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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为情伤,笑沧桑

梨花香,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世间事,皆无常。为情伤,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有聚有散,有得有失。一首梨花辞,几多伤离别。

碧纱道,“您真是好福气。”

锦瑟懒懒地抬起头,看着圆滚滚的冒着热气的太阳,叹息似地道,“怎生得,运气好了?”

“大少爷回乡,您陪着,还不叫有福气。”碧纱口中说着,一面打着络子,“这样的络子,配您那方丝绢,倒正合适。”

锦瑟懒懒的应了一声,只觉得提不起力气,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愿意去理会,只把自己丢在角落里发霉。

好运气?她怎么不觉得是什么好运气。她宁可依旧在画春楼弹她的瑟。哪怕只是暗暗的望着康煜,也比现在,强上百倍。

也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太过于虚幻的原因吧。莫名其妙的就突然离开了师父,然而又成了康煜所谓的“妾”,素衣忽然的失踪,康芷熙珍珠般的泪水,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梦到头,终是休。

伴着袅袅的风,恍然间已是七月。自那人之后锦瑟并未再见过康老夫人,康芷熙偶尔来坐坐,喝一杯茶,闲聊上一回,而至于康煜,则更是未曾见过的。

那一日锦瑟正闲闲地看碧纱打的络子时,老远就听到了碧纱的声音。她看见碧纱停在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晌,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着无限期望的光芒,“奴婢路上遇到了老夫人房里的丫鬟,她要我知会您一声,七月初三起程。”

锦瑟一呆,今日,已是初一。心下不由得有些懊恼,却也只是蹙着眉头,看着活蹦乱跳的碧纱,无语惆怅。

正想着,这冷清的地方竟突然间热闹了起来,丫鬟婆子并着一干小厮,却终也只带了几件不起眼的东西。

这是来到康府第三次见到康煜。

第一次是他打断了她念的词;

第二次是康芷熙别有用意的邀请;

第三次,便是今日。

康煜淡淡地道,“想搬家不成?”又道,“带几件衣服随从,便罢了。”

所有的事情,便由康煜的一句话,定了下来。

碧纱忙着里里外外的不知干些什么。锦瑟只觉得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一刹那间,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无所有。

收拾到头,不过是几件衣服,几张交椅,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厮,一辆马车,一匹马。

轻车出行,便是康煜的意思。大抵是过去小住几日再赶回来,花费在路上的时间,要比真正在那儿呆的时间,还有长上许多。

初二的时候,老夫人特意嘱咐道,说是路上不可耽误时间,要快去快回,到了之后,小住个三、五日便回。问其故,才知十月的时候,康芷熙便要出嫁了。

听了此言,锦瑟蓦地心中一窒,她悄悄地扫过一眼,康芷熙笑容恬淡,目光柔婉,并无半分伤怀之意,只笑容里隐隐的透着,淡淡的哀伤。

露浓花瘦的时节里,暗香浮动。

康老夫人本说要叫几个伶俐的丫头服侍去,但康煜亦是自有理由的。一来路上不便,而服侍之事,锦瑟便可。

康老夫人暗中思忖,锦瑟本就不是大家闺秀,甚至连一个小家碧玉都不是。若不是因由了素衣这层契机,现在还不一定如何。再者说来她亦不希望康煜对锦瑟动起心来,不如就当作丫鬟用着,也免得她担心。当然,这些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这次,不仅仅只是回乡那么简单的事。少带些人,也是应当的。否则路上有什么事,也不方便。她看着康煜的背影,在心中默默的乞求着上苍,企求上苍保佑这一次康煜平安无事。

七月初三

不知是谁说,爱上一个人,就是等待的开始,而等待,却是苍老的开始。

锦瑟听着碧纱老妈子一般的唠叨,忍不住看向康煜的方向,而康煜,自始至终,全然没有看她一眼。

俞晓拿来了几壶酒,说是临行前的送别,锦瑟喝了一杯,只听俞晓道,“倒还是要借用王子安的诗,却恐怕不太适合。”

康煜一笑道,“适合不适合,又有什么大不了。”顿了顿,又道,“我的花雕,你可记得带来了?”

俞晓道,“临走临走,也要满足你一个心愿才是。”

康煜笑笑,没多说什么,康芷熙走过来,笑道,“子辉不分我一杯?”

俞晓看了看康芷熙,眼里流转过一丝玩味,“今天的花雕,只归未明独享,小姐若是想喝,改日吧。”说着,眼看向康煜,康煜笑笑,别有深意。

康芷熙笑了,假意嗔道,“大哥好大的面子。”

俞晓笑笑,道,“这是自然的,未明的面子,通常都比我的脑袋还要大得多。”

康煜听了,冷哼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在夸我不成?”

