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开心地讽刺道:“怎么?我说的没有错叭!后悔了麻油鸭,是不是心狠痛鸭,是不是现在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鸭,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的不解鸭?我说的是不是对的鸭,千堤哥哥!”
气不气,气不气,我就问你气不气。
我恶心也要给你恶心死,千堤哥哥!嚯嚯,被别人叫了那么久的千堤哥哥,结果发现不是一个人,噗哈哈哈哈!
还没等子车千堤恶心,红衣少女右手又是一挥,画面变到了他那年突然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数月之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就连自己的母妃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他熬过来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难受,再后来就是他的记忆产生了混淆。
太医们都说是因为他的高烧引起的,所以他也没太当回事,然后许娇娇就出现了,说她是她,对之前的事也清楚,他便也就信了……
突然,画面不再只是自己躺在床上,一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偷偷的跑来进来,趴到了他的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便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瓶子,嘴里嘀咕着:“以后你就永远只会是我许娇娇的人了。”
说罢,便毫不迟疑的拔掉了瓶塞,把瓶口对准了他的嘴巴,给他灌了什么东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莫样啊,呆子,我没骗你吧!现在知道谁是那恶婆娘了叭!”红衣少女撇撇嘴说道。
“你可知她喂给我的是何物。”子车千堤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人,最后却是害他如此的人。
“消忆水,就是可以选择性地抹去你的记忆。好了,我事情也交代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叭,我先溜了!”说完便又咻的一声人没影了。
留下了无助的千堤宝宝,独自一人搁那接受这根本接受不了的事实,苦比的狠。
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血佳宁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一定是这个女人骗我的,一定是的,娇娇不会骗我的,不会的,说着便冲出了书房。
他要去找血佳宁问个去清楚,问个明白。
子车千堤运起轻功,一路狂奔向血府,正好,这个时候血佳宁刚从店铺里回来,抬脚刚要踏进自己家门口,身后一个狂暴地声音响起:“我们小时候是不是就见过,在荷花池?”
其实,在子车千堤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早已了然于心了,只是这么多年所依之人并非是她,不能释怀罢了......
“怎么,有事求我?现在开始攀关系了?”看到这个碍眼的人,血佳宁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就连回个家都能遇到这个扫把星。
“回答我,快点,有没有。”子车千堤急切道,望着血佳宁的眸子都充了血,企图能看到从血佳宁口里蹦出两字没有。
被子车千堤这么一搞,血佳宁就开始有点想打人了,“有有有,行了吧。真的是,烦不烦呐,离都离了,还揪着我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旧情复燃了呢!”