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少爷,我在离梨园三里地的茶记客栈打探到,五日前确有一老者前来住店,今日卯时退了房。”
一近侍慌忙来报。
“可知那人的身份?”述安急忙追问。
“未曾,不过听店小二说昨晚有一个中年男子找过他,看着像个贵人,称他为老王,他也就听到一两句谈话,二人看着像老爷和管家的身份。”
“老爷和管家,姓王的管家,古稀年岁,嘶。”木禾深思,希望能从记忆中挖掘有用的东西。
“公子,公子,查到了,我们查到了。”
来的正是念安他们小队。
“公子,我们汇总消息之后发现出城的几个大道今日并没有疑似的马车出行,因为小路太多我们没有来得及排查完,不过朝着东北方向的小路据路人说午时有一辆马车,像是在赶路,速度很快。”
念安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们似乎听到里面有男人和女人的争吵,还挺凶,不过他们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糗事就当喝茶闲聊的谈资了。”
“东北方向。”木禾把这一连串的线索汇到一起,东北方向上的大户人家,管家姓王,有可能与朱门有渊源,会是谁呢?
静安城不就是朝着东北方向去最近的城吗?!
木禾猛然察觉到若是静安城很可能跟朱门当年搬离静安有关,那抓伯母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们一直躲避的人,不好了,三秋还在那里。
“你与我娘知会一声,我临时去静安城有要事处理,让她不必挂心,我会书信给她。”他转脸对那赶来的近侍说。
“述安,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去静安城。”木禾沉声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找······”话到嘴边,看到木禾严肃的神情终究是咽了回去。
“好,我这就去。”述安领着念安他们回了梨园,简单交代好一些杂事之后就和木禾踏上了去静安的路。
“老王,还有多久才能到?”常戎闭着眼靠在软榻上,安茹在一旁昏睡着。
几番争吵过后常戎直接给她吃了迷药睡过去了,不管你有多恨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了,就这样呆在我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老爷,我们抄的近路,一路上不休息,按这个速度,大概在明日辰时可以赶到府上。”
“好,回到府里之后休整一日就着手操办袖青大赛吧。”
“老爷,夫人已经找到了还要举办袖青大赛吗?”
“本是没必要的,不过,这既然已经成为习惯了,那也好让阿茹也高兴高兴。”
常戎用手轻轻抚摸了安茹的发丝,笑容温柔,显得极为宠溺。
后舍
“小姐,你比赛还差什么东西啊。”
“嗯,我想想啊,第一场是自备服饰妆容的舞姿评测,第二场是自选乐器,第三场才是戏曲展示。”
“这袖青大赛怎么像选秀女一样。”阿红嘟囔个嘴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从第一场的服饰妆容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唱角儿身份,也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外在,属于外貌打分吧,并不单单是舞蹈,重要的是看你唱戏时的姿态。”
“第二场就是看个人功底了,戏曲本就是由文、乐、舞、美、武,杂技等凝聚而成的,本就是一种混合表演形式,从乐器演奏也可以看得出实力。”
“这第三场应该就是看家功夫啦,这个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也没少听,但是正真的大家能使人沉浸在你所带来的场景中,忧曲中人之忧,乐曲中人之乐,叹曲中人之叹。”
“怪不得老爷说我不是个唱戏的料,不让我学。”阿红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
“你啊性子跳脱,最沉不住气,若是让你十几日就磨一个动作还不知你要叫惨到什么时候。”
三秋放下了手中的唱词打趣道
“行啦小姐,你就别那我消遣了,你想想还要准备什么东西吗?你昨天要的戏服啊,饰品啊什么的酡颜都给你送来了,你还要些什么啊。”
“戏服我等有空便改一改,其他也没什么了,这样吧,我们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去逛一逛,今日得空,我想去买些脂粉顺便让你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