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连场恶斗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机场，随后上了一辆长得夸张长的豪华车，哗BMW，润如想莫家是不是有问题啊，没事家里怎么用这么长的车，如果在香港那种交通下用这种车还用出门吗？看他像没事一样想必平常他一定是坐这种车去上班，他嗜好真是怪像骚包。她嘟了嘟嘴。莫瑞琪看了她就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没问什么；反正等一下她一定忍不住要说的。他拿起车上的放着等着批示的文件看起来，车内很安静。大约行驶了四十分左右润如发现车子向山上走着，润如看着外面的风景对莫瑞琪说：“还没到吗，你家住在山上的吗？”
莫瑞琪靠近她看看外面：“嗯，到了。”
“那我们下车走进去吧？”
“你确定？”走进去不可能吧从车要二十分钟了但他没说。
“当然，你自己坐车进去，我要下车。”说着润如要去打开车门，莫瑞琪拉住她按了车门旁的按钮，车就停下来了。天啊，这是不是天堂啊，哪有人家的屋子这么大，在香港寸土寸金，就连李家大屋都没有这么大；哇噻还有马场，真是夸张，莫非这是社区福利吗。润如象刘姥姥入大观园一样看得目瞪口呆。走在她身边的莫瑞琪看着她的脸，微笑从下车到现在都没有停过。
还担心她会因为他家的情况会吓倒或者像拜金女一样把内心的贪婪表露无遗。但她脸中只有惊奇，让她感兴趣的是这片马场森林和艺术碉塑而非莫瑞琪的身价。当他们走到主屋门口时奶奶还有佣人们都出来在东张西望了，看来等了很久了。
莫瑞珙领他走到一位老奶奶的面前，向她鞠躬行礼：“奶奶,，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她就是我提起的那位王润如，我的未婚妻。”
“你回来就好，老刘不是说你早就到了大门口了吗？为什么会这么久才到，你不把我这个奶奶放在眼里了。至于她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莫老太太话是对着莫瑞琪说的，可眼睛却盯着润如，目光里的精明看得出来她是年轻时的风彩。
‘这摆明就是说话给她听的吗，干吗要兜个大圈了。’王润如无力的翻了翻白眼。
“是我要在大门口下车走进来的，不是他的主意。”她王润如从来就不是省油灯，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看这个老太婆身体硬朗目光如炬就知道不简单的老家伙。
“早知道老太婆你…哦”看到莫瑞琪投来警告的目光她马上改口：“老奶奶你在等着见他最后一面的话，我就不会这样做，我会叫刘伯伯直接把车铲到屋里停在你床前好让你安息了…哦安心了。”哼！想对她斗嘴下马威，天还没有黑还早着呢。
大家都为她面对莫家的大家长也毫无惧色大为震惊，为她的勇气喝彩。莫瑞琪就知道她与众不同，别人见奶奶都必恭必敬的，只有她都会这样对奶奶。
“哼，没有教养的野孩子”奶奶被气得七孔生烟。把手上的凤凰拐杖在云石地板上戳了一下。
王润如更有性格地撑脱莫瑞琪的手，眼睛挑拨般瞟了她一眼，穿过众人直径走入大厅里，站在沙发前旋转一圈把自己抛落沙发上。软软的沙发真是舒服，把金穗抱枕放在胸前拍了拍然后向趴在莫瑞琪肩上膀上的恶魔招了招手，恶魔敏捷地跳动到抱枕上，她就是贵妇一样轻抚过恶魔黑亮的毛发，对莫老太说：“正因为我是没教养的野孩子所以才配得上你的宝贝孙子啊，他不正是你调教出来的吗？开山师祖，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这句话不仅是在说莫老太婆更是在说莫瑞琪，他这死家伙看他家人这么说她也不帮忙说句话。让润如连他一起损。
莫老太真是气晕了，轮起凤凰拐杖正要朝润如身上打过去。润如不躲也不闹反而去揣茶喝，她知道莫瑞琪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莫瑞琪随后跟着抓住正要打下的凤凰拐杖，微笑的说：“奶奶不能打了，我会很心疼的。”
“为什么不能打”不争气的家伙，奶奶被气成这样你不心疼，这个女人还没有打你就心疼了。看着奶奶幽怨的眼神，就知道润如把她气得有多惨。
“我是心疼你，怕你被气到了，”莫瑞琪说得甜言蜜语，奶奶也是女人也要人哄的。
“那是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他不可以让你打我，”王润如就是不赏脸地揭穿他的谎言，这个深海鱼雷还不炸掉你的龙宫！每个人的反应就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了，真有趣。不过看到他家那群娘子军的狠毒的眼神，就让她心里发冷，今天不能一个人睡否则发梦梦到这一群女鬼的。难怪丫丫要自己小心这群女人，她们就简直比鬼还要恐怖尤其是带头那个。
润如看了看她们的呆样，走到莫瑞琪的背后用不少的声音说：“第一战，王润如大获全胜，YESH！”啪地响指。莫瑞琪也不禁低头，但耸动的双肩说明了他在做什么。
“嫂子，你好棒啊！”人群里爆出惊喜的赞赏，是那个从进门就对自己有善微笑的俏丽女孩，原来是他妹妹。
润如向她行了个搞笑的宫庭礼，“谢谢你，”挽着莫瑞琪的手臂，甜美地笑着说：“亲爱的，你的房间在哪里？我累了。”
莫瑞琪向奶奶及妹妹点点头“那我们先回房休息了。”转身搂着润如上楼，走廊上响起他那沉厚的男性笑声。
