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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话

大堂内无人敢上前一步。

“鬼……鬼……”

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的白衣人看到这一幕躺倒在地,话不成句,明显被这一幕惊吓到了。

“走。”叶空对江水寒说,他的声音很哑,好像喉咙里含满沙子一样。

江水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门出来的,她只记得耳边是惨叫,地上是血,他杀红了眼,全然没有一丝留情。

“没事吧?”叶空站在江水寒跟前,继续用那沙哑的声音说话。

江水寒抬头看他,她觉得眼前的人看着有点模糊,为什么明明是人的模样,怎么会长出恶鬼的轮廓?江水寒拍了拍自己的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封伯伯,居然还真有人来救你。”秋闻玉缓步走来,身后跟着数不清的白衣人。

“秋闻玉。”封以烈冷眼看着这个娇媚的女子。

“放心吧!封伯伯,霍伯伯说过只要你出了这个门,安乐街的事就算了了,作为证人,我只是出来宣布结果。”秋闻玉依旧笑着,不过此时的笑容更显的阴冷,秋闻玉扫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人,目光定格在那个男人身上,四目相对,那双眼睛她可再熟悉不过了,是他,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苏青忍住身上的伤,低声吼道。

“当然。”秋闻玉说:“不过,霍伯伯托我给封伯伯带句话,霍伯伯希望封伯伯有些事情,要心中有度,不然,事情可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的。”

“霍宗正呢?老夫既已出来,他也该说清第二件事是什么?”

“封伯伯受伤不轻,今日暂且回去休息,至于第二件事,过些时候霍伯伯自然亲自登门造访,作为见证,闻玉自然也会前往。”秋闻玉说完一拂袖,白衣人便让开了一条路。

四人在一群白衣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听雪楼,门口封飞柏已经等候多时,见四人出来赶紧将封以烈和苏青扶进马车,江水寒看叶空**的上身,便跟封飞柏要了一件外披,递给叶空,叶空这才整理了一下残破的衣服。

“你们……”封飞柏欲言又止。

江水寒摇了摇头,说:“照顾好封老爷。”便和叶空离开了。

封飞柏见二人离开,随即上马车,命车夫策马往城东赶去。

“你这逆子!咳咳咳……”封以烈话还没说完就咳了起来,身边的大夫开始为他查看伤势。

“父亲,孩儿知道,您只需明白今日前来搭救的这两位,只是江湖中的无名游侠而已。”

“胡闹。”封以烈闭上眼,静心疗伤,不再多说。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江水寒的心也就放下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封老爷不希望江家出面,那么我就不以江水寒的名义,不过这次辛亏有你,不然后果真是不敢设想,谢……”江水寒谢字还没说完,叶空突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好烫,而且有些发抖。江水寒看向叶空,他的眼神涣散。

“叶空,你药瘾又犯了?”不是昨日才吃的药吗?

他看着她,呼吸沉重,步步逼近,顷刻间,江水寒眼前景色一阵翻转,然后眼前一黑,叶空直接将她掐晕背起,施展轻功离开。

颠簸的感觉让江水寒再次醒来,叶空正背着自己往一处无人的老宅前去。

“叶空你这是干什么?”

“闭嘴。”他的声音依然十分沙哑。

江水寒本想挣扎,脑海中突然想起刚刚的画面,他身上有伤,现在药瘾又犯了,至少不能让他伤上加伤。就江水寒想着这些事的时间,叶空已经将她背进屋里,将她放在哪张破烂的木床上,很是烦躁地将外披和破烂的衣服扯下,然后紧盯着江水寒好一会儿。

“你受伤了。”除了右胸口那道不深但很长的伤口,叶空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好几处新伤,江水寒感到很是过意不去。

而回答她的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你等着,我现在给你药。”江水寒起身去找可以盛血的器具,可就是没有,正着急,叶空就将她拎回床上,力气之大,让江水寒根本无法反抗。江水寒正要质问,叶空已经欺身上来,他的脸瞬间在江水寒眼中放大,他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药的香味,他的舌头湿热的触动引的江水寒浑身一颤。

