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人见着朕都不用行礼的吗?是不是有些放肆了朕可是会处理你的。”白逸飞用着威胁的语气说。
南宫闵不以为然他又上前一步:“就怕皇上没有这个本事啊!”他动来动去的看看这里瞅瞅那里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南宫大人是不是弄不清楚如今的局面啊!我白逸飞才是这里的皇上动你简直轻而易举。”他又说。
“这承乾宫里的物件也没什么变化和我上次来一样的。”他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白逸飞见他有些不顺眼便站起身来朝着他走了几步:“南宫大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竟然大人这么无理也休要怪朕无情了!”他继续威胁着他说。
这时南宫闵才回过头气场完全不输给白逸飞:“你何时有情有义过?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会让人感到恶心的。”他慵懒又不屑的说道。
闻言白逸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南宫大人这么了解朕啊!”
“当然了皇上的为人我又怎么能不了解呢?我更了解的事现在的你需要我!”他看着他郑重的说。
白逸飞也这样看着他一会又突然咧开嘴角笑了笑:“南宫大人何出此言啊?”他试探着说道。
“你觉得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撑多久?不会觉得只要自己做了皇上了就被动摇不得了吧?既然你可以夺位别人又为何不可?”南宫闵说。
然而白逸飞只是冷笑一声:“或许南宫大人还不了解朕的兵力吧!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只是做做生意这么简单的吗?朕的兵力可以足以对抗现在的慕寒翼了其他的人又有何为惧?”他十分的自信。
“是吗?那还真是恭喜你了。”南宫闵毫不在意而是冷笑一声回复他:“那朝堂政事你又了解多少?带兵打仗你又懂得如何计划才能避免最小的损伤?而那些大臣的刁难你又知道还如何化解吗?”
“你真的觉得只要做了皇上便就天下无敌了吗?那些潜在的危险剥夺权力的势力你又看透多少?你的一道降职的意旨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自己有没有猜想过?呵,权力?”
南宫闵不屑的盯着他又转头。
白逸飞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只是咬着牙齿闭口不言。
“过一段时间你就明白了慕亦涵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拉拢我过去,因为这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的。所以之前的皇帝才会这么顺遂。”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白逸飞一人在那里无处发泄。
等到他走后白逸飞一把掀翻了书案上的所有东西:“你自己又懂些什么?你以为你的那套说辞会让我为你所用吗?谁清楚你南宫闵的野心到底是什么?”他生气急了。
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那种气愤。
他又何尝不明白南宫闵说的那些,他只是不想自己被他捏在手里毫无反击之力罢了。他害怕自己的帝位有权无实就这样的被人夺走。
而那个人他不希望是南宫闵那个曾经打败过自己的人,那个曾经让自己破败不堪的人。
南宫闵边走边得意这一次激怒白逸飞让他感到高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慕亦涵也让他高兴高兴。
此刻的他也不害怕什么士兵巡逻来查自己了,就这样从承乾宫中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谁又会怀疑他。
他正想着回去却被角落里的白鳶盯上了。
白鳶找准机会一下子将他也拉进角落里。南宫闵被吓得不轻刚要动手便觉得这人的身影熟悉,果不其然他一转头便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庞。
他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好一会,直到白鳶实在忍不住了觉得尴尬才把他拉回现实:“真是的你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她靠在身后的墙上说。
“不行!机会难得我得多看一会。”南宫闵这次倒是直接明了。
白鳶转过自己的头没有理他:“那你这次来找白逸飞是有什么事吗?”她突然认真的问起来。
“当然是有事,不然谁大半夜的会潜入皇宫不要命了吗?”他开玩笑的凑进她说了一句。
白鳶见他贴过来立马将他推开:“能不能认真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虽然表现的很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心里可是美滋滋的。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气气他而已了。”南宫闵摊摊手无所谓的说。
“你是闲的没事干吗?”白鳶白了他一眼。
南宫闵叹了口气:“你们呢?最近在宫里怎么样?白逸飞有没有见着你他有没有为难珊珊?”南宫闵这才认真的关心起两人来。
“我没见着他刻意躲出去了。不过珊珊就没那么轻松了你觉得白逸飞不会来找她麻烦吗?不过也一次一次的解决了只是最近啊!”说着她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最近怎么了?”南宫闵看着她的样子赶忙问道。
“最近啊这白逸飞下了一道旨意,让后宫所有的嫔妃归家孝善父母当然是除了余珊珊那丫头之外的。这不不甘心的那几位都来找余珊珊帮忙了搞得我现在还要躲着她们。”她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那其中可是有萧贵妃?”他思考了一会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想着这萧大人总不会莫名其妙的被降了职,就算是白逸飞再见不得他总会有些理由的。
“好像是有那么一位。”白鳶回答:“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不过现在我知道的更多了。”南宫闵有些得意。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嘛总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来展示自己的。
“你明白了什么?”白鳶嘴上问着实则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萧贵妃的父亲被降了职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无非就是这萧贵妃找着理由没有接旨又够不上抗旨不尊的罪名,为了表明自己的威严白逸飞只能在她父亲上做做文章喽。”他勾着嘴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