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山坳里有火光,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有落脚的地方了。”南宫无忌站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冲着纳克斯·肖众人高兴的喊着。
纳克斯·肖看了一下路线图,心里想这上面并没有标示这一带有村庄或者城镇,估计是沈爷爷当时没有发现吧,或者是时间久远了,这里有人迁徙过来,听沈爷爷曾经讲过,这个世界很多地方还在不断的恶化,很多人也被迫不断地迁徙寻找新的居住地。
“娅美!你怎么了?”沈晓文看着娅美的脸上有些泛红,一把拉住她的手,娅美的手很烫。
“没有什么,只是感觉身体有些热。”
“这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沈晓文让娅美坐下,通过灵脉精能探视她身体内,沈晓文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像被什么在拉扯一样。
南宫无忌看到后一个纵身就把沈晓文抱开了,连忙替她稳定气息。
“怎么回事?”纳克斯·肖着急地问到。
片刻沈晓文回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只感觉她的身体里面有一股力量瞬间就迫使我的灵脉精能反冲回流,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我及时把你打断,你现在已经被娅美身体里的力量所伤。上次我在为她探视的时候,我就隐隐地感觉到她身体里面流窜着一股力量,对我的灵脉精能一方面排斥一方面又吸纳,但你们说是受伤了,我以为是因为身体里面的流窜力量的伤。看来着是她身体里面另外的一股力量,不仅仅是再保护她而且还在冲击娅美被封印的灵脉。”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纳克斯·肖好奇地问。
“这只是我的推断,并不一定是,但我们最好是不要去招惹她身体里的这股力量,可能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控制住。”
其实南宫无忌没有说出来,那天姓唐的一伙人的死状与现场残留的灵脉精能让他都不寒而栗,而作为灵脉封闭的娅美都有如此能力,他对娅美的身世就更加感兴趣了,经过这几天的了解连纳克斯·肖对娅美的身世都只是听说来的,所以当初他隐瞒事情看来是正确的。
纳克斯·肖走近摸了摸娅美的额头。
“南宫无忌说的或许是正确的,现在她身上又没有刚才的那股子滚烫了。”
“娅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恢复了,其实我这几天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点点发热,一会儿就好了,你们不必太担心了,晓文给我每天吃的药丸子还是很有效果。”
“既然是这样,我们还是先去寻找刚才有火光的地方去看看是不是村子或者人家,前面的路还远着,等走出了联邦帝国的势力范围我们就可以去找一辆车加快我们的进程,娅美身体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你要及时的告诉我们。”
娅美点了点头。
自从沈爷爷把灵脉给她封印后就与那个脾气火爆的娅美完全不一样了,一路上虽然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但很听话。
纳克斯·肖想着要是娅美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一想起那个见面就要出手,凶恶的样子他就不禁发颤。
纳克斯·肖一行人在山林中随着蜿蜒崎岖的道路上向火光的方向走去,一些路段上都已经长满了杂草,这里很少有人活动。
从前面火光处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啼哭声,纳克斯·肖四人穿过茂密的树林,眼前大火已经把这里为数不多的几间房屋烧起来了,火光映照个是很多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一片空地上,很显然这些人是集中起来被杀戮的,沈晓文随着孩子哭泣的方向跑过去。
“纳克斯·肖你们快过来。”
只见沈晓文抱着一个已经浑身沾满血的孩子,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小女孩嘴里嘀咕着。
“妈妈不理我了,我的小熊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好害怕。”
“不怕!姐姐会帮你找到小熊的,等到天亮了你的妈妈就会理你了,乖孩子不要怕。”沈晓文抱着小女孩安慰着。
纳克斯·肖从一具女人的尸体下面找到了用草扎的小熊玩具,它的身体已经被压扁了,缝在小熊身上的花衣服已经沾满了鲜血,他还是递到了小女孩的怀里,小女孩摸摸了怀里的小熊玩具,她的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人干的!简直太残忍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干的事么?”纳克斯·肖愤怒地吼到。
“看现场的情况,这里的惨剧发生不久,或许我们在发现火光的时候才发生。我到附近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南宫无忌跃到树林中去了。
沈晓文查看了小女孩的情况,气息已经渐渐地微弱了。
“还有救吗?”
“已经快不行了,血流失的太多了。”沈晓文已经哭的更一个泪人。自己跟着爷爷学了这么久的医术居然连一个小女孩都不能拯救,她自责地抱着小女孩,看着她怀里的玩具小熊掉落在血泊中。
“我发现有一群人向北去了。”南宫无忌呼唤着其他人。
“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纳克斯·肖安慰地对沈晓文说。
“南宫无忌,我们把这些人的尸体都焚烧了吧,总不能让这些暴尸荒野,但愿他们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大约有二十多具尸体,大多是一些女人和老人还有一些是孩子,其中并没有发现成年男人的尸体,纳克斯·肖估计着成年男人都没俘虏走了,带着俘虏应该是走不远的,或许还可以拯救一下活着的人。
沈晓文紧紧地把小女孩的尸体抱在怀里。
“放下吧,我们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她会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她的妈妈还有可爱的玩具小熊的。”
看着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尸体堆,每个人的心里都心痛不已,更痛恨那些草菅人命的恶人。
四人随着南宫无忌查看的方向跟了上去,连一直对外界没有多少感触的娅美都默默地流着泪,没有人说话,甚至树林中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看你还要往哪里逃?”一个声音划破了夜空。
“等下!前面好像有人。”南宫无忌走在最前面转身对纳克斯·肖等人说。
“会不会是刚才的侩子手?”
