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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拜师(2)

在许世友的经历中,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糟心的事儿,心里真憋得慌啊,很想找个人说说。他想到了保福,若是他在,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他又想起了能帮他拿出办法的师父高义,可师父却昏迷不醒了……辗转思索,他才真心体味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句俗语的含义来。许世友虽是在少林寺八年,真正贴己连心的,说得来谈得拢的,掰手算来,寥寥无几。真可谓是“天下广结识,知心有几人?”是啊,八年的学艺生涯虽长,却是十分紧张的。不是他不交朋友,而是他没有闲暇,不是他不会交朋友,而是他把心用在了他的事业上了。即使在此时,他也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如果他把宝贵的时间用在交际上,他将不会成为今日的许世友、少林的武林高手!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应该把它们用于学习本领、从事的事业上,才是走了正道儿。只有庸人才会让时光白白流逝。武艺学到手,本事长在身,如同大树把根深深扎在大地上一样,会使自己获得更旺盛的活力,做能驾驭自己的强者。在这一点上,他是能想得开的。

“妙兴禅师曾夸奖过我,也许他能理解我,找他去!”许世友想到这里,跳起身,拍拍屁股,走过松林,涉过小河。

他刚刚上岸,就看见那位红面小僧宝贵火烧屁股似的迎面奔过来。

“哎呀师弟,可找到你了!快,师父已醒来,正喊你哩!说不准有什么真经绝技要传给你……”宝贵边说边拽着许世友直奔东僧院。

东僧院的门口已围了一群人。

当他俩匆匆跑到师父高义的床前,谁知师父已经双目紧闭、寿终正寝了。他们呼叫着师父的名字,根本不相信师父会去得这么快、这么仓促!

“师父,世友回来了!”宝贵喊道。

“师父,俺在这儿!”许世友也随着宝贵叫道。

“师父——师父——,回来吧——!”

……

一声呼喊一声泪,连声呼喊泪淋淋。他们俩喊哑了喉咙,可师父高义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喊声了,永远永远闭上了眼睛。

“师父,你去得为何这样快啊,为何不等一等俺许世友!”许世友不觉失声恸哭起来。悔之莫及,他顿足捶胸。

遗憾啊,天大的遗憾!

后悔啊,莫大的后悔!

“许世友啊,你是名师的骄子,你不该迟回一步!”亲人的埋怨声,比刀子剜心还疼啊!许世友号啕着,用手一把一把地抓着自己的胸口。他想把心肝掏出来展示给闭目安息的恩师!然而一切悔恨都无济于事,错过的机会不可复得,失去的永远失去了,只能留下终身的遗憾和痛苦!

少林寺院所有了解师父高义武技人品的人都哭了!也都为许世友没能与恩师面别而遗憾!

满院的松涛在呜咽,少溪河也为寺院失去一位名师而大放悲歌!

偌大的寺院碑林里,又矗立起了一座新碑、一座丰碑——一代名僧的丰碑!

师徒情和母子爱,如同两股汹涌澎湃的潮头,冲击着许世友的心房。

师父高义的病逝,给许世友的心灵以莫大的创伤。

师徒情和母子爱,如同两股汹涌澎湃的潮头,冲击着许世友的心房,触动着每一根神经!世上有削铁如泥的钢刀,哪有斩断情思的利剑呢?他咬着牙,埋葬了师父,把生离死别的痛苦伴着泪水吞到肚里,但是思母的痛楚又从腹内渐渐地翻了出来,使他无力再吞压下去。

八年了,风风雨雨的八年,许世友和寺院里的小杨树一块儿长。如今小杨树已经枝叶繁茂,许世友也长成了五尺硬汉。黑黝黝的脸庞,两道浓眉斜插入鬓,环眼炯炯有神。刚毅和成熟代替了初入寺时的稚气和天真。许世友忘不了众僧对他的栽培,也怀念着生他养他的故乡热土!

故乡,大别山!那里有童年时嬉戏追逐的伙伴,有他饱经风霜、含辛茹苦的母亲。母亲,您生育了我们几个儿女,又为儿女操劳得柔肠寸断!您宁愿自己用树皮草根果腹,却把洁白的乳汁无私地献给儿女。眼下,母亲病魔缠身,世友做梦思母,吃饭思母,走路思母,干活思母,无时无刻不在思母。多想早日与老母骨肉重逢,叙谈离情别绪呢!

他走路思母,心里想起了老母的瘦削佝偻的身影!

