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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铁匠铺里空荡荡

白岩山上的战事完毕,碧玉拉着阿沫要走,祝毅对她说:“小玉,和我们回去吧,你也看到了,江湖风波恶,实在是太危险了。”碧玉一笑说:“随便它怎么风波恶,都比被关在那个囚笼里好上至少一百倍啊!”祝毅又劝说:“殿主他非常想念非常担心你呀!”

碧玉莞尔一笑,说:“祝大叔你不要骗我了。我爹他担心什么啊?他担心的是整个江湖落入谁的手里呢!”说着,拉着阿沫就走。

祝毅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去,也是无可奈何。祝毅想想说:“前段时日殿主派了一些人在暗中保护你们,这以后,只怕那些士兵没有时间再来保护你们了,因为他们有了新的任务,所以你们自己当心一点。”碧玉与阿沫这才恍然大悟。

阿沫随着碧玉下了白岩山,不知道该往何处去。阿沫劝她说:“你的父母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你真的不应该让他们为你担心。你应该回去的。”碧玉瞪他一眼说:“回去?你竟然劝我回去听他们唠叨,听他们每天都絮絮叨叨,我最受不了那一套。”

阿沫说:“你瞧我,孤儿寡崽一个,没有哪一个担心我,没有哪一个过问我,其实我好孤单好寂寞啊,要是我的父母都还在世,他们就是每天朝我唠叨上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非常乐意的。可惜呀,他们都不在世了。”说着,阿沫的脸上满是一片黯然之色。

碧玉看他满脸难过的样子,说:“过去的事情,就忘掉了吧,这不是有我来陪伴你吗?”碧玉劝阿沫忘掉过去的事情,可是,那么大的事情,怎么随便就能忘掉了呢?碧玉看阿沫还是满脸闷闷不乐的样子,特意岔开话题说:“你那银弓是谁给你的?那么厉害,瞄谁打谁!这次要不是你的银弓啊,我的祝大叔啊,只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阿沫忽然想起什么来,说:“我的银弓,它虽然厉害,但是只能隔远了一点儿打,要是那些妖怪挨得近了,却不好打呢。”说到这里,阿沫才隐隐觉得背上哪里有一点疼,猛一伸腰,禁不得唉咦了一声。

这一声唉咦,顿时把个碧玉吓了一跳,急忙过来摸他的背上,说:“伤在哪里了呢?”

阿沫说;“好像是在背上。具体哪里也说不出来。”碧玉在他背上满背的乱摸,摸了半天,才试出好像是伤在背脊之处,不知道是哪时候一个妖怪给他打在背上的,当时不觉得,这时候才忽然感觉到。

碧玉满脸担心的样子,拉着阿沫就要去找神殿的人要伤药。阿沫站着伸展了一下胳膊,说:“不打紧,没有什么大问题。”

碧玉说:“要是过几天变得严重了呢?”阿沫说:“我从小没了父母,什么苦没有受过啊,还在乎这一点点小枝节。”说着,呵呵地笑起来。

碧玉却是一千个担心,两个正在争执。

这时候,一队人马下山来了,碧玉急忙一看,正是神殿的神机营这一队人马,碧玉急忙找他们取了伤药,吃的,敷的都要了一些。那些神机营在两个领队的带领下速速离去了。

碧玉劝着阿沫吃药,可是附近又没有人户可以找到水喝。两个边走边找水源,走了一会儿,看见一口井,里面井水清澈,阿沫把药塞进嘴里,匍匐下去,用手捧了水喝,加之有点饿,因此多喝了几口,简直是喝得一个肚子都快要涨了。碧玉有点渴,也弯着腰杆喝了几口。两个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不知道该朝着哪里去。

站了一会儿,阿沫说:“跟我走吧,我去一个铁匠那里取一把刀,以后再碰着妖怪们,我就不怕远近了,远了用弓,近了用刀。”碧玉高兴地说:“走吧。看看你的刀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我祝大叔的青龙偃月刀厉害。”阿沫说:“肯定没有他的厉害,我的这把刀,是一把短刀。”碧玉用手比划了一下,说:“管它长刀短刀,砍得死妖怪就是好刀。”