他的房间是以高雅原始实木和深蓝色为基调，简单而踏实让人安心和温暖。润如环顾一下四周，莫瑞琪站在门口两手交叉地说：“如何还满意吧？”
“不错，和你的性格相配。”润如说，但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又忍不住补上一句：“一样木讷无趣。”
他耸了耸肩走到书桌前表示对她的口不对心不介意，坐下来认真的办公。润如翻了翻眼，真是受不了这个工作狂。她拉开衣帽间的门准备整理行李拿衣服洗澡。哇！莫家的佣人真利害，没问过她的意见就直接把她的衣服挂进他的房里，还把她的衣服分类地和莫瑞琪的衣服并列放好，就连她的贴身内衣也放在他的内衣间里有条不紊地办好效率真高，不过这么做一定是莫瑞琪那个坏蛋吩咐的。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衣服和一个男人的衣服会放在一块是如此的合配，那就感觉像一对老夫妻一样亲密。她脸有股热气在冒升，脸和身子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拿着自己的贴身内衣她呆在衣帽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笑得眼泪都掉出来。
莫瑞琪坐在办公桌上但什么公件也没看了，只看着润如。看她打开自己的衣帽间中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他也从来没有想去一个女人走进他的房间和他共有衣帽间还有他的房间，感觉是如此的和谐亲切。他看到润如突然笑得腰都有弯了，就走到衣帽间的门边靠着问：“怎么了。有蟑螂吗？”
润如笑着指着自己的衣服说：“我们的衣服就像黑衣橱窗。要是以后有小孩子的衣服就可以开黑衣博物馆了，哈哈，真有趣。”
莫瑞琪听了也跟着笑起来，‘她说我们的衣服’‘以后有小孩子的衣服’这些话让他感到更亲密更温煦幸福了。他走向她扶住她的肩膀，擦去她笑得掉出来的泪水：“那以后我们的小孩的衣服也放在这里，我们一起穿情侣装亲子装了。”他看着自己刚要佣人安排的全黑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和她走在一起久了受她影响现在他的衣服全是黑色的了。
两个人的鼻尖碰到一起，四目传情。他的嘴唇快要贴上她的了，猛然润如推开他，低着头：“神经病”抓紧衣服冲入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润如背贴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按着胸口。“幸好，幸好。我定力足，否则刚才要是亲下去的话，我今晚就要失…失……”她没有把话说完看着镜子里神态抚媚脸色红润的自己，手移到他刚才碰到鼻尖再抚过唇“不知道和他接吻会是什么感觉。”上次在办公室的吻她来不不及感受就过去了，喃喃地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把脸快贴到镜面上，冰凉的镜子让她冷静下来，她按着自己的鼻子仔细的看起来“哇，鼻子里黑头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外面传来莫瑞琪的大笑声。他贴着耳朵听她进去后说的话。这个小妮子真搞笑，好好的气氛让她说的真是搞笑死了，刚才那场面居然让她担心自己鼻子上的黑头会不会被看见。
“你这个坏蛋，不准偷听人家说话了。”润如对着门大吼，脸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红晕又涌上来了。她故意把水调到最大，哗哗的水声把她的声音盖过了，还开了音乐。莫瑞琪摇摇头，坐回办公桌前办公了。
润如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皮肤泡得通红通红的，都快掉皮了才肯起来。她坐在浴室的马桶上面穿着睡衣盘脚而坐，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莫瑞琪：“这个坏蛋，色狼，奸商。”
“小如，你进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好了吗，没事吧。”莫瑞琪站在门口只听到水声就没什么动静让他好担心死了。
“别吵，还没死呢。”润如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刚才的事，丑死人了。那混蛋真让人生气。
“小如，你好了吗？”
“怎么了”她没好气的回应，心情还在超不爽之中。
“很晚了，我要用洗手间。你能出来了吗？”莫瑞琪用这方法把她骗出来，她像个小鸵鸟一样躲在里面不是办法。
王润如只好走出来，头低得很低。只盯着地面，莫瑞琪拉住她的小手。可她甩开了，莫瑞琪再次拉紧，不让她挣脱。把她带到起卧间按坐在沙发上，拿起她肩膀上的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湿湿的头发。
房里的气氛变得温暖而浪漫，两人像老夫妻一样的亲密的动作。“小如，我会为你擦一辈子的头发，只会为你一个人。”
