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tor,在英文中的意思是“大夫”,但在中国历史上,“大夫”也可以指士大夫,也就是一种高级的职称,同样的,在英语里,Doctor也有“博士”的意思,并且大部分时候指的是取得学位博士,并非“医生”。
Doctor 长名,并非叫做长名,他的本名叫做“ Tide Blue WackyAntlezNeon Matthews AppleBee”,他跟班长的聊天很大的一部分期望就是有一个非常棒的中文名,于是班长索性给他取了个写作“常名”,读作“长名”的名字,当然长名教授的姓氏是很有意思的,AppleBee,这是在外国的一个很有历史的家族,不过教授并不喜欢被称作AppleBee,听起来像昆虫,不那么严肃。
“头儿,我还是不太理解我要做什么。”黄蓝红在教授十分享受馄饨的刹那开始向班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当然,边上的郑昊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等着排练吧。”班长随性回答。
“可是现在排什么呀,没剧本,没地方,没资金,没方向。”
“现在我们有教授了,明天你和郑昊先去教授的课上学习教授的新型戏剧训练方式。”
“那你呢。”
“找个机子。”
??????
很快晚饭的时间就过去了。他们三人将教授送回了学校配备的酒店式公寓,便决定四散而去,等着明天的来临。
黄蓝红感觉自从和师兄们那个晚上那啥后,自己就不太清醒,没有一点成就感,甚至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感觉自己每天不是跑路就是跑路,然后就是吃和睡。虽然他能感觉到班长在谋划一个大动作,可毕竟自己的智商有限,完全不理解班长那么做的目的。
他没必要多管闲事的,而且还管得那么彻底。
至于五个师兄,老早不知道飞哪去了,每天早上还能看见陈大忠在操场上练习晨跑,据他所言,剩下四个人都在处理之前留下的烂摊子。而他,没什么人爱搭理所以就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三个人准备分别,可班长叫住了郑昊。
“你这失联了几天了,浑够了没有。”班长说着。
“.....”郑昊没有回答,但是眼睛里面还是那样的一片死气沉沉。
“你这事不难铲。”
“我怎么感觉这说的像郑昊被那谁给XX了”黄蓝红多了一句嘴,没忍住。
这一下,郑昊当场哭了。
“我是个清白人家的孩子啊.....”郑昊哭了起来,伤心得像一个被夺走了玩具的孩子。
“好的好的,哦,我们郑宝宝还是个宝宝呢,连保险套都不会用呢,对呀,你还是个处男。”郑昊一听班长的安慰,哭得更伤心了。旁边的黄蓝红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自己何尝不是呢。
很多人都对学艺术,玩艺术,做艺术的人有这样的一个错觉-----Play Boys,也就是私生活混乱,生活不检点,作息没规律,三观不正,甚至有时候有点反社会。DC著名的反派人物---小丑就称呼自己是个“艺术家”。
当然,这几年“圈内人士”,尤其是“演艺圈”给人的感觉总不会有环卫工人和爱狗人士那么高尚无私。圈内,一致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抨击焦点,反正莫须有的事情,谁能证明没发生过呢?因为当事人所代表的永远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而非他个人,抨击的也是意识形态,例如乱丢垃圾的行为,只是现在这个因为一些漂亮的原因出名的人正在乱丢垃圾,因此他被“集火”了。
这就是印象。就像爱因斯坦,第一印象他是个伟大的犹太科学家,第二印象是他不拘一格的发型,他总是因为正面形象而出现,可谁又知道他没有处理好私生子问题,甚至把自己的助手变成了自己的情~妇。
而郑昊就面临这样的问题,他十分想去解释他是无辜的,可没多少人愿意去听,甚至没人在乎。而就像他说的:“我是个清白人家出来的孩子。”
黄蓝红对眼前的这一幕十分的熟悉,那天晚上,那几个人也像他这样,撕心裂肺,而自己也有那么几天像郑昊这样,肝肠寸断。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班长我饿了......”哭完的郑昊对班长说了这样一句话,黄蓝红没有离开,因为他也不知自己现在应该去干什么,于是他扶着郑昊回了宿舍,郑昊身上的味道可真够劲的,就像从臭水沟里爬出来后直接在垃圾堆睡了一阵子,流浪汉也不过如此。本来班长还想带他再去填补一点什么的,可明天长名教授的课在白天,不能迟到。
于是黄蓝红把眼前这堆肉扛走了。
“头儿,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课上见。”黄蓝红走了,可班长并没有走上他回家的路。他直接走进了学校里面。他翻开手机,开始回复着之前的消息。
黄蓝红找不到东南西北,不代表班长中找不到,班长造就跟几个人建了小群,并且需求几人都到长名教授的工作坊去上课。
这一顿群聊,让各方人士都不是很愉快,因为他们都说自己很忙,于是班长十分恼火。
同时还有好几件事情在处理,其中一条来自班长的母亲,貌似是班妈最近开始玩朋友圈了,却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把自己给屏蔽了。
于是班长开始进行解释,当然还有另外一些问题。
正如黄蓝红所说的,班长纯粹是在找虐,他又没睡师兄,干嘛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经过一部分交流和妥协后,五个人里面有三个人会到场,另外两个人进行其他的硬件工作,例如联系设备和舞美,班长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走向了黄蓝红疯狂地练习雨中曲的地方。这天没有下雨,天气比较干爽也,班长背上一直背着一个包,他把包放下。此时,校园里黑黑的,有一部分被植物们藏在了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若是有一点点光照下来,那真指不定要吓死多少人呢。
班长将自己的手机插上了充电宝,放进了包里,手机上显示出有多个未接电话,还有数十条没有看的微信消息,他把手机调制飞行的状态,也就不管了。
他坐在那张被夜色埋没的长凳上,也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坐了多少次了,他习惯性地排了排凳子,然后坐下,含着薄荷糖,伴随着冬天的冷风。班长弓着背坐在那里,双手托着下巴,遮住了嘴,这样暖气就会一直呼在双手上。他的呼吸慢慢地开始急促,慢慢地开始强烈,双眼里泛出红色的光,仿佛呼吸是那么困难,拇指的指甲抠在了下巴上留下了一丝伤痕。
仿佛某种病毒要在此刻变异,某种东西要从这个巨大的身躯里爬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嘈杂,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太嘈杂了,嘈杂地让人想要疯狂。
“喵~~~”,一声猫叫,将这个黑色的场景打破,班长回头一看,是那只在这一代生活的黄色野猫,嘴上还有一块黑色的斑纹。
夜色同样埋掉了班长的脸,他走了过去,在自己的口袋里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