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绝望了,明明自己可以坐拥无数资产,但是就拿不回一分。
“器灵器灵告诉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肯定不是你。”那个器灵竟然回话了。
“器灵器灵告诉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穷的人?”
“也不是你。”器灵说话的时候声音好像被她特意调整了一下,听不出情感:“你不需要做那个极端。”
“好有道理啊。”徐凌敷衍着说,随后便转移了话题:“你能随时监视我内心的想法吗?”
“不。”她冷静的声音非常贴合“指导者”这个身份:“我只在必要的时候听取。”
“我不信。”
徐凌为了自己的目标在努力着,他要了解到这个器灵的一切。
然后夺回自己的控制权。
“它就是那样,并不是由你信不信决定的。”但是器灵似乎不想和他说太多话,一会就没了声音,不管徐凌怎么问也不会一声。
“行吧。”
自讨没趣的徐凌自然也不会继续找她,又在思考一个人生的究极问题:“钱从何处来?是天,亦或是地,如何寻觅?是破而后立,是一生有喜,亦或是财运早已归西?”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穷?”
“我还是太善良了。”徐凌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了自己慷慨借钱,随缘催债的身影:“我应该更加不择手段一点的。”
“那......”徐凌感受脑海中的丝质物,毫无心理负担地进入了玻璃球的世界。
“走起!”
出去的时候他在小巷口,进来的时候还在原来的地方。
“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一会吴大华就追上来了。”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友好的减少出租车司机的一部分债务之后让他带自己载到这里的......
酒吧。
尽管司机知道那个酒吧不太正常,但在债务减少的诱惑以及徐凌身份的威慑之下还是载着他到了酒吧,此时的酒吧还在正常营业,看起来卢全那边还没有准备充分。
“两个穿越者......还有能力,他们怎么打?”送走司机之后,徐凌开始了深思:“我该怎么打?我可以反伤和防御,但是攻击.....”
分析一番之后,徐凌发现自己最大的作用竟然是当个保镖。
“那我该去保护谁?”徐凌并没有因为自己只能当个保镖而感到不爽,反而还在思考怎么当好这个保镖:“我在这里唯一认识两个人一个是吴大华一个是卢全,吴大华现在是不会来这里的,那好像就只有卢全这个卧底值得我保护了,但是他在哪里?”
又要找路,徐凌已经被这个问题骚扰过好几次了。
不过现在他放开之后有许多事情都可以去做了,比如说在酒吧后门蹲着。
由于他现在穿着黑色的教徒制服,他可以混入黑衣教徒比较多的上车环节,然后借此到那个体育馆。
“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说话的黑衣教徒被徐凌用丝质物挡了一下脚,之后不省人事的他被徐凌拖到一边解决了。
“解决”是指放到很远的地方报警,并不是滥用私刑,现在时间还是很宽裕的。
“那个家伙好像是看门的,那就好办了。”他站回原来那个黑衣教徒的位置,假装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黑衣看门教徒。
他蹲在这里一蹲就蹲到六点,上面的“入教仪式”已经开始了。
徐凌偷偷摸了上去,正好看见一个看起来经济条件不太好的男人被丢了出来,那个男人还在质问:“为什么!我虽然没有钱,但是我依然能为世界做贡献!”
“我主不度穷鬼。”拉他出来的黑衣教徒没有关门,似乎是想让里面的教徒也听到。
“为什么!”
黑衣教徒深吸一口吸然后吐了出来,说:“你没有足够的钱财,正好证明了你的无用,一个没有能力赚钱让自己生活变得更好的人对世界毫无意义。”
“所以我主不度穷鬼。”
那个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只见黑衣教徒关上了门,把他拖到角落处。
一声闷哼响起,只有黑衣教徒一个人走了出来,他看见徐凌,问:“你是......?”
“我是下面的。”徐凌指指下面的大巴:“什么时候能行?”
“快了,再等一会。”那个黑衣教徒重新进去之前问了一句:“我的兄弟,虽然有些累但是这是必须的,要不我来?”
“不用了,你继续忙你的吧。”徐凌摆了摆手,刚刚的“不度穷鬼”让他有些想笑,但是现在他还在人家面前呢,笑了可就露馅了。
“好吧。”黑衣教徒走了进去,徐凌也回到自己刚刚所站的位置。
黑衣教徒说的没错,很快他们就带着一群新加入的教徒下了楼,上车,他跟了上去,却感受到为首红衣教徒的疑惑的视线。
但是就当他在盘算怎么从行驶的车辆逃离的时候,这视线又移向别处。
他看过去,红衣教徒正在和一个黑衣教徒聊天,黑衣教徒并不拘谨,想来是因为这个红衣教徒比较友善吧,在徐凌看过去的时候那个红衣教徒还对他点了点头。
“他认识我?”徐凌立即想到了卢全,但是仔细观察之后并没有发现这个红衣教徒和卢全任何相似的地方,可能就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红衣教徒比较和善。
徐凌微微皱了皱眉:“难道这个教团里面还有没有被教主控制的普通人?”
片刻之后,徐凌的眉头便舒展开来:“帮着做事不管有没有被控制都不是什么好人,无论他是以什么态度完成这件事的。”
大巴还是直接到那个体育馆,而此时的徐凌则是被叫去拿制服。
在拿制服的时候,徐凌看见了卢全。
他走过去,趁没人看的时候拍了拍卢全的肩膀。
卢全肩膀一抖,立即转身,看到是徐凌之后才收住手。
看看四周和天花板,确定没有监控和看着这边的教徒之后卢全才问:“你去干什么了?我怎么在那次大规模斗殴的时候没看见你,还有,我好像听到了枪声......”
“我去了这个教团的教主那里,你听到的枪声就是想杀他的人开的。”徐凌说出一部分实话:“好像是势力之间的对抗。”
“还有其它势力?”卢全感觉非常棘手,手上拿制服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