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莲婳以为白幕月必死无疑之时——
铛!
一道蓝色光影忽然从身后越过,然后格挡住了她所有的灵力和攻击。
白莲婳难以置信的怒吼道:“你竟然使诈?!”
“哦,我好像真的忘了告诉你了。”白幕月故作一副忘记了的懊恼模样。
白幕月眼中狡黠一闪唇角一翘,又继续道:“它原名冰川剑,之所以改名为如意,就是因为我即使不说,它依然知晓我的心意。”
而且让她自己也意外的是,如意剑竟然同她进境元婴时,雷劫淬炼过后它竟然进阶为天阶法器。
白莲婳听了,简直要嫉妒的发疯发狂!
为什么?!
“所有的好事都是你的!我自小喜欢的人,喜欢你!我明明是嫡女,父亲却依然喜欢你!凭什么?!”
她不甘!
她瞬间释放出全部灵力,毫无预兆地攻向白幕月的心窝。
白幕月也不想再与白莲婳多做纠缠,瞬间释放除了元婴期的威压。
噗!
白莲婳瞬间喷出一口鲜血。
她随即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连老天都偏心?!”随即她颓然跌坐在地,她输了,彻底的输了。
白幕月的威压虽然是压向了白莲婳,但是他依然可以感觉到那恐怖的威压。
看着这样的白幕月他终于松了一口,还好无论是他之前的愚蠢,还是今天的拖累都没有真的连累到她!
白幕月侧身躲过白莲婳喷出的血,才又冷笑道:“反正今儿你要死在此处,我便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你自幼占着嫡女的身份,在家里受尽宠爱,又用着我的灵根,在京城里博尽了好名声,而我自幼受尽下人冷眼欺辱,还是京城里茶余饭后的‘第一废材’!
和我想比你还有何不满足?!
可是你偏要将我逼到死路,不过是大王爷胜赞了我一句:‘楚楚扶柳怜,别有美人韵。’
竟然就惹得你要了我的命不够,还要让人玷污我的清白!
不!如此还不够,你还想着让我的贴身婢女,将我丢了清白的事宣扬的天下皆知!”
白莲婳听到这里,恨意让她漂亮的脸蛋狰狞恐怖,“那又如何,我是嫡女,你是贱如草芥的庶女!
谁挡了我的路,我就要除掉谁!”
白幕月也不嫌跟她计较身份的事,才又不屑冷笑,道:“皇贵妃荣宠不断,在后宫屹立不倒,你觉得在他身边能平安长大的大皇子,难道没有见惯你这些对于深宫内苑不过小儿科的手段?小小年纪便如此蛇蝎心肠,你觉得他该喜欢吗?”
白幕月说完,心里一阵怅然若失,可惜原主原主是真的命丧于她手,否则她也不会给她穿越这身体的机会!
白莲婳闻言脸色瞬间一阵惨白,身子一个晃悠。
“至于你父亲不爱你,我作为一个男人就可以回答,谁会喜欢自己错误之下的产物?
况且,你也并不是他亲生的。”李钊坐在地上,眼底带着一丝厌恶说道。
赏月宴那日后,蒋氏和护国将军的事,可谓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而她这个为了捆绑住护国将军抱回来的孩子,自然也是人尽皆知。
“你闭嘴!啊!”白莲婳瞬间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尖叫着。
李钊听了二人的对话,心中的愧疚越深,不过如今看着她安好,他心底的石头也算落地了。
“白莲婳!你明明拿了一手好牌,归根究底打成如今的烂牌,就是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我就是专程从地狱回来报仇的!”白幕月居高临下地,冷然地看着白莲婳一字一句道。
白莲婳猛然安静了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可是……你明明吃了五费散的。”
“最后送你一句话,任何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不值一提!”白幕月说完,一只手朝白莲婳的脖子隔空一拧。
咔吧!
白莲婳还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眼睛还瞪得溜圆恐怖,但已经没了呼吸。
啪!
她的尸体重重摔落在地。
至始至终,白幕月连碰也未碰白莲婳一下。
李钊震撼的地看着这一幕,想着这就是她所说的,绝对实力面前,所有阴谋诡计根本不足为惧。
半晌,他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等你伤好了,再说谢也不迟。”白幕月话落,便给李钊服下了五阶解毒丹。
咔咔!
随即她又利落的两下,将李钊的胳膊接好。
白幕月还记得,给牧容接骨时,她疼的还嗷嗷直叫一副娇气的模样。
而李钊仿佛没生气的木偶,任她随意摆弄,连痛也没吭一声。
白幕月眉头微触,但是什么也没说。
但白幕月临走,基于第一次,她的大意,这一次她又反复地用神识确认白莲婳已经死透了,才带着李钊御剑回了,云岚镇白景峰买下的小院子。
绿萝一见是白幕月,双眸便是一亮,迎上来道:“小姐!”
随即她目光落在,略显潦倒狼狈的李钊身上。
绿萝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也没多问,态度一如从前,说:“李掌柜。”
李钊看着眼前朴素狭小的院子,便猜到白莲婳的强大,终究是影响到过白幕月吧?
随即他再一次,想到牧容声声质问……
“都怪你,若不是你一而再的吃里扒外,白莲婳有机会金丹期么?!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若是有点羞耻心,就不该在这里,享受我师父对你的照拂!”
……
的确都怪他!
想到这儿,他越发颓然,嗓子干哑道:“如今墨月堂的掌柜是苟掌柜,还是叫我李钊吧!”
“一枚五阶解毒丹和我亲手接骨,这两样什么价位你比我清楚,待你伤养好了,以劳代丹药钱。”白幕月终于看不下去李钊如今的颓废模样,故意冷下了脸对李钊道。
既然如此,不如给他一些事做,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你还信我?”李钊闻言便是一愣,眼底升起一丝喜意。
白幕月不答反问道:“信与不信,不是一直都在于你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