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狗屎运而已!又不是真......”蒋思雪这边还没说完。
哗啦啦——
众人就看到李钊从乾坤袋里倒出小山一般高的三阶魔兽尸体。
重要的是他的乾坤袋还在继续往外倒!
众人:“......”
众人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们这是怎么办到的?
当然,这些可不全是出自同一个绿眼狼群。
昨夜因为绿眼头狼成功进阶,它成为了整个冰封森林所有绿眼狼群的狼王。
也就是说它有着驱使冰封森林里所有绿眼狼群的指挥权!
所以白幕月得到的猎物才有了今日壮观的一幕。
“你要不要数数看啊?”白幕月望着蒋思雪挑眉轻笑道。
蒋思雪跺着脚叫着:“才一天的时间,五个人,还两个是废材!你们一定是作弊!”
无论如何她才不相信!
众人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
“作弊?你倒是拿出这么多猎物作弊来看看?”苏溢梅对蒋思雪翻了个白眼。
蒋思雪忽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地叫道:“哦!我知道了,你们的魔兽也一定都是买来的!否则今儿怎么只有我们这几个队伍呢?”
“也?呵呵!”白幕月黑眸幽幽地看了一眼蒋思雪,只重复了一个字,就是让蒋思雪脸色一白。
蒋思雪顿时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她刚才嘴快,竟然说漏了嘴!
“原来你才是买来的,恶人先告状,还这么嚣张!”牧容撇了撇嘴,不客气道。
“你、你别血口喷人!”蒋思雪恨恨道。
“就算是买,就买了这么点,也真不怎么样?”苏溢梅毫不掩饰眼神里的嘲讽。
“你!你!”蒋思雪你了半天。
白莲婳原来还不觉得,自这小贱种变聪明以后,她这原来也还算机灵的表妹,怎么都变得蠢了。“说话做事可要讲究证据才行,你们不要人多欺负我表妹人小!”
“哼!表姐他们以大欺小!”蒋思雪赶紧搂着白莲婳的胳膊委屈道。
“想要证据还不简单?查验伤口就可以判断,这五具魔兽尸体是否都出自你们人之手了。”白幕月唇角滑过一丝狡黠的弧度,眼底带着几分揶揄。
仿佛在说,需要她帮忙验么?
白莲婳一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攥成了拳,恨不得当场就抽死这个处处阻碍自己的小贱种!
似乎自从白幕月从破庙里回来以后,这小贱种,总是能处处压她一头!
但她也不信,这堆得像一座大山似的三阶魔兽身体,就是他们五个人猎到的!“哼!那你们这么多三阶魔兽身体,敢不敢验啊?”
“可以啊!”白幕月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白幕月话音刚落,刘总管扯着嗓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赶紧立刻行跪拜之礼。
“免礼。”皇帝说着落座于上首。
“皇后娘娘驾到,皇贵妃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众人又朝着皇后行礼跪拜道。
“免礼。”皇后说完坐在皇上左边的位置。
最后众人才朝着皇贵妃躬膝行了礼,“皇贵妃娘娘金安。”
“起吧。”皇贵妃拢了拢头,含笑坐在皇帝的右边。
“皇儿,这些可都是你们猎的?”皇贵妃看着皇儿这一队,面前堆成了一座大山的魔兽身体,眼睛便是一亮。
大王爷为人一向耿直,快言快语,道:“不是。”
“看嘛!我就说他们作弊!还不承认!”蒋思雪忽然来了精神道。
白莲婳虽然未做声,看大王爷全然没有维护之意,心里顿时舒畅了些许。
“哦?”皇帝威严的目光扫向了白幕月几人,询问之意不言而明。
“回皇上的话,这些的确不是臣女几个人猎的,但皇家围猎大比,并没有规定不允许御魔兽帮忙狩猎。”
“你说你御魔兽就御魔兽啦?!”她是开挂了吗?除了不能修炼,竟然啥都能了!
蒋思雪她不信!
众人也......他们也不想信,但这么多魔兽尸体,若不是御魔兽,又怎么办到的?
他们真是被白家这个传说中的废材打击得无地自容了!
这哪里还是个废材?!
皇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幕月,虽不能修炼,但做到如此,到有几分她母亲当年的春华秋韵了。
这时墨亦寒漫步而来,身躯修长,风光霁月一席白衣,仿若清冷的银月踏空而现。
皇上不耐地对墨亦寒摆了摆手。
墨亦寒自是泰然自若,波澜不惊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御兽么?
杀了还真有几分可惜了呢!
白幕月只觉得脊背一凉,感觉似乎成了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于是她心虚地偷偷瞟了一眼白衣蛇精病。
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品着茶,眼眸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琉璃茶杯盖。
这才松了一口,也许是她太敏感了。
“你可有办法证明?”皇帝收回思绪,声音又和蔼了几分问道。
“简单。”白幕月唇角微翘,纤细莹白如玉的食指拇指放到唇边,吹了一记响亮别致的口哨。
几乎是哨音刚落,冰封森林就响起了一阵绿眼狼的叫声,“嗷呜!”
众人:“......”
因为皇帝在,众人也不敢议论纷纷,相信是一回事,但亲眼目睹时的震惊便是另一回事了。
一个废材,竟然真的办到了了!
“也许是凑巧呢!”蒋思雪不服气地嘀咕着。
“确有这可能。”墨亦寒眸子幽深如潭,眼底似有几分邪气不羁。
白幕月竟有被他魅惑的错觉,“好!证明给你看!”
结果,等她回过神来,答应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白幕月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轻垂,遮住了眼底愤怒的小火苗,心底暗骂道:妖孽!简直就是个勾魂摄魄的妖孽!
脑海里竟然情不自禁浮现那日冰炎洞中的情景!
他身材颀长,肌肉喷薄有力,线条流畅而优美,宛若御尊神袛最完美的雕塑.........
“师父,你怎么流鼻血了?”牧容在一旁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