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同意喜乐插队参加五子棋联赛,但有个条件,必须要胜过他们宝地里的五子棋总冠军才行,不然就得要继续给他们画画,喜乐答应了。
午饭之后,插队赛开始了,喜乐执黑先行,依旧采用他那套围追堵截的方式展开。开局就有点崩,对方使用的是大开大合的下法,看似随手下在一个地方,但每一个地方都有他自己的用处,喜乐想要堵对方的生路,而他则将空间全部占住,完全不给黑子连成五子的空间,若不是精通五子棋的人,肯定会被这缭乱的五子棋给扰乱。但喜乐运气好,他就是想要跟这冠军一直耗,他下哪儿,他就跟着在哪里下一着,模仿棋?对的,就是模仿棋。
喜乐脸色有点难看,而对面的总冠军可是轻松自如。别以为五子棋就只是随便在棋盘上下一下连成五子就行了。不要瞧不起五子棋啊!五子棋中蕴藏的东西可不比围棋象棋少!五子棋也是蕴藏着大智慧的!五子棋,很简单?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真正的五子棋,绝对不是一寸见方对的棋盘上的博弈,而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棋手两人脑力的博弈。可以说,真正的五子棋,可以与围棋,象棋相比较。真正的五子棋,绝不是小孩子玩玩的游戏,而是蕴含着高深莫测的数学知识的一门游戏。显然,吴喜乐这个笨蛋将神圣的五子棋当成了前者,这也就注定了他失败的结局。
棋盘之上渐渐布满了缭乱的黑子与白子,喜乐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了局面了。而对面的总冠军则是一副胜劵在握的样子,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整盘的黑子与白子,皆存于心中。自己每一步落子,对手每一步落子,皆在他的预料之中。如若不然,怎担得起五子棋总冠军这个称号,怎能代表着太原宝地出征五子棋联赛?这才是真正的五子棋高手!‘堵神’,呵呵,你算什么‘堵神’?
这位总冠军显然是想要给喜乐点面子,不然刚开局的时候,喜乐就漏出诸多破绽,只要下对了地方就能克敌制胜,何须跟他死耗着。时间一到,送你上断头台。算是给足了你面子,也让你知道五子棋总冠军的实力之强。
看着差不多了,这位总冠军在棋盘上一指,指出那处胜利之所在。道:“你输了!”喜乐眉头一挑,放下了手里的棋子。道:“再来一局!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位总冠军向三王问道:“要与他在下一盘吗?”
吴蕙香道:“快点!速战速决。三局两胜。”喜乐出声道:“五局三胜!”吴蕙香道:“速战速决!”
总冠军只得依他们的意,道:“好吧,那我就速战速决吧。”
五局三胜,总冠军让了喜乐一局,让喜乐费尽心思险之又险地赢了一局,给他留点面子。再连赢喜乐两局。使喜乐失去插队的机会。
腿王吴常在拍拍喜乐的后背道:“这种用脑子的游戏,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玩的,你还是好好画你的画吧。”
喜乐心里想道:“这是什么话啊?你这算是自嘲吗?现在玩不过人家,指不定我再玩他个三五年,我就能和他一决雌雄了。”随即控制脸部肌肉,讪笑道:“腿王大大您说得对,但我还是心有不甘。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再跟他来一局,怎样。”
吴常在道:“那好吧随便你,到那时联赛也早就结束了。”
就这样,喜乐和那位总冠军约好了,在三个月之后再来一局。总冠军也没什么意见,便答应他了。至于明天的工作,没奈何,无可奈何。呵呵,明日之事明日忧,能拖一天是一天。
蹦蹦跳跳回到家,虚度一寸光阴,能怎样?你能拿我怎样?我有我快乐的资本,你能拿我怎样?
张嘴,闭嘴,吞。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什么黑暗料理,都挡不住咀嚼搅拌加胃酸。一顿晚饭结束了。
闭眼,神游,静。思考人生,思考未来。什么夙夜忧叹,都挡不住身体放松加睡意。睡着了,仙子我来了。
睁眼,呵欠,愣。不管怎样再睡一会儿。待到阳光灿烂,无可奈何起床洗脸再吃饭。又是新的一天。
牵牛,赶牛,走。一路向前见人打招呼。宝地之外放牛,执炭笔刻刀以慢悠悠做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解释,借口?诳。慢工出细活,汝知否?你不懂你不懂!构图定位体积面光源阴影。你懂个肌儿!
如此,往复······
撑过赛季,迎来解放,带着一大袋吃食前往自己开辟的‘仙人洞’。独享一人时光,做些私人事。偶尔反思一下自己,不甘于平凡,渴望不凡的放荡不羁的仗剑走天涯的人生。每天都过得一样,偶尔会突发奇想,下定决心要学习。这般日子坚持几日,便因各种外界因素或内因而荒废学业,甘于平凡,沉迷声色玩乐。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这便是喜乐,一个平凡的小孩,纵使前世活了几百年,内心的年龄,‘心龄’不曾有成长,长久停留在少儿时期。前世如此,今世定然不会如此,因为他终究会老去,他不能一直像个孩子般无忧无虑没有烦恼。若不能重现原世界的科技,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的结局。
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
·······
有句话说得好,一招鲜,吃遍天。可能喜乐凭借着他绘画和雕刻上的造诣就能一生衣食无忧,甚至光耀门楣。这天早上,喜乐家中来了个人,衣着光鲜,但就是看起来招人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门外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早起的吴慧走到门边,问道:“谁呀?”