俞晓笑了两声,又道,“自是夸你来着。”

三人玩笑了一回,眼见时间快到了,康芷熙正色道,“姨母说‘送君千里终须别,恐送了别添伤感,’”说着,又道,“因此姨母叫我嘱咐你,路上小心,速去速归。”

康煜点了头,满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时俞晓道,“有些事,想交代一下。”

康芷熙面色一变,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康煜打断。

俞晓将锦瑟叫到一边,道,“他和一个女子不清白,而那个女子,是安平公主。”

锦瑟一怔,张了嘴,呆呆地望着俞晓。她已经被俞晓这突然而骇人的言语吓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时听得俞晓继续道,“自然没有人会声张这种事情,只不过是皇帝多少有些不满罢了。公主未来的夫君,枢密史的长子,堂堂的翰林学士,怎能咽下这口气来?皇帝自是不管的,只任他去。未明……”俞晓顿住,笑了一下,又道,“若他是动栋梁之才,或许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而他的作为,却只能算是不学无术。借还乡之名,行逃亡之实。”

俞晓说完,并没有等锦瑟说话,径自的走过去,对康煜道,“别惹事了。今天的事,我压不下去也并不想帮你压。以后要记得分寸,否则没有人能帮你”

康煜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康芷熙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康煜点了头,算是答应了一声,回头看时俞晓扯了扯锦瑟的袖子,又在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锦瑟似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没有顾得上去看手中的东西,便匆匆地跟了上去。

已经不知走了多久。

锦瑟从帘子悄悄地向外面看去,果真是没有猜错的,并没有走官道,只不过是在崎岖的小路上蜿蜒着慢行。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是在为自己伤悲。

最开始的时候,是为素衣做的替罪羊,而素衣的突然失踪,除了让她有一个安静而无忧的下辈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后来的时候,便成了逃亡的唯二追随者,也许会死在路上。她想着,有莫名的解脱感。

当马车受惊一般弹跳起来的时候,锦瑟觉得自己好象就是那匹马一样,无数中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一刹那间全部涌动了上来。她忍不住的揪住了帘子,却觉得手里湿湿的一团东西,慌忙看来,却是俞晓塞在她手里的。

康煜于我,既有辱嫂之仇,亦有兄弟之义。欲报仇则不义,反之,则颇有不孝之意,冥思苦想,七日忘情。

那已被汗水****的纸上只有短短的几句话,锦瑟看了,有些明白,又有些茫然,马车翻倒的时候,她还在迷迷茫茫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她感觉到天旋地转的那一刹那间,她迟钝的脑子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康煜喝酒时候那别有深意的一笑,也许他们已经说好了吧。也许康煜已经觉得,此次一行,生死由命。

那么自己就是最后的陪葬品了吧。她想,然后就笑。笑着笑着,就慢慢的忘记了一切。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泠泠的水声,勉强地支撑起身子来,只觉得身子痛得要命。手掌支撑着满是泥沙的地面挺起身子,眼前看到的却只是破碎的车厢。

康煜。

她陡然一惊,以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坐了起来,也许是疼了,也许是没有,反正在那时,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般。

她发疯了似的跳起来去找那个人。那个天神一般高傲的人,那个从来不屑于望她一眼的人,那个……她只能暗暗而深深地偷偷眷恋的人。

康煜在她的不远处,半截身子在水中浸泡着,她费尽了力气将他拖上来,看着他那苍白的脸,满满的尽是心疼。

她开始观察起四周的情况。

虽然不至于是荒芜人烟的地境,却也似乎不是什么太好的地方。一条溪水发出清泠泠的声音,并不算太往上的地方似乎就是她和康煜滚下来的地方。

她开始思索俞晓话中的意思。她记得俞晓说过,康煜之所以以回乡之命行逃亡之实的重要原因是因为他和安平公主发生了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而安平公主未来的夫婿是……

她忽然就明白了。

安平公主的夫婿,便是枢密史的长子、本朝最年少的翰林学士。而俞晓字条中的“辱嫂”二字却似乎说明了一切。

一面是朋友,一面是兄嫂。

的确是很两难的抉择啊。

锦瑟苦笑了一下,那么七日忘情呢?改怎么解释,按字面上的意思或者是怎样?七日忘情……很古怪却又很吸引人的名字。

那样的美丽,却又那样的怅惘。

康煜。

她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地碰触昏睡中的人的面庞,刚刚碰到,便猛地抽了回来。颤抖的手指踟躇着,终于下定了什么勇气一样抚摩了上去。似乎又被什么所吸引,手指对那张苍白的脸无比的眷恋,再也不肯离开。只是轻轻的碰触,便似乎拥有了整个世界。

对于自己,锦瑟从来都没有认真的考虑过。从小跟着师父开始,便懵懂的开始了生活。最初的时候,师父带她到一间房中,房间里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只可惜,那时还小的她,一样都不认得。

师父说,觉得哪个好看。

她踟躇了很久,犹豫来,犹豫去,直到最后终于爱上了瑟。

师父叹息了一声,道,只莫是李义山的锦瑟。

然而那时师父的话,她亦是听不懂的,于是便懵懂的学了瑟。

十三岁那年学有初成,却依旧没有名字。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自己在六岁时被师父收养,如此而已。

