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灵蜜很得女修们的喜欢,除了富含灵气没有杂质,长期服用肌肤还可以盈透白嫩。
所以这灵蜜,在女修中总是供不应求。
也正是因此他父亲,才能靠着灵蜜,攀上赤练峰的宋怜柔这棵大树。
当然,她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她只要靠上一颗小树就好。
于是她瞄准了宋峰主的关门弟子——蒋思雅。
李艳给宋峰主送完灵蜜,就小心翼翼地追上了蒋思雅,低声道:“蒋师姐,这个是特意留给你的。”
蒋思雅惊讶地看了一眼李艳,灵蜜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稀罕货。
所以她并没有直接收下,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外门有个小杂役特别嚣张,但谁知道一个小杂役,竟然是筑基期修为。”李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憎恶地说着。
“应该是哪个修真世家之后吧?”蒋思雅也不傻,瞬间就联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一语点破道。
内门即将要在外门选拔弟子,又是筑基期,恐怕骨龄多半也是十八岁以下,多半是哪个修真世家的。
不少修真世家偏支弟子,因为修真家族世家资源有限,但资质又不错的,都会想法设法成为外门杂役弟子,只为争取到进入内门的机会。
李艳听了,知道蒋思雅也不是个好摆弄的主。
只好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然后再次将灵蜜硬塞给了蒋思雅,大方道:“蒋师姐,您收下,吃完了再去我那儿取。”
蒋思雅只要想到白幕月白瓷一样的肌肤,墨亦寒那专注的目光,她便无法拒绝。
就算知道自己接受了,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伸手接过,淡淡地道:“谢了。”
李艳见蒋思雅收了自己的灵蜜,便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想到,白月月有可能是世家子弟,心里越发嫉妒的狠。
那丫头不过也只是家世好,修为比自己高一点,但赵师兄绝对不是如此市侩现实之人,一定是赵管事逼迫的?!
而李艳的父亲,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自然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毕竟不管白幕月什么家世背景,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觉,他又有何惧?
只是他发现每日赵毅和赵括都会同那丫头一起吃饭,由此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丫头身份的确不简单。
他如何也没想到一向古板的赵毅,竟然也想到了攀附。
他可不相信早就辟谷几十年的人,会因为口腹之欲才去蹭饭吃,分明是享用儿子对那丫头使美男计。
但没关系,如此只能证明,那丫头手里的确有不少好东西,否则赵毅又怎会会费尽心思和结交这丫头呢?
毕竟他与赵毅修为相近,所以还是不要和他正面碰上,平白惹人注意的好。
况且杀人夺宝这种事情,还是要悄悄的来好。
又一日,白幕月刚刚煲好了一锅灵菇鸡肉汤,一道素材,一道红烧兔肉,一道香酥兔肉。
赵毅和赵括父子俩就掐着发点来了,“大侄女,我合计你那灵米离成熟还有一段时间,我这是特意给你送灵米饭来了。”
白幕月:“……”
灵米第二天就熟了,好吗?
灵酒都好了。
但白幕月也没有多说,直接去地里挖了一坛子灵酒。“今儿请赵叔和赵师兄喝灵酒。”
“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大侄女儿,我这儿子有太腼腆了,上次看你喜欢吃河鲜,这不又给你捉了这么多。”赵毅说着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赵括的肩膀。
“师妹,我看你喜欢吃河蟹和河虾,这次我特意多作了一点个大的。”赵括话落,一个大木桶出现在三人面前。
赵毅扫了一眼木桶,不满地抱怨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你老爹还喜欢吃螺呢!”
随即又看着白幕月嘿嘿一笑,“大侄女,这些河鲜就得趁新鲜吃。”
白幕月每次看到赵毅还真是亲切,也不知道父亲和绿萝在云岚镇怎样了。
“大侄女,这河鲜还是当天刚捕上来的好吃,要不今儿我们先解决了这些?”赵毅不愧是白景峰的结拜哥们,在吃这件事上,二人脸皮真的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行!做个火爆口大虾,再来油焖河蟹,如何?”白幕月说着已经准备好了红辣椒,洗干净了虾。
“师妹,我帮你收拾。”赵括说着直接去院子角落,利落地拨了虾皮、挑了虾线。
赵括这边刚收拾完河虾,白幕月已经用葱、姜、蒜、香料将油焖河蟹做好了。
赵括站在白幕月一侧,鼻尖是美食的香味,以及少女身上独有的香味,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白师妹,真的是长了一双巧手。”
这一幕,正好落入了不远处的李艳眼里。
而且从她的角度看过来,二人姿势暧昧而又亲昵,让她一颗心妒火中烧。
“我看你甲级任务失败了怎么办?”李艳如此想着,便绕路从暗处朝着白幕月的药田另一侧走去。
心想,一把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她竟然让她逍遥了这么久。
于是李艳掏出了火折子,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道残影抽飞了……
啪!
她正好被拍到了白幕月、赵毅和赵括三人面前,还是摔了一个狗啃泥。
赵括一眼认出了李艳,问道:“李艳师妹,你这儿是?”
赵毅不等李艳说话,立刻将面前所剩不多的火爆口河虾全部倒入了自己的碗里。
赵括不悦的瞪了一眼赵毅。
赵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夹了两个最大的油焖河蟹,这才收手。
然后他还十分不满地,扫了一眼李艳开口说道:“我记得咱们外门,好像有堂食。”
李艳一张脸漆黑难堪,她就不明白了,温润如玉的赵括师兄,怎么会有……这么一位父亲。
她又撇了一眼桌上的河鲜,谁稀罕啊?
但李艳发现赵括一直看着自己,想着刚才自己摔个狗啃泥,立刻低头红着脸扯了个借口:“恩,我刚刚是与人切磋。”
如今自己有多狼狈,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想象得到,所以解释完一阵风似的便消失个无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