门外那边的人道:“吴喜乐在这里吗。”
吴慧拿掉门栓打开门道:“喜乐是我小弟,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么?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
那带头的男的一脸拽样,道:“我们老爷找他有点事情,把他叫出来吧。”
吴慧道:“这,这事情我不能决定,我去叫我爹出来,您跟他商议吧。”
“快点!”
吴慧小步匆匆跑到她爹娘的房门口,拍门道:“爹!家里来客人了!快起来!······”叫了几次,房里传出窸窸窣
窣的衣服摩擦声,和床板摩擦摇晃声,吴虎的叫骂声。随后门栓晃动声,开门声。
出了门,吴虎先是喷了吴慧一脸的唾沫,嫌她大清早的就叫他起来。见到那个穿着光鲜的男人,璇即喜笑颜开,大步走上前迎接。随后吩咐吴慧烧水做菜迎接。这之后还叫吴慧去把喜乐叫起来。
吴慧先是上了糖水,然后跑去吴构喜乐两兄弟的房间里叫喜乐起床。喜乐睡眼朦胧,认不出吴慧。含糊不清的说道:“三姐,现在还早,让我再睡会儿吧。”
吴慧再三摇晃喜乐的身子,道:“我不是你三姐,我是······”
一番解释之后,喜乐没被叫醒,反倒是把旁边的吴构给叫起来了。吵了半天,吴构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脚把洗了踹下床,一下子就把喜乐叫醒了。
喜乐愣了一会儿,听了吴慧解释了一下,就穿好衣裳跟着吴慧前去见客。
喜乐的家里根本就没有类似与客厅之类的房间,所以那个客人就被吴虎带到了那件用来吃饭做饭洗碗的房间。喜乐一被带进门,那男的就招手示意他过去。
喜乐愣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的是谁。他爹吴虎道:“喜乐,过来,叫阿伯!”
喜乐随口应了一声:“阿伯。”
“过来,过来。”那男的轻声唤道。
“干么?”喜乐问道。
吴虎道:“叫你过来就过来废话那么多干么!”喜乐过来时,还拍了他的脑瓜子一下。
那男的道:“我们家老爷,南平的吴悠悠,大地主,大有钱人,他前几日得到你的一幅画作,觉得你画儿画的好看,故此抬举你,要你前去南平村给他画些画,事成之后老爷自会给你应得的工钱。”
喜乐道:“我还要放牛呢。”
吴虎道:“没事,让你阿姐放去!”
吴慧道:“那家里的地里的事情要怎么办?”
吴虎道:“我没让你去,我是让阿芸去。”
喜乐道:“那么,我要什么时候开始做事?”
那男的道:“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出发,到了那里老爷叫你画什么你就得画什么。”
喜乐道:“我还没吃饭呢。”
那男的道:“到了那里自然会有好吃的给你。”
喜乐:“哦,但是,南平很远的吧,一来一回的我怕我的脚会很酸呢。”
那男的道:“那你就住在南平不就行了吗。反正老爷多得是宅子,给你一宅子住着有什么关系。还会派人来照顾你,除了画画,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喜乐又道:“可是住在南坪,我人生地不熟的······”
见此,吴虎道:“阿慧,你跟着喜乐去吧。”
吴慧道:“啊,那,那家里怎么办?”
吴虎道:“还有你娘和阿芸呢。”
吴慧道:“娘她能行吗?阿芸她········”
吴虎道:“再不行我就跟着你们到那里去住着,人家大老爷,有钱,不差我这双筷子,对吧。您说是吧。嘿嘿。”吴虎对着那男的一脸讨好的谄笑。
那男的道:“行啊,你们要是不在乎自家田地,全来老爷那也没有问题。只是我们家老爷似乎会留着这孩子很长时间,怕你们家的田地会因此而荒废。”
吴虎道:“没事,我家里还有个儿子,留着他在家里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那男的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快点收拾好东西,随我一同回南平。”
吴虎道:“好嘞!您等着,我去那几件衣服,和家里的那婆娘说一声,交代我那大儿子几句,马上就好。”
待到阳光刺眼耀人的时候,吴虎交代完家中的一切事情,把家里全权交给吴构管理,由于吴芸苦苦哀求,加上吴慧担心家中,喜乐的要求。遂让吴芸跟随吴虎前去,一路之上,吴芸这个十二岁的女孩子,背了喜乐好几里地,想要报复喜乐,她爹又在身旁不好做事。
背后的喜乐一脸的坏笑。。。。。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