很久以前,在她的生命里无非是弹瑟。看着素衣的舞步旋转,她会凝神的细看,会微笑着叹息,如此美丽的素衣,只不过就是单纯的欣赏和羡慕。

第一次有嫉妒的感情时,是在初次登台的那日。

那一日梅花如雪,那个紫衣玉冠的人神祗一般的傲然着,隐隐的孤傲之色。那一天,破碎的音节消失在旋转的舞步里,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第一次开始自卑自怜。而第一次开始,开始嫉妒素衣的美丽,只不过是因为那人的眼,落在素衣的身上,嘴角挑起的弧度,带着赞赏和玩味,而渺小而卑微的她,早被淹没在旋转的身资见,低下头来时,便淹没在尘埃中,再也不曾出现在,谁的眼里,谁的心中。

而她却也很清楚的知道,康煜永远不会喜欢她。

一场没有结果的暗恋,不过只是一相情愿的忧伤,而在康煜如此脆弱之时,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没有眼泪,只有万千怅惘。

从思绪中惊醒时,她猛然间发现,天色已经不早。远处归家的老人见到锦瑟的模样,大吃一惊后便询问其究竟。锦瑟只道是姐弟二人回乡途中被强人所劫,从缓坡处滚下,幸而未受重伤,只是却不知弟弟如何。自己女流之辈,正无能为力。

好心的老者答应让锦瑟和康煜到他家小住几日,锦瑟便是千恩万谢。

沉睡的康煜像一个天真的孩童,不解世事却显得单纯而可爱。曾经睥睨天下的眼安然的隐在眼睑下,纯净而柔和。

“这位公子伤得并不重,只需休养几日便可,只不过。”大夫有些吞吐,看着锦瑟,“只不过另有一事。”

锦瑟心里一动,脱口道,“七日忘情。”

大夫道,“学生不才,只不过是听说过罢了,不过据学生所知,这种药物实无大害,不过七七四十九日内会失去记忆。”

锦瑟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满是冰冷的汗水,“然后呢?”

“过了时日,自可恢复。”大夫边说着,边在桌边坐下写方子,“学生冒昧一问,姑娘与令弟,遇上的不是强人,是仇家吧。”

锦瑟怔了片刻,低低道,“先生此问,不敢隐瞒。正是如此。”

大夫有交代了几句后,收下诊金便走了。锦瑟很庆幸康煜的身上带了些钱,否则今后的日子恐怕就是寸步难行了。

失忆吗?四十九天——或者说是四十九天之后会记得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一切?还是说——四十九天以后他根本就不会记得这些天发生的事呢?

没有人知道吧。

锦瑟轻轻地叹气。

记得又怎样呢?不记得又怎样呢?只不过还是因为自己心存妄想罢了。

耳边只听得低低的呻吟似的声音,绵长而柔软,轻得像初春的风一样。锦瑟回过头,看见那双被秋水洗过一般的明亮的眸望着自己。那双眸子很美,美得清澈得一尘不染,没有睥睨天下的傲气,亦没有隐隐的孤傲。

康煜用孩子一般的眼神望着她,单纯极了,曾经只听过几次的声音又轻轻的响起,“娘。”他这么叫着,眼里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眷恋,拉长了的撒娇一般的声音混合着刚刚醒来的略微嘶哑的感觉,酿成了一壶不知是什么滋味的酒。

“不是娘。”锦瑟觉得心中有些苦涩,又有些庆幸,她的手抚过康煜汗湿的额头,轻轻道,“我比你大,叫姐姐吧。”

康煜眨了眨眼,不能理解的样子,满眼的茫然和好奇。

“就叫姐姐吧,我就是姐姐。”锦瑟说着,心里好象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只觉得连空气都柔和了起来。

收留二人的老者正从外面进来,笑道,“这小公子的身体,没事了吧。”

锦瑟看着康煜清澈的眼,叹息般地道,“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

老者点了点头,又出去嘱咐了自己的妻子一下话,没过得多久,老妇人便捧了一碗粥来,叫锦瑟喂康煜吃了。

闲谈时锦瑟得知,这老者本是京中官员,后辞官后在乡下以教书为生,膝下子女皆住京城。当锦瑟问到此地时,才得知此地距京不过一日的路程。

夜凉如水,梦散如花。

再一次在窗前低低的吟到那句“云破月来花弄影”时,只见到康煜微微支起身子,好奇的眼停留在锦瑟的身上,伴随着他身体的扭动脆弱的床板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夜半磨牙的人,听在耳里,难受极了。

“未明——别晃了”她说着,强行的按压下心悸的感觉,曾经那样一个高不可攀的名字,被如此轻而易举的叫了出来,曾经空缺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填补上了一般,满满的尽是满心的柔情。

康煜抬起脸来看她,依旧是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孩子气的歪过了头,蠕动的嘴唇吐出幼稚的字眼,“什么是未明?”

“未明就是——就是你字。”锦瑟这样说着,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细细地打量着他。

她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他,几乎一低头就可以碰到他,而他的却似全全的依托给了她一般,毫无防备地望着她,像初生的婴孩一般。微冷的夜里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微微的颤抖着,她就很安然的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温柔的看着他,直到他睡了。

可是她还在不停的看着他,看着那孩童一般宛转的睡颜。似乎是想把那张脸记得更深一些。可是那些已经渗到骨子里的东西,再怎么深,也就不过是如此了。

梨花香,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世间事,皆无常。为情伤,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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