这话让王润如的心变得柔软温暖，她抬头和他相望。在两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只感觉到四周的温度不断地升高，脸蛋慢慢地靠近，还差5厘米就碰到一起了。润如轻轻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啪”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慌张的闯了进来，“哥哥，哥哥大事不好了”宁宁完全没有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像平时一样一下子冲进来了。当她看到两只交头鹅时，才知道自己坏了哥哥的好事，他们像录影定格一样转过头看着自己。
宁宁电激似的跳了起来：“哇。对不起我打忧你们了。”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志大条了。
两位主角像被浇了一盘冷水似的，脸都红了。润如蚱蜢似地弹开，脸像西红柿。莫瑞琪脸上也有两朵小红云。“唉，宁宁。我差点就吻到她了。”语气里很多委屈。
润如吓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莫瑞琪伸长手臂一使劲拉着润如倒向自己，“嗯”当着宁宁的面吻上她的嘴，再把她按到自己的怀里，用很小的声音说：“这次是宁宁破坏了，待会我会加倍的补偿你。”
王润如被他的动作震荡到九天之外了，还在迷茫中，反应不过来。
“你进来不是想破坏我们亲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新年的时候，你大嫂可能会不给你红包噢。”莫瑞琪难得地开着小妹的玩笑。
“那我先出去敲门再进来了，这样好吗？大嫂。”宁宁从来没有看过哥哥这样说话，她以为哥是天生严肃原来不是，看来大嫂是他的死穴。虽然她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走出去再来的意向。
王润如气死了，抬起头可他太高了。于是她在怀里猛地站起来，撞上他下巴。“硼”的一声，莫瑞琪的下巴实在太硬了润如被撞得满天星斗晕晕地坐回去。莫瑞琪顾不上自己的下巴用手轻揉她撞红的额头。心痛地说：“天啊，你的头怎么样，很痛吗？”
“痛死了，”润如更气了，为什么不是他的下巴痛而是自己的额头痛啊。到底是在罚他还是罚自己。“都是你，都是你，没事把下巴生得那么硬干什么。”手还是不甘心的捶着他。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把你撞痛了，回去我叫它不要那么硬，好吗？”莫瑞琪心痛极了，“我给你吹吹气。”对着她的额头吹吹气。
“哈哈”宁宁没见过哥哥这么吃瘪的样，自己的下巴长得硬又不它的错。没想到平时冷静如冰的哥哥居然会秀逗了。她都快笑得弯下腰了。
恶魔真的没眼看下去。只希望润如别向丫丫说起这事，否则天师一定知道。到时铁定会笑它，不是它的错只是跟错了老大而已。其实最命苦的就是它了，恶魔走到一个角落哀悼去。
王润如终于意识到房里还有其他人在，自己的蠢样真想地上拉开一条缝隙躲进去。把脸再次埋进莫瑞琪的怀里，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还有人在，就不敢再见人了，这么丢人的事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好。
莫瑞琪收到了她的‘暗示’识相地咳嗽了几下，“咳，咳”意思就是说：你笑够了吧。
“你进来该不会就是这样吧，刚才说什么大事不好了。”莫瑞琪问到，用下巴比了比对面的沙发示意宁宁坐下再说。
宁宁乖乖地坐到他们起卧居的单人沙发上去了，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说：“我刚刚在奶奶的房间前面听到了她对阿梨姐姐说不会轻易的让大嫂进门。一定要让她知难而退。”
“那有没有打听到奶奶有什么计划吗？”莫瑞琪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奶奶不是一个容易说服的人。一个女人能撑起整个莫家还带大两个小孙子就一定不简单了。
“没有，她说明天会在早餐中公布。”宁宁也很喜欢王润如，看她有胆量挑战奶奶就知道她的勇敢了，她还天真的拍响指宣布自己胜利。家里有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好，就派你去打听打听，我们结婚后新年你的红包我保证一定让你满意。”莫瑞琪豪爽地说，低头看了看润如笑笑说：“对吗？老婆。”
“谁是你老婆，不正经。”王润如脸又红，这个死家伙老是吃她豆腐，讨厌鬼她学着宁宁做了个鬼脸。“我不和你坐。我要和女生一起坐，我们是一国对吗？”对着宁宁说着就坐过去了。
“你都坐了那么久了，还说人家不正经啊。”莫瑞琪耍宝着说：“啊，被人抛弃了，第三者居然是我妹妹啊，真是遇人不淑啊。”
“哈哈，”两个女孩被他逗得乐透了，笑着抱成一团。友情马上就在两人中形成了，王润如向宁宁抻出手：“我叫王润如，但不是什么都‘我愿意’噢。”
宁宁也学着她的语气说：“我叫莫宁宁，但不要随便‘魔铃铃’噢。”
两个人又笑着抱成团了。
“噢，魔女成双了，”莫瑞琪为她们的当小丑，“我看我还是和我的恶魔成伴就好了。”
说着就抱起了恶魔玩起来。两个女孩子就像没见面了很久的好姐妹一样聊了起来。最后居然聊到睡到一起了，只好劳驽帅哥莫大少当奴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