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凤走在幽深的山林中,心一直提着,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时不时的出来几声鸟叫声,还有风吹过,树叶的莎莎声,越走越害怕。
现在是白天,就感到一股阴森缭绕在周身,这到晚上还不吓死人,在现代最怕看鬼片了,想起这个,脚上的力道有加重了几分。
白雪凤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在黑暗来临前,走出了深山,看着身后巍峨高耸的山林,白雪凤从没这样佩服过自己,心下放松,才感觉到脚有点酸疼,看到前面不远处有户人家,便走了过去,想在那借宿一宿。
白雪凤在门上敲了几下,过了半响,门才被人打开。
从门缝里探出小脑袋,瘦瘦的,脸有些干瘪枯黄,朝白雪凤傻兮兮的笑。这时又有一个妇女出来,“傻囡,快进去。”
“大婶,我想借宿一宿,行吗?”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妇女,白雪凤赶紧开口道。
“当然行,快进来。”
白雪凤随着这位大婶进了屋,这是一个很贫穷的农家,屋内很昏暗,但被它的主人收拾的很干净,整个屋子,用破旧的木板,很简单的隔成两个房间。
又有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长的很瘦弱,似乎很怕生,见有生人在,立即缩在一角。
“姑娘,没什么招待的,只有些米粥,你就将就这吃了。”妇女弄了一大碗递给白雪凤。
“谢谢,大婶。”
白雪凤感激的接过粥,见里面几乎只有些汤水,窝在碗底下的饭少的可怜。
撇撇嘴,出门在外,别太计较,一口把碗里的粥,喝了个底朝天,肚子咕咕的叫,很不满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光这点怎么够。
“大婶,还有吗?”
妇女笑笑,“有,你等着。”
没过一下,白雪凤手里,又有一碗和刚才差不多的米粥。
缩在墙角的男孩,紧捏着手,想起疾病缠身躺在床上的父亲,今晚还没进食,再也控制不住,朝白雪凤大叫。
“那是我爹的饭,家里就这一点东西了。”
夫人拽过男孩就打,哇的一声,小孩子嘹亮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内。
白雪凤怔愣着,低头看走眼手中的百米粥,自己来这的生活过的太惬意了,忘记了无论在多么富饶的地方,总有一些穷苦的人存在,过着潦倒的生活,想起刚才竟然觉得人家小气,心很是歉疚。
“大婶,对不起。”白雪凤把碗放桌上。
“别这么说,小孩子竟胡说。”妇女不好意思的朝白雪凤笑笑。
白雪凤从怀里抽出三张张银票,放在桌上,“我要买下这块地和房子。”
妇女立刻板起脸,“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大婶,是这样的,我这次是来兰国寻亲,也没有安身的场所,你帮我盖个别院,顺便帮我照看,等我寻完亲,就会回来。”
“这样??????”妇人犹豫了一下,“好吧,那我明天找人立个字据,我姓赵,你以后叫我赵婶吧。”
“赵婶,那就这样决定了,这些钱你先收着。”
白雪凤把钱递到了赵婶面前,她只是想给这些好心人,一个温暖的窝而已,以为这一别跟他们再无交集,没想日后,还真在这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期。
第二天,白雪凤应付着赵婶立完字据,便离开了那里。
经过一个小镇时,买了头马,再买了件雅致的女装换上,把纠缠绕在腰间当做装饰品,风风火火的上路了。
最让白雪凤郁闷的事,这里的大夫都探不出,自己被人下药失去武功,看来段干骏下的药非比寻常。
有了在北部的教训,白雪凤再也不敢,在一个地方多逗留,直奔兰国京都。
不消几日,白雪凤就到了兰国的京都,这里还是和上回来时一样,一派富饶的景象。
这里到处充满着鱼米水乡的味道,可见月星城改为兰国,对国体并没有本质上的影响,创业更比守业难,以兰国现在的情形来说,路子书已经是很不错的帝王了。
来这已经好几天了,白雪凤每天都在皇宫外围瞎逛着,想方法混进宫里。
在兰国皇宫的侧面墙那,白雪凤抬头望着六七米高的墙身,还有里面的卫兵,白雪凤的头直发晕,没钱是寸步难行,她现在是没武功,围墙难跨。
突然看到那头的小门,有个平民居然进去了,赶紧跑过去跟在后头。
有人拦住了去路,白雪凤理直气壮的仰着头,在皇宫里的人最不能输了气势。
“他能进,为什么我不能进。”
两个守门的卫兵扑哧一笑,其中一个说道,“等你下回投胎做了男人再来。”
看着他们猥亵的样子,白雪凤猜出了个大概,心中肯定刚才那人,一定是去了敬事房,眼睛骨碌一转,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