端碗思母,眼前呈现出老母手捧热面汤送到他唇边的情景!

做禅思母,心儿早飞到了母亲的身边!

他在少溪河边散步时,眼望明月秋水,泪水沾湿衣衫,心中暗诵道:“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千里,白云红叶两悠悠。”他竟把原诗中“三十里”吟成了“三千里”。他决定立即返乡探母,给病中的老母以心灵的抚慰!

许世友正是怀着这种心情,来到了方丈室。妙兴老禅师做完禅务,转过身来,见许世友伫立在门边,心里有几分惊讶。

“大师你早。”许世友胆怯地问道。要知道,许世友登方丈的门槛是十分难得的。八年前,他初来寺院,由师父高义带领来过这里一次。那次他是在大师妙兴对他的失望中离去的。八年后的今天,许世友又重新跨入这个门槛,一切都使他感到陌生。虽然通过比武大师妙兴对他有所了解,但毕竟远不像师父高义那样贴心知情。

“找我有事?”妙兴端坐在佛椅上,审视了一下门口伫立的许世友,那声音和蔼,带有几分关心。

“大师,”许世友双膝缓缓跪在了地上,说:“近日,俺得知家中捎来的口信,说老母病重卧床不起,念儿心切,俺想返乡探母。”

许世友说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妙兴禅师。

“哈,想家了。人都有爹娘,可入了佛门万事皆空啊!”妙兴禅师眼皮不眨,手持佛珠,走至许世友面前:“徒儿,你来寺院八年,虽然不直接在我的身边,但我还是十分了解你的。你天资聪颖,好学上进,以致夺取校场冠首,我从内心里为你祝贺。不过,近日我有一心事想与你商量,还一直没抽出闲暇。”

“大师,你有何事与俺商量?”

“我有心让你当师父带徒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师信任,俺领意。不过,弟子功薄不善言辞,恐难胜任。望大师三思而行。”

“我已经定了。”妙兴说一不二。

“那俺依从。不过,关于俺回乡探母之事,也希望大师考虑。”

“这——”妙兴禅师感到棘手,原因有三:一是少林寺院从来没有探母的先例;二是他怕破了先例,扰乱了全寺院百十号弟子的心神,给他管理寺院设下障碍;三是许世友功夫正处在上升阶段,返乡探母必然会影响到他技艺的提高。想到这里,说道:“世友,我看这样吧,探母之事,暂且放下。你先准备一下,举行个仪式,收下两个徒弟。”

“弟子遵命!”许世友见大师这般推心置腹,不能推辞,只好告辞退出。

接着,许世友的铺盖卷搬到了东和尚院师父高义的床上。不久,在妙兴老禅师的主持下,许世友收下了两个徒弟。那徒弟不是别人,正是妙兴禅师的第九、第十弟子,名叫月风、月晴,都年长于许世友一岁。收徒仪式上,许世友收下门生帖,由于思母心切,心境不好,没有讲更多的话。直到二位徒弟口喊“师父”的时候,他才如梦方醒,只觉得肩上压了一副重担——从前是师父教自己,现在是自己教别人。他掂得出这副担子的重量。自己如若没有恩师指引,不会在武艺上有所建树。自己如今要为人师表了,这正是自己在人生征途上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该是可喜可庆之事。然而眼前却不能使世友振作起来。

两个徒弟见许世友整天思母,忧虑过度,无意中把这些情况向妙兴老禅师说了。妙兴听后勃然大怒。当晚,他把许世友传到方丈室,满面怒容地问道:

“世友,我唤你来,知道何事吗?”

许世友摇头。此时,他心里像钻进一窝蜂,乱得挠心。他领教过妙兴大和尚的威严,只见妙兴不语,脸色发青,这默默无声比有声的语言更使世友胆寒。一阵沉默之后,他才张口说道:

“你身在佛门,不专心教授弟子,胡思乱想,这是违犯寺院戒规,也辜负老僧一片苦心!”

妙兴把每个字的尾音故意拉长加重,这样更显出他的沉着稳健。他认为沉着稳健比暴跳如雷更有威慑力,更能表现他一寺之主不可侵犯的尊严。然而此时,他的威严对思母压倒一切的许世友来说失去了作用。许世友平静地说:

“大师,你且息怒。树有培育它的大地,人有生育他的父母。思念父母乃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母亲为俺心肠操断!”

