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墨亦寒食指一指,姚利兴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姚利兴:“呜……呜……呜……”
白幕月欣赏地看着,墨亦寒修长的脖颈,完美而又性感地下颚。
真的是男友力爆棚啊!
“那多没意思!”白幕月虽然因为重伤,而气若游丝,但是眼里的戏谑却很锋利。
白幕月唇角挑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眼睛里满是算计,开口说道:“蒋大小姐和白莲婳,这么喜欢这个游戏,我们怎么可以让他们败兴而归呢?!”
“不!你不可以这样!”蒋思雅高傲不可一世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慌。
墨亦寒很喜欢看这样的白幕月,一只野性而又狡猾的小狐狸。
他淡色薄唇微挑,划过一抹邪肆的笑意,“好,这个主意我很喜欢。”
蒋思雅拼尽全力,刚想纵身一跃,逃出这个结界,她的胸口立刻一闷,她便不能再提起一丝灵气。
白莲婳从刚才,一直默不作声,就是想偷偷溜出结界。
结果就在她差一步,就要逃出去时,被一阵无形的吸力,给吸了回来,直接甩到了蒋思巍身旁。
“开始!”墨亦寒冰冷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蒋思巍和姚利兴的身上。
蒋思巍和姚利兴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盯着墨亦寒。
“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墨亦寒若极地寒冰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面的俩人一抖,蒋思巍颤颤巍巍扑向了白莲婳,而姚利兴也瞬间扑向了蒋思雅。
刺啦!
“不要!”
刺啦!
“不要”
刺啦……
“不……”
假山下面不时地传来了衣衫被撕裂,和女子抗拒的声音。
不一会儿,假山下面再次传来的声音,就变成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墨亦寒唇角邪肆的笑意渐浓,“你喜欢听?”
他的眸子深邃神秘如璀璨的夜空,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总是让人情不自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这样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偏偏长在一张不染尘埃的玉颜上。
而他修长脖颈上滚动着的喉结,更是性感异常……
等白幕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鼻子已经一热……
没有得到答案的墨亦寒,看着这样的白幕月,淡色的薄唇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坏笑,道:“看来你果然喜欢,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墨亦寒话落,刚要带着白幕月撕裂空间,便被白幕月虚弱的手一拦,提醒道:“把这禁制去了。”
“好!”墨亦寒手一挥,假山这一处的隔音禁止便消失不见了。
“满意了?”他挑唇说完,便抱着白幕月撕裂空间而去——
眨眼二人就来到了白幕月的闺房,粉嫩的床褥上。
白幕月老脸一红,鼻血更是肆意。
她恼羞成怒地用袖子掩着鼻血,气鼓鼓地开口道:“墨亦寒,你大爷的,老娘伤成这样,你还……咳咳……”
“我就是在帮你疗伤。”墨亦寒话落,瞬间封住了白幕月的唇,瞬间属于墨亦寒独有的冷香,瞬间弥漫了她整个呼吸……
但奇怪的是,随着墨亦寒唇角一股腥甜流入她的喉间,她的胸口竟然真的不疼了,萎靡的精神也瞬间恢复了。
白幕月一双眸子瞪得溜圆,好奇又渴望,看得墨亦寒唇边溢出一丝轻笑。
“我们俩血脉,就是互为吸引,天然的相辅相成。”墨亦寒最后还是解释道。
“所以……你是在帮我疗伤?”白幕月看着这样让自己禽兽不已的脸,吞了一口口水,紧张道。
“我还可以帮你进阶。”墨亦寒继续诱惑道。
白幕月盯着墨亦寒修长如玉的脖颈上,滚动着的喉结怎么看怎么性感,性感得她好想啃一口,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真热情……”墨亦寒低沉的声音,因为这一丝愉悦,多了一丝嘶哑魅惑。
听的白幕月更是意乱神迷,什么时候衣衫褪尽都未曾察觉。
随着两人默契的喘息声沉浮……
白幕月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流入她的七经八脉,身上所有的伤,竟然真的神奇痊愈了。
墨亦寒看着白幕月,难得软萌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诱哄道:“还需要巩固。”
“哦……”白幕月在他深邃的目光中,迷迷蒙蒙地应着。
……
白幕月回过神来时,是因为她腰快要折了。
她终于抬眸向窗外瞟了一眼,发现外面竟然已经蒙蒙的透亮了。
然后白幕月赶紧迎上头顶墨色幽深的眸子,提醒道:“……我觉得……我已经痊愈了……”
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她声音竟然可以这般性感嘶哑。
“但你没进阶呢……”墨亦寒同样嘶哑性感的嗓音响起。
一瞬间,气氛再次旖旎暧昧了起来……
随即墨亦寒用行动告诉白幕月,哪怕只是溜一次号,这代价都是她付不起的,不休不止……
“别急着修炼,结丹时务必等我一起……”墨亦寒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迷蒙满是红霞的脸。
白幕月刚刚抽回的神思,终于在墨亦寒一波,深似一波的占有中,被撞的稀碎
……
宫宴那边,自皇上发现白幕月不在,便吩咐刘总管提前查探。
白景峰早也从震惊和悲恸中回过神来,越发觉得愧对白幕月,这才发现自家的女儿竟然不在了,而身边的莫公子也不知道何时离去了?
白景峰一想起那日二人亲昵的模样,他心里就是一阵酸涩,但想起刚才莫公子护着自己闺女的模样,终于又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刘总管兴冲冲地在皇帝耳边一番耳语:“老奴问了侍卫,才知道二小姐在蒋氏自刎之后就离宫了。
老奴还在假山后面发现了惊喜,有两对男女在淫乱宫闱,好像是蒋思雅、蒋思巍、白莲婳还有姚利兴。”
蒋氏番外5
但凡她想要得到的,就从来没有的不打的。
当然,他也不例外。
所以,她成功地成了。
凤冠霞帔,龙凤蜡烛,宾客满朋……
但他竟然敷衍成这样,洞房他都没来,就当众脱了一身喜服,急急离去。
给她留下永远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