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玄逸的话,秦王项隆岳还没什么反应,倒是站在秦王身后的偏将胡平惊讶的喊了一声:“争储?!”
秦王听到后,用责备的眼神看了胡平一眼,说道:“如此大惊小怪,怎么能担当大任。”
胡平脸上一红,躬身抱拳道:“属下失礼,请殿下恕罪!”
可项隆岳并没有再理会胡平,转过头来对玄逸说道:“玄先生现在身负重伤,虽然性命无碍,但是仍需长期卧床休养,不宜过度劳累。等先生身体好转后,是去是留都由先生,但是我素无争储之心,此事请不要再提。”说罢,秦王就想起身离开。
玄逸赶忙抬起手拦住秦王,这一抬手,引起他半边身子钻心般的疼痛,他咬着牙说道:“玄逸知道殿下所想,此时太子项隆睿已然被立为太子,朝局安定,殿下不想在此时再起争储之意引起朝局再次动荡,此乃仁君之心。可是殿下知道么,在玄女案之后,太子就曾多次招揽我,我才答应辅佐他。后来的越妃中毒案我也是受太子之托暗中调查,我也不知道是否查出来一些不该查的东西,使得太子翻脸对我痛下杀手。殿下请想,太子对自己的谋臣尚且能说翻脸就翻脸,日后如果太子登基,还会有殿下的好么?还会有百姓的好么?”
听完玄逸的说词,秦王沉吟了一会,问道:“老五果真招揽过你?”
玄逸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太子后因朝局已定并无大事需要商议,所以我和太子来往较少。后来越妃中毒后我受太子之托暗中调查,明面上便更没有和太子有来往,都是太子的管家黎叔在中间负责传递消息,所以没有人知道当时我已经是太子的谋士。”
秦王又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着玄逸说道:“玄先生,并非本王不相信你,只是单凭你一家之言,本王实在无法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还望先生见谅。”
玄逸听完后,笑了一笑,回答道:“殿下所虑玄逸当然能够理解,毕竟就凭我三言两语殿下如果就决定争储,反而说明殿下本身就有意问鼎,那就并非玄逸本意了。不过如果我能证明太子项隆睿不适合当皇帝,殿下是否同意争储呢?”
听完玄逸的话,项隆岳一愣,说道:“玄公子要如何证明?”
玄逸微微一笑,轻轻的说道:“三日后殿下就知道了,不过我这边需要胡将军的协助。”
秦王看了一眼胡平,说道:“这个没有问题,那本王三日后再来拜访先生。”然后转过身去对胡平说:“这几日就由你负责照顾玄公子,一切小心为上,不得有误。”
“末将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