许世友越说越激动,顺手从袖中取出一只银镯子,说:“大师,您瞧,这是母亲留给儿的,也是母亲对俺的情感!如今老母重病卧床,思儿成疾,岂有不探之理!”

“住嘴!”妙兴吼道,“既入佛门,就得守佛门之规,为求功果,就要脱俗,不染红尘。一心无有二用,快去教授弟子去吧!”

“不!大师,如果您没有忘记的话,八年前,俺不受戒,惹您生气,不就是为今天能让俺回乡探母吗?”

“啊——”老禅师妙兴惊愕起来,大失常态。他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房,又如投下了一块石头,顿时脑门青筋暴露。弟子顶撞方丈,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儿。妙兴那苍白的脸庞和秃头顶,猛然间像触了电般地涨红了。他嘴里连连念着:“阿弥陀佛。”好一阵儿才抬起松弛的眼皮,投去惊疑的目光。对于这个黑胖短粗的弟子,他显然缺乏深刻的了解。入寺八年来,许世友在老禅师的眼里,只不过是沉默寡言之人,平常得如路旁小草一样,若不是一年一度的校场比武,他还难以在老禅师心里有一席之地。今天,委他以重任,他却不把寺主放在眼里,真是胆大包天。妙兴这才吃惊地看出这个其貌不扬的弟子,原来还有着如此锐利逼人的锋芒,执拗不驯的个性,以及善良的心地、丰富的情感和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毅力和决心!

这时,许世友也感到自己思母心切,控制不住感情,刚才的话出口太冲,冒犯了大师的尊严和寺规。他马上把口气缓和下来:

“大师啊大师,念俺在寺院八年之情,你就抬抬手,放俺这一回吧!”

妙兴老禅师,此时本想用少林寺规狠狠地严惩他一回,转而又一想,他是个杂役出身,还是谅解了他。

最后,妙兴说道:“既然你回家探母心切,我也拦不住你了!少林寺自古有个规矩,弟子凡要出寺,就得打出庙门,你有这斗胆吗?”

妙兴这话,实际是在挽留他、威吓他,量他也没有这个斗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许世友也看出了对方的用心。他只顾念母心切,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不容对方话音落地,脱口而出,“打就打吧!面对众师兄的棍棒,俺许世友死而无怨!”

“你真的要拼?”妙兴大师惊愕不止。他的目光像银针扎向许世友的面孔。许世友也像一个小孩子遇见了可怕的陌生人,窘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儿。他觉得今天妙兴老禅师的面孔比哪天都阴森可怕,他侧过脸去,不敢正视。突然他又正过脸,迎视着老禅师的目光果断地说:

“对,俺拼了!”

“那就收拾一下吧,带上你的衣物、钵盂、棍棒,打得出去,就去见你老母,打不出去,可别怪我少情无义!”

妙兴说完立即召来了云板僧,耳语几句。接着,云板敲响。

“梆!梆!梆!……”紧张而有节奏的云板声震荡着少林寺院的上空。

众师兄手拎哨棒,踏着云板声,向后院蜂拥而去。

如果说少林寺是一潭平静无波的湖水,那么阵阵云板声就是投入湖水中的巨石。

整个少林寺院立即波涌浪滚,喧嚣哗然。

……

打出少林。禅师道:你要记住,除暴安良,匡扶正义,是我少林的美德。你拳脚有些功夫,万万不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随着云板一阵紧似一阵,一百多位少林健儿手拎棍棒、器械,纷纷从东、西和尚院,迈着慌乱的脚步,三三两两,成群结队,汇集到方丈门前,肃立在老禅师的脚下,伏下头去,只待着妙兴授令。

一寺之主妙兴老禅师矗立在门前的高台阶上,面目铁青,威严庄重。他见众僧侣到齐,顿时昂首喝道:

“今有一不肖之徒,不安心坐禅习武,返俗还乡,要打出寺院。徒儿们,快分四门摆下阵势,绝不放掉这个不肖之徒!若要是在谁的棍棒下放跑此人,我要拿他问罪!”

原来,这少林寺有这么个颇为稀罕的寺规:凡有出师的弟子欲投他处,或者有回乡返俗之求,都必须由大门而进,由后门打出,须闯重重险关。因而,那些误入佛门,不安于清心寡欲、坐禅习武的人,别想飞出樊篱。即使有不安心于苦行僧生活的人,想冲破牢笼,但因为惧怕这后门闯关,也只好老死古刹、万念俱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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