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碰巧喜云从外面慌慌张张的回来:“姑娘……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话也是颇为紧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珊珊立马就意识到了喜云的异常:“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般慌乱。”
喜云听言更加慌张,眼神飘乎的样子:“没……没什么,只是刚才奴婢去取香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猫把我给吓着了。”
余珊珊倒是十分相信她的样子便毫不怀疑:“原来是这样,那可有伤到你?”她心思单纯总是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
“多谢姑娘关心那猫并没有伤害到我。倒是姑娘在御膳房里呆一会便成了这般模样了,喜云先帮你重新梳妆吧!”她听到她没有丝毫怀疑她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
“我回来啊正是想让你给我梳一个得体的妆,然后一会你帮我找几个人把那些美味佳肴一同帮我送去。”她边被喜云推到梳妆台边说着。
“好好好,姑娘放心的交给我吧!”
另一边。
太后寝宫,太后正在扶着额休息堂坐。一位宫女低着头来报:“太后娘娘,余姑娘来了。”
太后有些小吃惊:“哦?她怎么来了?说来这丫头倒也是心地善良要不是将来有用,哀家倒真的是愿意将她留在身边。”她边说着常嬷嬷一边扶着她起来
她又接着说:“这些日子哀家也想了,就算是乡野丫头也好,也总比这些深宫院子里的人可信没有半分心机,良妃孩子那事儿三两下就被算计了。”
等她安稳的坐好之后:“让她进来吧!”
余珊珊穿着得体步伐轻慢的走进来:“民女参见太后娘娘!”
“嗯,起来吧!常嬷嬷赐坐。”随即常嬷嬷便拿来一把椅子。
“放得离我近些!”太后又言。
“是。”于是常嬷嬷又把那椅子拿到太后的身边去,其实也没有离得特别近。
“太后娘娘民女斗胆做了些好吃的送来给太后以回报太后这今日的关心。珊珊不是忘义之人,太后的好民女自然记得。”她十分感恩的说。
“好好,哀家就知道没有看错你。”太后也是一脸慈祥的说着。
随后余珊珊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人便端着那些美味佳肴站成一排。
太后又给常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常嬷嬷便指着殿里的桌子说:“都放在这吧!”
一众宫女:“是。”
“也是到了用饭的时候了,那珊珊可愿意陪哀家一起。”
她现在只是觉得这太后尤为慈祥让人见了心生欢喜:“民女荣幸之至当然愿意。”
于是常嬷嬷便扶着太后坐在了桌子上,而余珊珊也坐在了太后身边。
“对了哀家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要问问你。”太后突然语气严肃,像是什么要紧的事。
余珊珊:“太后娘娘但说无妨,珊珊认真听着。”
她有有些语重心长似的:“昨天晚上逸飞来我这里请求哀家为你与他赐婚。哀家甚是不解你到底倾心于谁?是皇帝还是逸飞?”
太后笃定余珊珊是倾心于皇帝的,两人经历这么多事情在认识白逸飞之前便早早认识了皇帝,之前又有许多**而且皇上为她做的也不少。
就算是余珊珊移情别恋喜欢上这白逸飞皇上也不会同意的,倒不如把这个麻烦事推给他们自己解决。想着这些太后便把这件事情顺着就透漏给余珊珊。
果然余珊珊一听赐婚便惊讶的瞪着眼睛慌张极了:“什么?赐婚?白公子居然请求太后赐婚?”
太后也顺着她说:“是啊!所以哀家便想着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才没有立马答应,想着你和皇帝也是关系很好就没有轻易定下来。”
余珊珊赶忙解释:“太后娘娘我与白公子是很正常的朋友关系并无男女之情。民女之所以答应跟他回去元庆郡是因为之前便已经答应他了这次只是履行自己的诺言罢了。”
太后听了也就明白了她自然还是想着皇上的。
她见太后没说话怕会让太后误会自己是为了高攀皇上又赶紧补充道:“倾不倾心倒算不上,我与皇上也只是患难的知心朋友别的……也只是……”
太后又有些疑惑的问:“哦?是这样吗?皇上心悦你哀家是知道的。如今这白逸飞也求着哀家赐婚,哀家一时之间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民女回去元庆郡也只是为了报答白公子对我照顾有佳的恩情而已,还请太后娘娘三思啊!”
太后见她这般着急心里便放心,自己的棋子又可以用了:“果真如此?那哀家自然是会为你考虑的。”
余珊珊仿佛松了一口气:“多谢太后体谅!”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吃菜,吃菜!”
“嗯!珊珊姑娘真是好手艺啊,可比那些御膳房的人强了百倍了!”
良妃宫里,一个宫女正在伺候她:“听说今日那丫头做了一桌子的菜去孝敬太后了。”
良妃立马转变的尖酸刻薄之相:“哼!狐媚东西!因为我的孩子没了皇上自然伤心冷落她,然而却是这般简单的就放过了她。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为了扳倒她她倒好在太后那里献殷勤。”
那宫女一看便是见风使舵溜须拍马一般的人物:“虽然娘娘手段高超用孩子来做计,但那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打起太后娘娘的主意了。”
良妃没有说话不知在心里又想着什么计谋。
那宫女又言:“您累了这么久假装怀孕再陷害她居然都没成功,就不信她像太后摇尾乞怜就可以得到皇上的心!”
良妃一听那宫女揭了自己的老底气愤极了一把推倒桌子上的杯盏:“给我闭嘴!我的事你也敢说嘴给我拖出去打二十鞭子!”她气愤的喊着。
那宫女立马下跪:“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饶了奴婢吧娘娘。”
“给我拖出去!”良妃丝毫没有怜悯她的意思反而这样更让她心烦,更让她生气。
随后便有一位公公将她强行从地上拖了出去。即使那宫女嘴里一直求饶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