,亦或者冯远春有什么可以真正翻身的后手,因此冯泰渊对其忌惮万分,顺带着对自己也是一样”
同时小乞丐也发动自己的脑洞想些荒诞的理由,可之前的理由确实有所依据也立得住,因此结束了胡思乱想,盘坐而起静心凝神,继续祭练躯体,之前皮肤的祭练已然完成,但经过北临山事件的一系列经历,小乞丐突然发现自己的祭练还可以继续,之前已然圆满的祭练变得愈发深厚。此时皮肤外型没有任何变化,可真正有人主动攻击时会发现,那皮肤已然变得坚韧异常,如同莲藕一般,就算是如之前的骨折,也能藕断丝连,操持肌体紧紧锁住损坏的部分,而现在剩下内脏与躯干血肉的祭练,这等祭练耗时耗力,不可急功冒进,小乞丐试着加速祭练结果痛不欲生险些昏死过去
“好险啊,那极度痛苦的感觉我可不想再过尝试了”心有余悸的小乞丐果断放缓祭练速度,骨骼内脏在血气滋养中以细微的变化增强着
不知不觉天色昏暗,已然过了用食的时间,小乞丐停止了修练,起身出门,欲找些吃的果腹刚打开房门“止步!”一声低喝从不远处传来
“我刚刚腹中有些,还请告知哪里找些吃食”小乞丐看那黑暗中一青年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刀,向小乞丐出走来,小乞丐抱手作礼“还请行个方便”
“还请遵守命令,不要随意出入”
“那,吃食之事…”
“我与上面报告,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那有劳了”小乞丐拱了拱手,回道房间,回到房间后,越想越是好奇,是针对自己?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宵禁?
没过多时,有人敲门,小乞丐开门见一仆人打扮者拎着食盒,见小乞丐开门将手中是个放于门口,一语不发,转身而去
小乞丐有些奇怪,但腹中属实饥饿,便没做留意打开食盒,吃了食物,酒足饭饱躺在床上,休息去了。一夜时间悄然度过,第二天一早,小乞丐房间大门咚咚作响,门外传来大呼之声“出发了!”不多时小乞丐出了门发现徐峰带领昨日留下的侍卫准备出发,一只只巨大的凶禽已然准备好
“小子,你晚些就自己回去罢”
说着有转身对其他人道“两人一骑各自组合”
“这不是没晚吗?”小乞丐说着找到昨日被自己暴打那侍卫,跟着他一同乘坐巨禽,那昨日被小乞丐一顿暴揍伤势未愈的侍卫战战兢兢的上了巨禽,徐峰带领下,这只找队伍飞向远方
郡守府内,伯元在冯泰渊坐下单膝跪地,一语不发
“伯元,那废物看来想翻出些浪花来”
“那个搞事的小子?”
“冯远春妄图在千里之外搅动风浪,他还是太嫩了”
冯泰渊大手一挥“退下吧”伯元退下,冯泰渊静静的端坐,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