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术如此低阶，你们居然也能修岔？”
“……”一片静默。
清兮也不逼迫她们。
惑术虽然低阶，但是修行需要天赋，且正统仙门看不上这有些偏门的修行。
以至于，菁无门门众很少，整个门派只有三十几人，且基本都是女修，很少有男修。
一般男修不修惑术。
因为女修修惑术，轻而易举，但男修修惑术却是极为困难，但也并不是没有。
女修天生便有灵敏的心思和极强的精神控制力，但是男修却是需要后天努力，才能习得。
清兮说：“据我所知，你们菁无门这么些年是有一名男修的，为何今日没有见到！？说，你们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众人闻此言，纷纷答道：“我们没有藏……”
只有一人说：“他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置信！
因为说这话的人，正是她们的大师姐姬烟归！
其中一人问到：“大师姐……你说……烟湳死了？”
姬烟归面无表情，语速平静，回答道：“是的，我杀的。”
“什么……你怎么可以……”菁无门众弟子，一时喧闹起来！
情绪激动，眼眶发红，对着姬烟归怒目而视！
“我为什么不可以？”姬烟归也是眼眶发红，但是神情依然平静。“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可以？”
清兮在一旁看得饶有趣味！
恨不得掏把瓜子出来磕，感觉这是一场虐恋情深的师门恩怨啊！
清兮此刻完全忘记昏倒在一旁的青云师弟。
“来说说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想必跟那个什么烟湳有关吧？”
菁无门人无人回话。
微微有些许缀泣声。
“烟湳师兄……”
“师姐怎么可以这样子……”
“烟湳师弟没有错啊，错的是我们啊……”
“烟湳啊……”
姬烟归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大声说道：“呵，对，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当初就不应该带他回来。”
清兮没有说话，看着姬烟归的眼神带着些同情。
姬烟归漂亮的大眼看着清兮，说道：“清兮仙子不必如此看我，此事确实是我错了。”
“人非草木，偶尔犯错也是应当的。”
姬烟归那异常漂亮的眼睛，眼眶微红，里面盛满了雾气：“呵，人非草木，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多情更能要人命啊！”
一群女人，一个男人，多情？！
清兮怎么说也是博览群书，读过众多话本子的，大概剧情也都猜到了。
姬烟归下山游历之时，在途中救得一人，原名袁湳。
他被人追杀，身中数刀，躺在树林中，奄奄一息。
姬烟归路过见状，于心不忍，又见师门近在咫尺，便将袁湳救了回去。
袁湳在菁无门中养伤期间，颇得师姐妹们的喜爱，就连掌门师尊也被他的甜言蜜语，巧言令色哄得团团转，还破例收其为菁无门人，赐名烟湳，可修习惑术。
菁无门不是没有男修，一般男修习得惑术之后，便会离开菁无门。
所以姬烟归对此也不甚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