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寒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喑哑,额头的青筋也狂跳着。“没关系,你马上就不会觉得它丑了……”
翌日,白幕月再次断片了。
只是回应她的,是快要折了的老腰,还有入手一片滑腻冰凉的肌肤。
白幕月吓的猛然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先是一片狼藉的床褥,还有他肌肤上自己惨不忍睹的杰作。
白幕月吞了吞口水,想着事实证明,真的是她的禽兽,教坏了这纯情禁欲系谪仙冰山男?
白幕月揉着腰,有些无奈地仰天长叹。
她的腰啊!
可是昨夜,她哪里来的好体力啊?!
白幕月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感觉到头顶,一束幽深而又灼热的目光。
白幕月立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尴尬地:“昨天我?”
她只记得,自己和蒋似风还有大王爷在商讨对策。
“我来以后,你非要在我身上找剑。”墨亦寒的眉宇之间尽是凌厉与高冷,以及低沉平稳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很有信服度。
白幕月和墨亦寒这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讲。
先讲一讲,这老夫人刘氏一夜未眠。
她左思右想,钱财放着,不如花了更安心。
更何况白景峰那犟脾气,说一不二的主儿,他决定了,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过这些聘礼,她若是说急用,已经用了,以他的性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老夫人刘氏叫来了老二一家,一起陪自己用早膳。
早膳期间白景山欲言又止,老夫人刘氏看在眼里:“有什么直说吧?”
“儿子昨儿去了才知道,吏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新官员报道,都要请同僚吃灵膳。”白景山有些局促地说道。
所谓的灵膳,其实就是蕴含灵气的食物。
但凡与灵气挂钩的东西,那收的可就都是灵石了。
但白景山毕竟是小地方来的,小地方没人能吃得起灵膳,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白景山以为灵膳,不过是京城里对吃酒更文雅的称呼而已,所以点菜的时候,他很是豪爽,但谁成想他一去买单结账的时候,就吓傻了眼。
幸好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给了他一百颗中品灵石。
“该花的就花,不要显得我们太小家子气了。”老夫人刘氏听了反过来安慰道。
白景山见母亲没有生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才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是,昨儿还结交到了一个一品大员,不过听说他老母亲快要过一百岁大寿了。”
“人情往来,应该的。”老夫人赞许的,点了点头。
于是又掏出了两个乾坤戒,“这个你收好了。”
刘月兰昨儿听丈夫说母亲如今出手阔绰,她还难以想象,今日亲眼所见,顿时双眸一亮。
于是刘月兰撒娇道:“母亲,你看静儿马上就要……”
“给你准备了,你个小财迷。”老夫人刘氏说完,就递给了刘氏一个乾坤戒。
白雅静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什么也不说,这个疼爱自己的祖母,都会给她。
果然如她所料!
老夫人刘氏又掏出了五个乾坤戒,道:“你以后要去宗门,恐怕即使是五百中品灵石,对于你也是杯水车薪,但不用担心,尽管用。”
“谢谢,祖母,静儿一定不会辜负祖母的期望,光耀门楣。”白雅静也不矫情,而是豪言壮志道。
“好好!”老夫人刘氏欣慰一笑。
于此同时,白景峰早早地出了门,随意地进了一间当铺。
从他的空间法宝里,取出了一把九月弯刀,眼中尽是不舍,爱惜地擦了又擦。
半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啪!
九月弯刀被白景峰拍在了当铺的桌面上,他扭过头,不敢再看一眼,“伙计,这是皇阶攻击性法器,你看能当多少灵石?”
白景峰唯恐自己多看一眼都会反悔。
“您稍等,这件是皇阶法器,我需要找掌柜掌掌眼。”小伙计说完,就抱着这把刀,噔噔噔地跑进了里间。
白景峰叹了一口,又自我安慰道,只要当了这法器,到时候他就有灵石请欢乐楼了。
他发誓,他白景峰一定要让月儿,感受到他温暖的父爱!
流月阁这边,我们继续说一说,这不可描述地故事。
白幕月尴尬地捂着脸,她瞬间明白了,墨亦寒这未尽之意,她自己完全可以脑补得出来。
恐怕又是一出,女禽兽以找剑的借口,结果找出了他的……然后被她为所欲为了吧?
半晌,白幕月的头顶再次响起了墨亦寒低沉清冷的声音:“你还说我的剑丑,所以要给它关起来!”
白幕月闻言,惊讶地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真的是自己么?!
随即一张脸顿时羞臊成了红烧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看着头顶漆黑如墨,认真地眸子,她又只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怎么会……它那么雄伟,哈哈,是吧!”
白幕月顿时心虚地往后退了退,干巴巴地笑着。
“……我下次喝醉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白幕月欲哭无泪地说道。
“那你希望谁离你近点?”白幕月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抬眸看见墨亦寒清冷的眸子正深沉地看着自己。
“我是颜控,你知道啊!除了你,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人总是让人流鼻血是吧?”白幕月越说脸月红……
最后又欲哭无泪干干巴巴地解释道:“主要我怕,我总是禽兽了你,会伤了你。”
“原来你是在担心我啊!为了不让你担心,看来我还得证明一下,自己身体够不够强健了。”墨亦寒谪仙高冷的玉颜,瞬间再次在她面前无线放大……
“不用了,我的腰已经告诉我了。"白幕月立刻认怂道。
见墨亦寒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又立刻道:“我是怕我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禽兽的欲望,然后我体力又不好,吃不消,我吃不消!”
白幕月脸上的笑容,真的是比哭还惨。
墨亦寒唇角这才划过一抹愉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