“不清楚,先看看再说,他们还想在抓捕什么人。”
只见一群人逼近一个靠近溪边石头旁的一个人,光线很暗,但看那个人身体受了伤。
“你还想逃出我们的手心,想的太天真了。害得我们兄弟几个追了你这么远的路。”那人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剑对着那人的身体就刺了一剑。
“啊!你们这些侩子手不会有好下场的。要杀就杀吧,大不了就是一死。”那男人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对面前的一群人愤怒地吼叫着,时不时还想挥舞手里的武器,但已经气空力尽了,连手里的武器都拿不稳。
“充硬汉想死?老子偏偏就要慢慢折磨你。”那人又对着那男人的身体刺了一剑。
“住手!”纳克斯·肖跳出来对着那群人喊到。
那些人的明显是经过训练的,立马转身对着来人做出了战斗警戒姿态。
一个人站出来看到是四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其中还有两个是姑娘,瞬间口气变的大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东西?敢阻挡我们?想找死吗?”
“找死的我看是你们。”南宫无忌取下背上的巨大断剑矗立在地上。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们敢跟联邦帝国的麻烦?”那人得意洋洋地冲着南宫无忌喊着。
“原来是联邦帝国的狗,我找的就是你们的麻烦。”南宫无忌不再多说,一个箭步就抡起断剑瞬间就斩杀数人。
其中刚才说话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南宫无忌的断剑已经顶到了他的脖子上,眼睛鼓鼓地睁着,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他根本没有想到在帝国的版图内还有人不将联邦帝国放在眼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人吞吞吐吐战战兢兢地问。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问你,前面的村子里面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火是不是你们放的。”纳克斯·肖走近那人。
这时候沈晓文也走到那男人的身边。
“是···哦,不是。”
“到底是不是?敢做不敢当?就是你们联邦帝国这群走狗的本性。”南宫无忌怒目以对,手里的断剑向那人的脖子使劲靠了一下。
“我们也只是按照命令做事。”
“你们俘虏的男人到哪里去了?”纳克斯·肖继续问。
“他们已经被大队押送走了。”
“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些囚犯会直接被送到戈隆斯堡,在那里联邦帝国正在建造一个军士基地,你们是没有办法抵达哪里的,路上会有很多的关卡,而靠近的人都会被抓去做劳工。”
“那么他也是其中的一个囚犯?”
“是的。”那人看着南宫无忌凶狠的眼神回答着。
“好了!你的灵魂已经跟你所犯下的罪行得到了救赎。”南宫无忌一刀就割下了对方的头颅。
“他怎么样?”纳克斯·肖走向那个男人一看原来他的年龄并不大,跟他们四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他推开沈晓文。
“我不是他们的俘虏,你们最好离我远点,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他失血很多,身体开始变的虚弱了,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想自己站起来离开,但尝试了几次都只能靠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小子!不是因为这些人犯了累累罪行,你让我们救你都不会救你。”南宫无忌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恶狠狠地说。
“好了,晓文你还是先帮助他止血吧。”
那少年也感觉到自己很难再撑下去,只好静静地躺在大石头旁边。
“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把那些掳走的人救下来?”纳克斯·肖对南宫无忌询问。
南宫无忌身上的伤并没有完全恢复,而娅美的情况又不得不让纳克斯·肖担心,现在又多了一个伤病。
“追?往哪里追?”
“都怪你下手太快了。”沈晓文冲着南宫无忌甩了一句。
“算了吧!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有没有高级的灵脉修为者,如果遇到灵尊、灵宗级别的我们也打不过,看这几个人只是附近的一个小队。”
“你还有没有怜悯之心?”沈晓文冷冷地说。
“不是我不想救,是实力不允许呀,除了我你们还有谁有战斗力?去了都是白搭,我看还是尽快撤离的好,如果在遇到灵魄殿的爪牙我可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这样吧!我们先带着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在这里血腥味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怪物来,毕竟我们已经快走出安全区域了。”纳克斯·肖看了看手里的地图。
“他这个样子很难自行走路,我看你们还是去做个担架抬着吧,免得伤口会继续流血。等到了他气血平复一点,我在给他通过灵脉治疗,还好爷爷走的时候让我带了一些治疗的药物。”
“南宫兄弟!劳驾你的那把断剑了。”
“我这个好兄弟可不叫断剑,请你称呼它为追风。”
“看起来那么重,怎么追风?”
“你不光是弱而且还没有眼神,你没看我杀人都是瞬间的吗?懒得跟你说,记住它叫追风。”
南宫无忌砍了几个岔树干,大家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把那男的放在上面。
“没办法!看来只有做苦力的份了。”南宫无忌很无奈地蹲下。
“难道忍心让我们这么可爱的两个少女来做苦力吗?”
“我可没有说,怎么你老喜欢跟我杠起,我有惹到你了吗?”
“你哪里都惹到我了,小心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得了吧!你一个医生还想怎么的?难道你要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下毒?”
“那可也说不定哦!要是你真把我惹恼了,我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别看我柔弱就好欺负。”
“吓的我瑟瑟发抖,幸好我目前没有把你惹恼了,要不要我真是难以提防你,说不定在我睡着的时候就滴上几滴什么特制的绝命药水,那我可是死的太冤枉了,一个男人不能战斗到死就是最大的耻辱。”
“哼!所有你不光要做好苦力还要保护好我们两个美少女,这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