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白幕月怀里的小墨亦寒再一次凭空消失,而她被邪魅的墨亦寒,猛然地扼住了喉咙。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对他在下界理性的神格,竟然会影响这般大!
大到,他不得不除掉这个女人。
尽管,这个女人还真的让他生出几分兴趣。
但墨亦寒不知道为何,他几次想要用力捏断她的脖子,这手到最后就是不听使唤。
墨亦寒明明沉睡着,竟然也能下意识的不伤害这丫头?
难怪这丫头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亲手编织的心魔幻境里呢!
不过,没关系,尚皇后那个蠢女人,很快就会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没想到那些老顽固,竟然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封印自己!
不过好在人算不如天算,他又回来了。
很快他就可以,从理性的神识手里,抢回身体掌控权了!
墨亦寒想到这儿,他终于松了手。
然后他看着白幕月,暗红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兴味,毕竟能让他理性的神识都动了欲念的女子,的确很有趣。
甚至,有的时候,觉得她就是另一个自己。
墨亦寒歪着脑袋,幽深的眸子紧紧地锁着白幕月,修长的手指从脖颈,一点一点地子划上了她的脸蛋,最后掐住了她柔滑的下巴。
然后他精致绝伦的五官,不断在白幕月眼前放大,就在二人唇快贴上的时候才堪堪停下。
两人鼻息暧昧纠缠在一起……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刻板?为何不选择一个……更知情识趣的我?”他低沉的嗓音因为说话语调的变化,显得他雌性的嗓音越发性感,仿佛羽毛撩拨过她的心房。
白幕月从不曾觉得,墨亦寒这张谪仙一般的脸,竟然也可以如此邪魅,却又不失男人味。
或者说,此时的他,一个眼波,一句话都是荷尔蒙爆棚!
尤其是墨亦寒暗红色的眸子,如寂静的岩浆,滚烫而深邃,但这岩浆湖面上的自己,异样美丽让人沉醉。
仿佛她便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专注而迷恋。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墨亦寒这不染尘埃的容颜,加上如今他如此会撩,真是让人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但是……
但是这个心魔,刚才是想掐死她的吧?!
于是白幕月不客气地,来了个撩阴脚,然后跳到了安全距离,才狡黠一笑,开口道:“刚才想掐死我,这会儿又想撩拨我,我会喜欢你,除非我的脑袋被门给挤了!”
“呵呵……”故作疼痛的墨亦寒,忽然慵懒的环胸而笑。
随即看向白幕月的目光里,忽然充满了对猎物的侵略和占有欲,这样的眼神,是她在墨亦寒身上从未见过的。
而且,她不知道为什么,即他明明是墨亦寒的心魔,陌生之余,亦有说不出的熟悉……
似他们本就是一个人一般……
“若真的伤了它,你以后的幸福会有缺憾的。”墨亦寒低沉的尾音微扬,鼻息再次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后。
白幕月惊讶地瞪着眼睛,她……竟然毫无预兆地,没有任何过程变化地进了他依旧清冷的怀里!
“这里是我编织的心魔幻境,只要是在这儿,你又能躲去哪儿?”墨亦寒好笑地说着,一只冰凉的手摸着她的侧脸。
“你想干什么?”白幕月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一气,紧张地盯着他邪魅勾魂的深眸。
他深色薄唇扬起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低沉的笑声微扬,“呵呵……”
白幕月漂亮如月的眸子渐渐迷离,她的身体本能地警惕起来,偷偷地咬破了舌尖,眸子才恢复了清明。“无聊。”
墨亦寒古井不波的眸子,终于划过一丝兴味。
他刚刚可是用了魔气来魅惑她,她明明已经被迷惑,竟然在被迷惑后还能及时清醒过来,道真是让他意外呢!
意志坚定的,还真是让他羡慕呢!
若是当年,他也能做到,他又怎会被提取封印?
难怪那个呆着会喜欢她,的确有趣的很,“既然你觉得无聊,那么我们就做一点有趣的事。”
话落墨亦寒炽热的呼吸,便喷薄在她敏感的颈项间,湿热的吻缠绵悱恻……
白幕月心里一阵焦急,为何这一次天还不亮?
这时,她的耳边隐隐传来了绿萝的声音,“小姐!小姐!该给将老爷该灸了!”
白幕月听到绿萝的呼唤时,还不是很真切,但忽然听到老爷该针灸了,便猛然一下惊醒。
但就在她要睁开双眼的刹那,耳边传来他邪魅的声音,“没想到这样也能逃,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绿萝瞧着小姐脸上惊惧的神色,一脸担忧地问道。“小姐,你做噩梦了?”
白幕月抚着闷闷地心口,里面莫名的顿痛着。
他怎么会陷入心魔幻境的?
而且那个心魔……竟然比墨亦寒还要强!!
绿萝见白幕月脸色也变得难看了,立刻关心地问道:“小姐,你可是不舒服?怎么现在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绿萝犹豫着,还要不要提醒白幕月,白景峰针灸的时间到了。
“没事。”白幕月扯唇一笑,安抚地拍了拍绿萝的肩膀。
随即看了一眼外面的时辰,想着还要去给白景峰针灸,这才打起了精神。
她这边,刚刚帮白景峰针灸完,一开门竟然就看了屠緋元和稻霸敛。
二人一见到白幕月,屠緋元脸上立刻扬起了一丝谄媚的笑:“小……前辈,不知道您有空没有,我们兄弟二人想请你喝一杯酒。”
前辈?
白幕月在联想到前几日,常城主突然造访,忽然瞬间明悟。
怕是常城主修为在她神识之上,感知到了她的神识,所以以为他也是一个元婴修士了吧?
白幕月瞬间恍然大悟,如此也好。
反正再过两日,白景峰就可以出浴桶,正常行动了。
眼下她正好借着,二人请自己喝酒,探探这二人为何又回了常安城。
于是三人来到了酒肆。
白幕月捏着花生米吃了一粒儿,故作随意一问的模样,道:“上次喝酒,你们不是说有任务在身么?怎么今日这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