“不行!”江水寒赶紧用力将叶空推开,叶空反过来钳制住她的双手,江水寒挣扎无果,再看眼前这人显然理智全无的渗人模样,心中着急,眼角竟不争气地泛起泪花。

突然叶空停了下来,他坐起身,满头大汗。他举起手,狠狠捶了墙壁一拳,左手顷刻红肿,泛出一些血渍,似乎是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他瘫坐在一边,声音沙哑颤抖,他咬着牙说:“给我药。”

江水寒不敢接话,看着现在的叶空,有那么一瞬间她害怕,甚至想跑,可更想救他。

“啊!”又是一拳砸在墙上,他瘫倒在床上,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不停地说:“药……给我药……”

他会死,江水寒记得叶空这么说过……不,不能!

江水寒用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然后扶起叶空的头,将手臂送到他嘴边,叶空闻到了血的味道,张嘴就咬了上去。江水寒感觉到一股温热,寂静的屋里,只剩下吸吮的声音。

江水寒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大闹飞龙山庄,遇到自己好像也是差不多这副模样,叶空对药需求的时间段都没有定时的,难不成过度运功会加剧他对药的需求吗?

忘了叶空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江水寒只知道他就这样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稳。江水寒感到自己有些头晕,应该是失血过多,将叶空小心放下,将外挂盖在他身上,手臂上除了刀痕居然还有两个不深不浅的小口,是牙印。随便包扎了一下手臂,她坐在一侧,不自觉也昏睡了过去。

此时听雪楼中,正在收拾残局。

“有意思。”霍宗正看着大堂一片红白相交,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宗成有负大哥所托。”霍宗成身负重伤,方才与那人一番较量,八侍卫都伤的不轻,原本以为双方至少不分上下,谁知那人是越战越狂,七人竟不是对手,若不是封以烈那边情况有变,否则恐怕他们就死了,这已然不是常人所能。

“西野的鬼将,确实名不虚传,不怪你,人毕竟不能跟野兽相比。”

“霍伯伯,是闻玉之过。”秋闻玉上前说道。

“闻玉,无妨,老夫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情况,自然留有后手,你只需将南北商道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了。”

“霍伯伯放心,闻玉定当会处理好。”

“嗯。”

“霍伯伯,闻玉还有一事不明。”秋闻玉说:“方才我们明明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为何又要放他们走呢?难道您真的断定封以烈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吗?”

“此次听雪楼宴,霍家对外宣称本就是为了安乐街一事,怎可坏了规矩。”霍宗正捋了捋胡须,继续说:“至于其他,圣坛的人会处理好的。”

“霍伯伯说的是。”秋闻玉先是顿了一下,随即便嫣然一笑,“果然还是霍伯伯思虑深远!”

天空微亮,叶空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四周一片荒凉,还有坐在旁边睡着的江水寒,脑海模模糊糊还记得刚刚发生的事,看见江水寒手臂上胡乱包扎的伤口,那苍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唇,自己应该是取太多药,才导致她气血不足,她可是很重要的,不能有事。

叶空小心地重新给她的伤口上药包扎,他不想吵醒江水寒。正起身先去给自己弄身衣服,目光却忍不住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右边脸上有一道被利器擦过的伤痕,不深也不长,不过留下一道血印实在显眼。江水寒这个女人,说是女人反而跟个男人一样,可看似强盛,身子根本没有男子实用,明明那么瘦弱,看看那显眼的锁骨,往上纤细的脖颈,好香,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估计又要胡来。

江水寒是因为喉咙干渴醒来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窗外天空已有些许亮光,而床上的叶空不知去了哪里。江水寒起身想去看看,就听见外面却传来洒水的声音。出去一看,叶空在井边提着一桶水正往自己头上倒,哗啦啦一桶,从头到脚。

“你干什么?”刚开口说话,江水寒被自己吓了一跳,这干涩沙哑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醒了。”

“我……”

“没事,是失血过多,我已经给你的伤口上药了,喝点水吧!”叶空说着递过来一个水囊,江水寒接过水囊便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真舒畅,江水寒接着说:“你在干嘛?”

“显而易见,冲水。”

“一醒来就冲水,你不怕染上风寒吗?”

