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珍风风火火地跑过招标会场,恰好在门口处撞到展星鹏。
展星鹏用手拉住西门珍的手,冲她挤眉弄眼。
“你怎么过来了?不会是想我了吧。”
“别贫嘴。”
西门珍用自己的档案袋换掉展星鹏手上的档案袋。
“你一会把这个拿上去。”
展星鹏马上反应过来,西门珍肯定发现了投标书里错误的地方,所以特异来替换。
正好轮到展星鹏上交投书,展星鹏便拿着招标书向评审台走去。
接着是一个名为“阳光建材”的公司上交投标书,这时展星鹏才发现上来递交招标书的人是张国华!
两个人面对面对视了一眼,展星鹏虽然疑惑,不知道张国华何时涉足的建材业,但也作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
张国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而张国华上抬投招标书的情形也被西门珍看到了,西门珍瞬间紧张了,呼吸急促。张国华在投完招标书时,朝她看了一眼,并饱有深意的一笑,更是让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以她对张国华有限的了解,他是个十分偏激的人,他突然涉足建材业,绝对不是什么好信号。这突然的行为,甚至很可能和她有关!
看见张国华后,西门珍一整天都精神不振。
“西门珍,你没事吧。”
“张国华那个老狐狸怎么突然出现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咱俩这边的情报系统都滞后了,居然不知道张国华名下有建材公司。”
展星鹏一边给西门珍喂寿司,一边安慰西门珍。
“我刚才已经调查过了,张国华是最近把阳光建材收购的,所以咱们俩都现在才知道。”
“可那更不对劲,他怎么突然想起涉足建材业了?为了报复我吗?都是我不好,惹了这号人。”
西门珍忧心忡忡。
“你想多了,以前张国华主要是做零售业,但谁都知道现在实体业猥琐,越来越不好感,而建筑业正是朝阳阶段,现在房地产热,又有莲花市城改的大项目,他眼红想做建材业也很正常。”
“但愿如此。”
展星鹏的说法并没有带给她太大安慰。
“就算他真的是针对咱俩,也不必太担心。兵来降挡,水来土掩。咱们夫妻二人其利断金,还对付不了他?”
西门珍笑了起来,也给展星鹏喂了一块寿司,笑着说:“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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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星鹏在户外考查市场,西门珍在办公室审核各部门提交上来的报表。
这时西门珍电话响了,西门珍拿起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西门珍虽有疑惑,觉得可能是推销保险一类的,不过又怕是客户打来的电话,便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您是?”
“你猜!”
西门珍无语,心想我认识你吗!
“你不说我就挂电话了。”
西门珍刚挂掉电话,电话铃却又急促地响起,还是刚才的号码。
西门珍挂掉电话,可是电话铃依旧响个不停,电话号码已经换了另一号。
没有办法,西门珍再次接起电话。
“美女,你忘了我了?那天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南城护送到莲花市的。你给了我张名片,说会请我吃饭,你不会想赖账吧。”
西门珍这才反应过来,“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那天非常感谢你。”
“那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请我在哪吃饭?”
“您想在哪吃饭?随您挑。”
“很大方啊!”对方的语气有点玩世不恭。
“那......咱们到便便餐厅吧。”
“便便.....餐厅?在哪啊?”
“你找下导航就知道了,中午12点,不见不散。”
对方挂掉电话。
“便便餐厅?”这四个字让西门珍产生不好的影响。
“什么怪名字。”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西门珍走到便便餐厅,饭店的牌子上镜画了一个大大的坐便!
西门珍看着标牌感到无语:“这是什么情况?”
西门珍走进饭店,发现饭店的坐位全都是坐便形状的椅子。
西门珍眉头紧皱:“靠!便便餐厅还真是大便小便的意思啊!我还以为是方便的意思!现在人开餐厅为了搞噱头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没办法,这是救命恩人钦点的饭店,西门珍只好坐到一个坐便椅子上等张鹏飞。
西门珍正对着玻璃发呆,一阵有磁性的男声从不远处飘过。
对不起, 让你久等了。
只见张鹏飞推门走进,直直地向她走来。上他摩托那天,她因为有事操心,并未看清张鹏飞的张相,不过现在她细细打量了他外貌。
张鹏飞头上染了点黄发,看起来比较韩范时尚,皮肤白的发光。穿了一身黑我的摩托服,看起来很酷。身高虽然不如展星鹏,不过身材匀称,一看便是经常去健身房的人。
总之张鹏飞就是那种从外形小奶狗,但气质小狼狗的人。
张鹏飞大方地坐到西门珍对面,冲她邪邪一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关系的,我也是刚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西门珍把菜单递给张鹏飞:“你想要什么随便点吧,不用跟我客气。”
“那我不客气了。”
张鹏飞随意点了几个荤素菜。
没过一会,菜上齐了。
让西门珍大跌眼镜地是,不光椅子是坐便的样子,上来的菜品也都装在坐便样的餐具里。
其他的东西还好,张鹏飞点了个咖喱鸡肉,那黄黄的汤汁装在便便装的餐具里,看起来更加像便便,简直是惟妙惟肖。
西门珍感觉恶心,一口菜都吃不下去,便在一旁不断地喝水。
张鹏飞却吃的津津有味,还故意从装着咖喱的坐便里捞出咖啡喂到嘴里,并让汤汁露到嘴外。
西门珍看到此景象,觉得肠胃翻滚,越发希望这个饭局快点散去。
“你怎么不吃这些东西啊?”张鹏飞笑着问。
“我早餐吃多了。”西门珍掩饰道。
“张鹏飞,你看起来挺小的,多大了啊?”
“22岁”
“果然是个小弟弟,你以后叫我珍姐就行。”
“我可不喜欢叫别人姐,别看我年龄小,某个地方可一点也不小。”
面对这明晃晃的暗示意味,西门珍充耳不闻,只当他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