碧玉跟在阿沫的后面走。碧玉说:“那里叫做什么地方啊?可有名有姓啊!”阿沫沉吟了一下说:“是在一个峡谷里面,那个峡谷,好像没有什么称呼,哦对了,附近有一座山,叫做什么须臾山,我们那时,还到那山上去采集东西呢。”碧玉又问:“你们去采集什么东西?是用来冶炼刀剑的吗?”阿沫说:“是的,好像是叫做一种什么草,血红的,长得怪怪的。”

两个边说边走,走了大约有两分时分,终于到了那峡谷附近。

一看见那峡谷附近,阿沫心里忽然又想起那一担子事情来,心里有些嘀咕起来,似乎开始浑身的不自在。碧玉看着他说:“你这是咋啦?好像有什么心事。”阿沫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什么。”碧玉用手指着他说:“你心里肯定有事?快告诉我,让我来帮你排忧解难,给你支招。”阿沫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碧玉说:“哼,信不过我?”

阿沫说:“不是信不过,是没有什么,哎呀,看看就要到了,以后再告诉你吧。”

碧玉一瞧,果然已经快要走到一座窝棚那里,只好不再问。

阿沫大声喊起来:“张帆,施力,田海儿,林、林小小。”他一连喊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却没有一个回答。

阿沫觉得奇怪:“难道都出门去了?又找矿或者采集东西去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耐不住,径直朝茅棚里走。进到茅棚里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连那阿黄和平素不大出门的阿三也没有看到,一大群人,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

阿沫觉得好生奇怪:“难道一大群人都出去采矿去了?怎么也不留一个看家呢?”他在屋里东走西走地看,却还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到是碧玉心细,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她看了屋里那个火炉,说:“这火炉里冷冰冰的,好像好久没有人住了的样子。”听到这里,阿沫一惊,急忙过来看那火炉,果然是冷火秋烟的。阿沫心里寻思:隔壁的铁匠铺里不是还有一个大火炉吗?也许,他们是怕麻烦,就借助铁匠铺里的那个大火炉来烧锅做饭呢?想到这里,阿莫急忙来到隔壁的铁匠铺里瞧,那一个熟悉的大火炉照旧躺在铺子中间,一看那炉子里,也是冷冰冰的,似乎很久没有用过火炉了。阿莫掐指一算,自己离开他们,已经大约有半个来月了,这半个月里,到底发生看什么事情呢?难道是遇到什么劫难了吗?

如果真的是遇到什么劫难,那会有一丝蛛丝马迹啊!阿莫怀这这个忧愁,这间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看个究竟,看了个够,什么迹象都没有发现。如果真的有什么劫难发生,那么这满屋子里就应该是七零八落的,乱七八糟的。可是,不像有什么啊。板凳放得好好的,其他的一用家什,都是搁置得井井有条的。也许,他们到哪里游玩去了呢?

一想到自己那日不辞而别,阿沫的心里就不禁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太小气了,那日为了一点小事生了气,忽然就走了,就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难道他们误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妖魔鬼怪抓走,所以着急地出门找自己去了?想到这里,阿沫的心里更是不安,惴惴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碧玉在一边瞧瞧阿沫的脸色,说:“难道你和他们分别的时候,是吵了架才走的?”阿沫只好随便应付一声:“就是啊!”碧玉说:“那肯定是找你去了呗!”

阿沫说:“也许是这样吧。”

碧玉说:“既然这里已经是屋去人空,那么我们还呆在这里干嘛?我们出去瞎逛,没准儿就瞎碰到他们了呢?”阿沫的脑袋里由于自责与难过,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昏蒙蒙乱糟糟的,只好说:“好吧,听你的就是。”

两个出了峡谷,毫无目的地乱走。

这一日晚间,到了一个地方,这是一个斜斜的山坡。这里疏疏落落的有五六户人家,住的是石头砌的屋子,家家门前的台阶,也是用石板叠成的。看看夜色即将到来,阿沫说:“我们找一户人家借住一宿吧,明儿早再赶路。”碧玉看看,说:“虽然住处简陋,也寒酸,但是总胜于宿在荒郊野外,好吧。”

两个正在说话,忽然,一个声音过来了。两个急忙一看,只见是一个年迈的老妪,喘着气,背都驼了,满头白发,佝偻着腰,扛着锄头从他们面前经过。阿沫打招呼说:“老大娘,老大娘。”那老妪却充耳不闻,从面前就这样过去了。阿沫看到,她的皱纹密布的脸上竟然有许多被抓过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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