“我的身体没那么弱。”叶空说着就进了屋里,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套衣服当场就开始换。

“喂!你干什么?”江水寒也顾不上问他衣服的来处,刚埋进屋里的脚又退了出来。

“难不成你想我就这样回去吗?”叶空指了指自己的光裸的上身。

“你哪儿来的衣服?”

“你说呢?”叶空说着已经解下了腰带,江水寒立马转身离开,这个家伙!

两人回到散人驿时已经天光大亮,江水寒需要给叶空处理伤口,两人就先回叶空的房间。

所幸都是一些皮外伤,不多时江水寒便上好药,缠上了纱布。

“好了,幸亏都是些小伤,只要伤口愈合便无碍了。”江水寒说着开始收拾药箱,叶空突然按住药箱,说:“就顾着我,你自己呢?”

“我?我没事。”江水寒有些吃惊叶空此番举动。

但见他慢慢从药箱里拿出一些药膏,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一些,便伸手探向江水寒的脸,江水寒本能一退,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你想脸上留下几道像我这样的疤吗?”叶空并没有理会她,他侧着脸,冰凉的手指在她脸上划过,江水寒看着他左边下巴往脸颊上的那两道疤,又想起他那一身的伤痕,忍不住问:“你脸上这个疤是哪儿来的?”

“很久之前伤到的,刀口舔血,免不了。”

“你年纪与我相仿,身上这些伤疤却让人看的心惊。”

“你这是在心疼我?”

“我想知道,你杀人的时候,会害怕吗?”江水寒继续问。

“害怕?”叶空微微一顿,倒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害怕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些人吗?他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说道:“你不说我还从来没想过,害怕吗?我都忘了什么事害怕,反正像我这样的人杀人不就是家常便饭,你不觉得我就是个只会杀人的恶鬼。”

“不是的!”江水寒连忙解释,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都好,只是为了苟延残喘活着罢了。”

“人并不是只有靠杀人才能活着的,而且活着的方法也绝不只是杀人,你不能那么想。”

“怎么?看到我杀人的样子你害怕?”叶空看她这副莫名着急地样子,淡淡说。

“……”江水寒沉默了一下,微皱着眉头,她突然直直看着叶空,眼中透出无比的坚定道:“以后有我在,便不会再让你像以前那样,我护你。”

“好。”

过了一会儿,叶空终于擦好药,江水寒说:“谢谢。”

“不用谢,你帮我上药我帮你上药,这很公平。”

他讲的时候很是认真,江水寒却忍不住想笑,这也算交换吗?他的原则原来还能用在这个上面的。叶空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没理会,轻笑一声,放下药瓶,转身拿衣服穿上,江水寒发现他的发辫有些松散,原是那条黑色发绳不知怎么断掉了,她十分自然地伸手将发绳扯下,叶空回身看她,突然四目相对,那双清亮的眸子实在让人看着陶醉,江水寒这才发觉此举不妥,便赶紧松手,别过脸说:“那个你的发绳好像断了,我刚刚是想帮你看看。”

叶空看了一下,果然是断了,再看江水寒脸红的模样实在好玩,便说:“不过就是发绳断了,江小姐脸红什么?”

“我,我才没有!”

“哦?”

“好了,你赶紧休息,我,我去给你找新的发绳。”江水寒赶紧收拾药箱,跑出门去。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出来。”叶空压低声音,冷冷说,随即修鱼从窗外闪身进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

摇头。

“那你来干什么?找死吗?”

修鱼身形不住往后闪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小细长的竹筒,叶空顿时皱起眉头,他起身走向修鱼,长发散乱,在修鱼眼中,仿佛一个地狱的罗刹朝着自己走过来,修鱼护着伤势未愈的胸口,浑身忍不住发抖。

“废物。”叶空夺过修鱼手中的竹筒,并未着急打开,他说:“在事情查出来之前,别让我再看到你,你要是再出现在散人驿,我就直接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修鱼赶紧点头,刚转身,然后又回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又递给叶空。

叶空很是不耐烦,不过还是接过白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夜醉仙楼。

“你可以滚了。”

修鱼离开,叶空才打开竹筒,拿出里边的纸条。

亡国之恨,灭教之仇,复兴之大任,望将军勿忘。

那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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