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有诈啊?”
柳子源有些犹豫但洪天却是不怕,他直接跳下了怪兽的脑袋,大步朝着城内走去,他这不是莽撞而是对于自己实力有绝对的信心,不知不觉中一种无敌的大势已经在洪天身上形成了。
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那就是传说中的位面之子了,以后与他为敌者皆会受到无形的压迫,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天才为了争夺那虚无缥缈的第一而提前陨落,现在提这些都还为时尚早。
“没事的,料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那,那我和你一起!”
“哦?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没事,不是有你吗。”
“哈哈哈,那就走吧。”
就这样,柳子源也跟着洪天一起进城了,而此时的城门口早就有不少金象帝国士兵整齐排列在两边了,而站在这些士兵最前面的正是之前那位银甲将军。
“你们来的目的我已经清楚,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请你们遵守承诺放我等回国。”
银甲将军说着然后就将路让开了,洪天看到这个情况也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能兵不血刃的夺回海天城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们的目的只是夺回海天城,至于赶尽杀绝?我还没有闲到那个地步,现在你们就可以走了,我洪天绝不是食言之人。”
“那就多谢洪天大人了,全军听令!撤出海天城,返回金象帝国!”
银甲将军朝着洪天一抱拳,然后就领着自己的人马陆陆续续的从城里撤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金象帝国的所有士兵都撤出了海天城。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咱们的行动是不是有些过于顺利了?”
“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吗?主将不想自己和士兵白白送死然后撤退,这也不奇怪吧。”
“好像也说得过去。”
“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进城看看吧,通知一下这里的城主然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柳子源有些疑神疑鬼,但洪天的解释让他的疑虑消散了不少,然后两人就一起朝着城内走去,不过两人的没有发现的是,某位粉衣少女早就在城墙的后面蓄势待发了。
“嘻嘻,子源哥哥马上你就又是阿年的东西了~”
粉衣少女的眼中散发着金光盯着此时城墙后面柳子源的身影,然后邪魅一笑舔了舔粉红色的樱唇,而在她的眼中这城墙居然仿若无物一般能被她直接看穿。
“洪天老弟。”
“怎么了?”
“怎么感觉总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我想起来一个很不妙的人。”
柳子源和洪天走进城门到一半的时候,柳子源突然停了下来并且十分疑惑的东张西望了一阵,不过洪天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能是你的错觉吧,以我现在的修为感知力来看,这方圆十里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就安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洪天的保证柳子源也松了一口气,继续和洪天一起朝着城内走去,就在洪天刚刚走过城墙柳子源露头的一瞬间,一道曼妙的粉色身影无声无息的贴在了柳子源的背上,这道身影出现得非常隐秘,就连洪天都没有发现,而身为当事人的柳子源居然也没有发现,直到那道身影的主人开口后他才察觉。
“子源哥哥,阿年抓到了你了哦~”
唰!
“什么人!”
洪天听到这声音过后猛地转过了头,然而他的背后却是空空如也,说实话洪天现在是有些懵的,刚才还好好的这么一转眼人就没了,刚才他用感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除非是动手的人比他的修为高一大截。
“完了,我把柳兄弄丟了,这些该怎么跟掌柜的交代啊。”
洪天此时的心情是十分郁闷的,他是万万没想到,看上去修为低微平平无奇的柳子源居然还会有人专门针对他。
“算了还是先找一下吧。”
就在洪天在海天城仔细寻找的时候,海天城南边的内海的一艘画舫上突然凭空冒出两个人影,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子源和那位粉衣少女。
“怎么回事!你!你是郡,郡主!?”
“嘻嘻嘻,别叫得这么生份嘛子源哥哥,人家叫东方月年,你叫我阿年就行了,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
柳子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指着粉衣少女哆哆嗦嗦的说道,他对于眼前之人实在是太熟悉了,眼前这位少女看上去甜美可爱,但切开来看就是黑的,绝对是妥妥的标准版,不,应该是加强版病娇少女。
“那,那郡……”
“要叫阿年哦~子源哥哥的记性可真是差呢,要不要阿年帮你回忆一下啊……呵呵呵!”
“不,不要!那阿年你突然把我带到这里来是因为什么呢?”
柳子源被东方月年的突然空洞起来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改口问道,而东方月年听到了柳子源改口过后脸上那恐怖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甜甜的微笑。
“因为阿年喜欢子源哥哥啊,因为喜欢所以带你来这里有什么错吗?”
说着东方月年还直接抱住了柳子源一只胳膊,而柳子源感受着手臂上那异样的感觉也是老脸一红,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天可见怜他柳子源在穿越之前就是个妥妥的技术宅,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只能紧张的回答道。
“但是,喜欢或者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光是一方喜欢还不够啊。”
“什,什么子源哥哥你居然不喜欢阿年!”
“不,不是!”
“那就是喜欢咯!”
“阿年,喜欢和爱是两回事,你喜欢穿什么衣服,你喜欢吃什么东西,这些都是喜欢,但爱不一样,爱是独一无二的。”
柳子源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不过当他说完这话后肠子都悔青了,因为听了他这话的东方月年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紧紧抱住他胳膊的手也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