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吴灰弦的男孩正坐在一石椅上,左黑右白,自己一个人下着五子棋。
是不是很孤独呢?
高处不胜寒呐,作为宝地五子棋联赛的总冠军,宝地之中也仅有那么的两个人能与他匹敌,而这两人却都没有空陪他来练习。因为他们志不在此,谁会一辈子玩五子棋这玩意呢?只是把五子棋当成小游戏罢了。谁会靠着五子棋扬名立万流芳百世呢?谁会想要靠着五子棋称霸一方呢?没有人。
这是个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玩五子棋只能说是饭后的娱乐活动,若要是过度深入,那就是属于玩物丧志了。作为普通人家的孩子,远大的志向应该是成为地主娶一大堆的老婆。短小的志向则是娶老婆生孩子,传宗接代种大米。
所以能用一辈子用来玩五子棋这种‘游戏’的人,只能是世家大族的闲得没事干的家伙。在他们这种没啥钱又没啥背景的人家,若是将一辈子用在五子棋这种玩意上面,肯定会被爹娘早早掐死的,省得浪费粮食养活。
而眼前的专心于棋盘之上的黑白二子的吴灰弦就是后者了。只不过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理想表现给父母,不然,肯定会被暴打一顿。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气他这么的不争气只知道玩物丧志,为他生在农家而不是世家感到悲哀。
这时,两道矮小的人影来到了吴灰弦的身边,吴灰弦正专心地下棋,并没有发现吴喜乐和吴白白的到来。
两人在那里站了半晌,吴灰弦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没跟他们说话,以为是哪里跑来的家伙来看自己下棋的。
转念一想,有人陪陪自己下棋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再次抬头看向那两人,发现原是三王跟前的大红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小喜乐!还有他身边的狗腿子吴白白。这两人真的是来看自己下棋的吗?他在心中问了自己一句。
还没等他开口,喜乐倒是先说话了。他说道:“那啥,兄台你是否还记得一月前那天你我约下的三月之局?”
吴灰弦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件事,自己倒也不怎么在意,毕竟喜乐这家伙的棋艺大家有目共睹,上不得台面,对他根本就够成不了威胁,自己若是想要他赢他就赢,想要他输他就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而今他前来相我提出三月之局的事情,应是想要把时间给押后,毕竟五子棋可不是短时间内随便玩玩就能有所成就的。他口中的三月之局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蝼蚁的信口之言,没有三年的磨炼,想要拥有与我旗鼓相当的实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那就让我听听你这蝼蚁想要拿什么借口推脱吧。
于是吴灰弦说道:“我记得,下月二十一,不见不散。”
喜乐与吴白白两人嘿嘿一笑,靠拢过来,围住了吴灰弦。
喜乐笑嘻嘻道:“那啥,我跟你说个事儿。”
吴灰弦得意地说道:“好说好说,你们尽管说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办到。”
喜乐:“这位是我的兄弟,白鸽吴白白,你是知道的吧。”
吴灰弦点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喜乐大师的好朋友嘛,宝地里面的每个人都知道的,这我怎能不知道呢。”
喜乐嘿嘿笑,道:“那就好。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兄弟吴白白在宝地里面是很有面子的一个人物,而今有个人想要让我的兄弟丢了面子,这事儿我这个做兄弟的绝对不能坐视不管。而这件事这要有你的帮忙,我兄弟不但不会丢面子,还会倍有面儿!只要你肯帮忙,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吴灰弦发现对方并没有像自己料想的一样,心觉有些尴尬。连忙说道:“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的。”
吴喜乐对着吴白白点了点头,对吴白白说道:“你惹的事,你来说吧。”
吴白白清了清嗓子,道:“那天下午,我路过一群人身边,听见吴大黑那小子在谈论我的好兄弟喜乐,我听下来听了听。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对我的兄弟有诽谤之言,我当时就急了,冲上去跟吴大黑那小子争论。
说道,你凭什么说我的兄弟喜乐五子棋下不过灰弦!灰弦老弟,就你。”吴白白指了指吴灰弦说道。
“在一番龙争虎斗的辩论之后,我和吴大黑那小子立下赌约,我赌喜乐赢,他赌你赢。谁输了谁就得赢家当三个月的小弟,听任赢家的差遣,如有违反,此生不得进入宝地。
而我刚刚才知道你的棋艺竟是如此的高超,而喜乐的棋艺还很普通,根本就无法与你一较高下。不出意外的话,我和喜乐输定了。而我实在是不想要给吴大黑那小子当上三个月的小弟,又不想要因此与宝地作别。所以就想要前来拜托灰弦老弟你——输——给——喜——乐——吧!”在说出中心句时候,吴白白将语速压得十分缓慢,且咬字清晰,好让吴灰弦听清楚听明白。
吴灰弦听了吴白白这么长的一段话之后,对他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呗!”说完,吴灰弦捂上了自己的耳朵,打死也不听吴白白再说一遍。
吴白白上前,拿开吴灰弦的手,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道:“我——要——你——在——三——月——之——局——输——给——吴——喜——乐!”
吴白白说完,吴灰弦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叫。
吴白白又继续说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灰弦老弟。”
吴灰弦拍着自己的耳朵,里面的耳屎好像松动了,特别的痒。
他将小拇指用力地插进去,使劲地挠啊挠,就是挠不出一点耳屎,还是特别的痒。
实在无奈之下,向吴白白和喜乐求救说道:“你们谁有掏耳勺的家伙什!快给我!”
喜乐:“???纳尼?什么玩意!”
白白:“怎么了?”
人有三急,大小二便加上放屁。那这第四急,怕就是耳朵痒痒挠不着。
吴灰弦的耳朵啊,痒不可耐,拿着他的小拇指一直钻来钻去的,看起来特别难受。
见两人呆着不动,吴灰弦急道:“快点!有没有掏耳屎的家伙什!给我!我快要痒死了!”
喜乐与吴白白连忙到处找找又什么玩意可以给他掏耳屎的。
突然喜乐想道,自己的裤裆里面的百宝袋里似乎有根不知道什么鸟的羽毛,拿出来,将尖端的短毛保留,薅掉两翼的毛,递给吴灰弦。
吴灰弦接过那根秃秃的羽毛,将其带有毛的一段深入自己的耳洞转一圈,再转一圈,那滋味,特别的爽啊!快活似神仙!
耳屎虽没有被掏出来多少,但它实实在在地解痒了啊!
吴白白与喜乐两人相视一笑,又一齐看向吴灰弦。
两人默契地笑道:“嘿嘿嘿!”
吴灰弦一脸的惊恐,道:“你们干么这样子看着我!你们想干嘛!走开!走开!别碰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两人继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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